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我虽有父亲之实,却没尽过父亲的责任。我也不求你认我这个父亲,但血脉就是血脉,这个改不了。如今出了这档事,我必须离开这里。当初我本意是想把这里的摊子留给你的,但你还小,所以我让谈琴来帮助你,她是我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也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所以有什么事要帮忙,你可以去找她。”
所以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里,她在这里就取代了姨父的位置。一个女人。
************光头就这么死了,而且死得毫无意义。当时枪手的目标只是姨父一个人,他不过是站在身旁,被顺带打中。讽刺的是枪手并不是什么专业杀手,只是一个这么近距离开了枪只打中目标枪的家伙,而且枪都不是致命伤。姨父中枪的其实就是肩膀和大腿,他穿了防弹衣,肚子那一枪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尽管我不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好事,不是一般的好事。
虽然我只是接手了光头其中一小部分的事情,但我第一次开始有了自己的权力,而不仅仅是只能领点工资、免费嫖个把妓女,有事只能求助光头或者姨父。
第一个与我交接的是马脸。
看得出对于光头的死他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假惺惺地感叹了一番后,很快就开始跟我介绍相关的事情。期间他还小心翼翼地因为某些不好意思提及的事情向我表达了歉意,有意无意地表达出当时这么做并非是自愿的。
有时候权力让人迷醉的地方就在于此,它能强行改变人的意志,让一些本来向左的事情向右,向前的向后。这种控制感让人会误以为自己是上帝或者其他什么皇帝神仙,主宰一切……临走前,他给我塞了一卷用橡皮筋捆绑着的老人头,表示这是他的一些“心意”,并且表示随时欢迎我到歌舞厅找乐子。事实上接手的事里面并没有歌舞厅,我管人,产业的运作通通在琴姐手上。
另外一项意外之喜是大东带给我的。地下赌场归大东打理,我对赌并不感兴趣,所以也没让他带我去看,而且万一被某个认识的人碰到,到时周围一说我也挺麻烦的。所谓的意外收获是,我跟着大东来到我家不远处的一座民房里,房子的主人我认识,当很早就搬去外地了,房子一直空置在那里,没想到居然被姨父买了下来。
那间房子里也挖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监控室,墙上那块屏幕里的画面我不要太熟悉了——正是我家!有个画面是母亲的卧室,个妹妹的卧室,个澡房。光头没骗我,我的房间没有监控。
************我躺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的是光头的手机,如今它归我了。
因为那份亲子鉴定,我拿到手机后一直没怎么看过,如今心情平复了不少,屏幕中母亲正忙着家务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拿了出来。
我在翻看手机的短信。
我现这部手机的短信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光头自己出去的,另外一个是——母亲张凤兰的信息。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和光头关系是被逼迫和逼迫的关系,母亲对于光头毫无疑问是憎恨的,那么于情于理,母亲应该不会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光头的。
但随着我往下翻着短信,一条一条地看下去,我现除了光头玩弄母亲的一些淫秽变态的要求外,在后来的短信中,居然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闲聊,而且随时时间越往后,母亲回短信的数量和内容都开始变多了起来,尤其是光头答应我不再主动玩弄母亲后,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居然变得频繁起来!
我还记得当初光头抛出“儿子攻略计划”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对于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
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
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用我对“迷奸粉”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下令母亲属于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我不敢再去想象那样的场景,我相信只要姨父还在,光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但他的手段如此厉害,我相信我肯定会失去母亲……我甩掉脑中那些已经没有机会出现的幻想,继续看了下去,其中一条短信吸引了我的主意,因为那是一条母亲主动给光头的短信:“在干什么?”
看着这条信息上附带的时间日期,时间并不远,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来了,那是陈瑶在歌舞厅被轮奸的第二天,母亲中午出去了一趟,随后光头得意地致电告诉我母亲主动寻找他的那一天。
我继续往下看去:“怎么,想我的大鸡巴了?”
“不是,我是有些事想问你。”
“啧,我还不知道你,穴痒了就说嘛,有什么事想问的话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
然后母亲大概隔了二十分钟才回信。
“我是真有事问你。”
“好啊,问一个问题挨一炮,买一送一,够你问七八个问题了,是不是觉得赚到了?”
“你要操就操,少搞这些把戏。”
我留意到母音用了“操”这个字眼。
“好,老婆爽快,那你现在到我家来,我就操你个痛快。”
“我现在有点事,要过一会才行。”母亲很快又补了一条,“我真的是想问点事。”
。
“少给我装了,上次在医院弄完你后,老子忙,多久没碰过你了,你这骚逼能忍得住?虎狼之年啊,承认自己是个骚货那么困难吗?”然后光头又多了一条“既然你觉得自己是被逼的,那我这么说好了,你要是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要操你,你要是接受不了的就别来了。”
然后母亲就没回信息了。
但我已经不需要看到她回信息了,此时此刻,那种屈辱难受的感觉又泛上了心头。那天母亲去了。在明知道自己会被光头和别人轮奸的情况下,她还是出门去了光头那里,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有那么重要,我此时才理解到光头那天电话里为何那么得意了。
一种无言的恨意开始缠绕着我的心,可惜带给我屈辱的人之中,光头已经死去了,我再也无法报复他了。这么一想,我的恨意就更加让我感到煎熬起来。
我不知道最后母亲到底有没有被轮奸,虽然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光头独自操了母亲,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母亲罢了,但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再说,姑且不论光头那里是否有两个人呢,但面对轮奸,母亲似乎已经持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越是这样想着,那些母亲被一堆男人包围着的画面就情不自禁地在脑里闪过,其实我根本没看到过,就录像和照片来说,我也只是知道姨父和光头,还有大东马脸他们轮过母亲,但我大脑中开始不断地把村里镇上那些认识的人代进幻想总,总觉得母亲几乎被全村的男人干过了……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承受不住,又对自己说:你真是个虚伪的人,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你的母亲,你只是在乎自己的屈辱,而且,你仔细想想看,其实你乐在其中,你每一次偷窥,看着母亲被外人玩弄,你总是比玩弄你母亲的人还要先射出来……就在我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一声叮咚响起,居然是一条新的短信,我再点进去一看,那条短信居然是母亲来的!
“我听人说镇上生了枪击案,有人看见你和永平中枪了,你没事吧?”
我没有想到母亲那么迟才收到消息,也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母亲是以何种心情和心态出这条信息的,到底是期待还是关心?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监控,的屏幕中,上,双腿分开,那阴毛浓密凌乱的逼穴就这么对着镜头,几秒钟后,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就从母亲的逼穴里射出……母亲操了几次,但第一次看到母亲排尿,那十几秒钟里我完全看傻了!
母亲撒完尿用纸巾抹了一下滴尿的逼穴,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裙子一放,并没有拉起内裤,因为她根本就没穿!而那晃动的胸部也表明,母亲还在忠实地执行着光头给她下达的指令。
等母亲走出厕所,我才回过神来,我突然现我开始迷恋上了这种上帝视角了,刚刚的难受屈辱十分廉价地顿时烟消云散了。
看来母亲并不知道光头已经死了,这件事一般情况下是掩盖不住的,我估计是姨父动用了关系封锁了消息,他能控制一个派出所,在一个乡镇里来说基本就等于控制了案情的舆论走向。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满大街商铺都是摄像头,村镇的民众平时习惯了小事往大里说,就算亲眼看到的人往外一说,听的人在可信度上先就打了个八折,传了几次之后可信度就会越来越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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