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毛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下来要生的事情,一股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烫,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又有些挣扎起来。橘色的光笼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乳房必然会抖动,小腹也会起褶子。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却立刻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期间我呆呆地站在门沿,直到他招手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进去。
“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奶子,我看到母亲的乳头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奶子,他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冰冰的“把腿分开。”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
茂密的阴毛下,肥厚的两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瞬间,空气在我身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眼睛再也挪不开。
在母亲分开双腿后,姨夫俯下身子,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左右扯开,黑褐色中,一抹反射着水光的嫩红裸露在我面前。母亲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来。
我盯着那轻微蠕动的肉洞,感觉自己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
姨父将一只短粗的手指插进了那肉洞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淫贱的声音说道:“姐,我要来咯。”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
姨父叹口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们两姐妹都被我收了……”
“我妹真是瞎了眼。”
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
“你少来吧!那会她还是个学生,要不是她被你诱骗弄大了她的肚子,她至于早早辍学嫁给你……”
“我们是你情我愿……”
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逼穴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黑提子扯弄了起来。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一边疼叫着,又不敢挣扎“反正现在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宝。”
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大鸡巴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他在桌子上拿起一个万金油的小铁盒,向着我扬了扬,一脸有好戏看的表情。然后他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肉穴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在里面涂抹均匀。
“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
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母亲银牙一咬,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挺动。
母亲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了下唇,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唔唔”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被绑着黑布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次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却散着浓烈的腥臊味。?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姨父笑了笑,下身突然加快了挺动,母亲很快就压抑不住地叫喊了起来,那声音像是痛叫,又像是哭泣。
很快一声莺啼,母亲的身子高高挺起,抖动着,又瘫软了下去。
这些声音想把利剑一样刺在我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当我弯腰把脚从裤腿抽出来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我从不知道母亲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的大鸡巴已经从母亲的逼穴里拔出。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说:“继续啊……不要停……好难受啊……你要操就快点操………”
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肉,蠕动着。
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
愣间,母亲开口了。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插进来吧……”
母亲再一次呼唤我。
我张张嘴,姨父却出了声音:“别着急啊。”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肉上肉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咋了?”“你就爱搞这些变态玩意”“你快点呗。”??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爬上了床,扶着肉棒对准那往外冒水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黑布直刺而来。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尚在轻轻摆动。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
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聩。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永平!”
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我僵立着,呼吸却越急促。“神经病。”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
在我抽插了下的时候,“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永平?”
那声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见的。
可能因为鸡巴的尺寸让母亲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母亲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身子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着。我无法深究内中的缘由,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姨父突然捡起我丢在床边的那条沾满了母亲浪水的红底裤,直接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出唔唔唔得声音,挣扎越厉害了,但皮带把她绑得死死的,只能让木床吱呀吱呀地响着。
我揉搓着母亲的大奶子,我大力地抓弄着,仿佛在揉面团,我的腰肢挺动着下身越插越快。
母亲继续出呜呜的声音,身体抖动着,却不是因为高潮,因为我看到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已经被她的眼泪浸透了。
没多久,乱伦带来的强烈禁忌感让我迅地攀到了顶点,我那时候想要把肉棒抽出来,姨父却按着我的后背,我也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把肉棒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在里面激烈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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