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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祈是谁?
他不应该替别人回答的,可他实在是太痛了。
他在刻骨的痛意,和朦胧的歉疚中小声回答:“知……知道错了……”
“以后还要跑吗?”惩罚性的动作轻了。
他在被顶弄中疯狂摇头。
“说出来。”阴茎开凿的力度又开始加大。
“不!不跑了!!”他慌乱地收缩后穴,却更加慌乱地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对那里的掌控权。
“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求你求你求你求你……”内心深处的恐惧和墙壁的彻骨冰凉让他疯了似的告饶,双手不断地耸动挣扎,软软的红肿的阴茎又开始流出液体,又涩又痛,“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我不跑……”
一双微凉的手托住了布满咬痕的窄腰。
在他彻底昏过去之前,听到那个人说。
“够了。”
*
那次过后,江祈被锁在一处屋子里治伤,给他看病的医生还是上次在北安时的那个,洛骁手下的人。
这回,医生看他的眼神带了点同情,站在那里纠结了好久,最终低声嘱咐了他几个做爱时保护自己的方法。
江祈面色惨白地轻声道谢,却也知道这些对于自己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用一具虚弱的身体应付三个性欲强烈的男人,他已经不再奢求身体健全。
一个月后,他的身子终于养好了,当天晚上,朗濯享用了他。
兴许是顾忌到他大病初愈,朗濯并没有拖着他做太久,而是射过一次后就抱着他去洗了澡。
花洒中流出温热的水,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打湿了江祈的身体和脸颊。
他默默地任凭朗濯擦洗,像一个不会说话的陶瓷娃娃。
朗濯喜欢任人摆布的娃娃,于是对他更加温柔。
“我不能让你走。”这话说得和缓,竟像是解释,“你对我很重要。”
所以就要跟别人一起来肏他?
江祈觉得可笑,但他没有气力反驳,只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一声“嗯”。
因为他的头越来越痛了。
江祈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
一开始头部只是抽痛,后来则是绵延不断的钝痛。他尝试着用力撞墙缓解,却被洛骁抓了个正着。
“想死?”洛骁以为他要自杀,于是用一种可怕的力道狠狠地肏他,当做惩罚。
下体的强烈刺激和头部的钝痛融合,他在高潮中慢慢下沉,坠入苦痛的地狱。
他熬不过那些手段狠戾的男人,尝试着强忍痛意,却几次被脑海中的抽痛剥夺了意识,待他反应过来时,眼前已是模糊的鲜红和暴怒的男人。
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失去了作用,他们以为江祈存了死志,只能将人时刻带在身边。
说来也怪,明明是互相仇视的强大雄性,却在此时达成了难得的同盟。
——只为圈禁一个脆弱难驯的羔羊。
这天,洛骁带他去了本家。
也许是因为洛家地处偏僻,空气清新的缘故,江祈觉得头没有那么痛了。
连日受疼痛折磨,他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他困倦地缩在洛骁怀里,强撑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睡着了。
卷曲的长睫轻巧地覆住眼下疲倦的阴影,白到近乎透明的眼皮上隐隐透着青色的血管,更显得人憔悴羸弱。莹白细腻的脖颈陷进柔软宽大的白色T恤,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些啃咬的痕迹。是一种饱受蹂躏的美。
洛骁忽而有一种想要衔住怀中脖颈的冲动,他脑中排演了几百遍,但却没有动作,只把那个轻得吓人的身子稳稳地抱进了家门。
家仆保镖规矩地侍立在侧,预备着向他问好行礼,没等说出口,便见这位在家中向来极讲排场的大少爷略一摆手。
众人马上噤了声,随即低头躬身,不敢窥探。
洛骁进到他的书房,这里是仿古装饰,他先把江祈放在一侧古色古香的榻上,又脱下衣服,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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