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感到极度的撑张,从来没有过的难受。还没有来得及责问弗兰克,就见他像一只黑色的巨兽猛扑下来。坚硬的腹肌压扁了她的双乳,满布黑色蜷毛的胯部撞上她近乎光洁的不设防的阴阜。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
那个光滑圆钝柔韧而又坚挺的东西像弗兰克穷凶极恶的前锋,以势如破竹之势刺入她体内。
更为可怕的是,那东西原来只是凶器的顶端。跟在它后面的是一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巨物。它们一下便把陈小姐撑开,撕裂,塞满。一瞬间,陈小姐的下体感受到被侵犯时羞愧的惨痛,被撑开时的钝痛,被撕裂时的锐痛,被冲击时的剧痛和被塞满时的闷疼。
陈小姐唯一能做的,是惨叫一声「妈妈!」因为坚硬的巨棒不等她有缓冲恢复的时间,马上就在她下体上下不断地来回冲击。她觉得是弗兰克的凶器把她钉在床上不能动弹。她感到他的每一次刺入,都像是重新把她撑开,重新把她撕裂,重新把她塞满。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弗兰克冲刺的节律高声尖叫。
这时候,陈小姐已经全然明白在她阴道内肆虐的就是弗兰克的阴茎。她想,原来戴维和弗兰克想要的是这么件事儿。戴维把这叫做「做爱」!爱何之有?她仍然对戴维比较信任,便只能假设这也许是失去贞操时的特例。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只能忍受。
陈小姐瘫在猩红的床单上,任凭身上粗壮的男人操着她从来没有想象到的坚硬如铁棒的大黑阴茎在她体内冲刺。她尖声哭叫,感到从来未曾经受过的疼痛。她的下体好像被弗兰克的那东西撕成两半。
同时陈小姐感到她那儿有种火热的骚动。一种未知的、她不能定界的渴望让她害怕,但更多的是奇妙的、让她心颤的快感。
连陈小姐自己也觉得奇怪,她不希望男人停止。
弗兰克正在蹂躏陈小姐,他正用他兽性的黑鸡巴轰击她、撕裂她。他的屁股像架打桩机运动黑鸡巴不停地快上下冲击。他用尽全力,尽可能快、尽可能狠的肏她。他肏得完全没有章法,完全失去控制。
我了解弗兰克的秉性,理解他的积愤与冲动,我无法责怪他。
弗兰克在「性」上是个极端自私的人。憋屈了这么多天才得到机会,行事自然是兽性多于理智。
我只是有些同情陈小姐。自她被弗兰克剥光,用舌头唤醒她女性的生理欲望之后,她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劈开双腿期待弗兰克蹂躏。
我看见弗兰克巨大的黑阴茎把她柔嫩的小孔撑成一个绷紧的淡红色大洞。我看见一根黑色的大肉棒在洞口飞快地进出。
抽退时它拉着阴道内壁粉嫩的肉膜往外扯,在黑色肉棒周围形成一圈粉色的薄环;插入时它把那些肉膜连带肥嫩的阴唇一起卷入塞进,好像黑肉棒是插在一个边沿鼓起的大肉洞中。油光铮亮的黑阴茎表面不时刮带出一些粉红色的浆汁。
那是陈小姐贞操的残余,是弗兰克黑阴茎做活塞运动的润滑剂。
弗兰克就这样耸动屁股不停地狠肏他既不更换抽插的角度以求刺激陈小姐的「g点」,也不刻意用大鸡巴的背面去刮擦她的阴蒂,更没有使用阴茎回旋、短戳或深插在阴道中短时间不动来勾起她的性狂潮。
弗兰克要的只是一个女人紧窄的小屄,好让他的大鸡巴在其中摩擦取乐。他可以同任何一个女人干,但是今天中意于这个因由打赌而激他刻意勾引的中国女孩儿。既然是黄花小屄,紧窄自然是不言而喻。
我看见陈小姐就那么软瘫着听任弗兰克摧残。他像一只黑色巨兽,把身下的棕黄色肉体完全笼罩。他强有力的屁股时收时放。挺在腹下的黑色巨物连接着棕黄的肉体,时隐时现。
房间里只有两种声音。一是性器冲撞摩擦的「扑哧」声,一是阴茎每次刺入时陈小姐疼痛的尖叫。
但是,即便这种粗暴的姦淫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弗兰克虽然只顾自己泄,男女性交的生理结构注定被动被肏的陈小姐依然会受到阳具带来的应有刺激。
谁说世事不公?造物主至少在这一点上是公平的。
渐渐地,我现了陈小姐的变化。她的脸色潮红,表情逐渐生动,四肢也有了生气。我看见陈小姐的奶子在她胸脯跳动。上下幅度大的难以置信。这显然不是弗兰克屁股打桩或蹬腿使劲儿造成的弹簧床振动,而是陈小姐自身随阴茎冲刺身体配合,胸脯起伏的结果。
我努力想象现在陈小姐的脑袋里在想甚么?我能想出的唯一答案,便是她正在快活地念叨,『我知道什么是肏屄了!我会肏屄了!我正在肏屄!我正在挨一根大黑鸡巴肏!』虽然我怀疑陈小姐知道『肏』和『屄』这两个字,更确定她不会用这种脏话想事。
弗兰克看起来比陈小姐更兴奋。他完全被他的兽欲控制。
「肏你!肏你!肏你!」他一边喊,黑肉棒一边在陈小姐的阴道中长抽深插。
陈小姐则配合他,每当他狠插进去便她便大声嚎叫。她的音调忽高忽低,随鸡巴肏的狠劲儿和深度而变。显然她已经开始领略到阴茎在她体内抽插的妙处。
看到这种事实,我『正人君子』的一面仍然不愿相信那是真的。陈小姐正在快活地同一个黑人男子性交。她幼嫩的中国小屄正含着一根粗大美国黑鸡巴。她之所以同黑人性交、被黑鸡巴破处,完全是我作的孽。但是可惜她不是同我性交!
如果我不答应弗兰克的赌约,如果我每次不给弗兰克美元,如果我不掏腰包为陈小姐买卖套装,就不会生这样的事儿。
我想看见陈小姐一丝不挂的玉体,像欣赏一尊美丽的东方维纳斯雕像。我看到了。但是,欣赏一个强健的黑人裸体把她娇小的黄褐色肉体钉在猩红色的床上?
看着一根粗大的黑阴茎在细小的粉色阴道中打桩?观赏她赤裸身体随着黑人的抽插在床上时高时低地反弹?见证她被大鸡巴肏的嘴唇打颤、目光涣散、口中呻吟……这些难道都是我想到看的?
可是,不争的事实是,陈小姐正在性交。弗兰克正在肏她。我清楚的看见他的黑肉棒在她玉壶里进出。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不错,有时她的呻吟像是哭泣。那是大黑鸡巴不管不顾刺入她的嫩屄,戳到她刚破处的伤痛。但是,即使如此她仍然咬牙承受。她接受他的狠肏
我万分惊讶,陈小姐正在肏屄。陈小姐正在挺身回敬弗兰克。
上帝,我究竟干了些什么?
弗兰克双手按住陈小姐乳房狠捏,要在交合中再加点胡椒面儿。陈小姐吃痛阴道紧缩。她这点额外的刺激一下便把弗兰克推到顶峰。狠狠的几次猛插之后,他全身肌肉绷紧,挺起大黑鸡巴把这么多天来聚集在卵蛋里的精液全数射进小屄深处。
我看着他黝黑的下体玩命地挤榨陈小姐,像要把卵蛋也要挤进她的阴门。他屁股的肌肉一下一下地收缩。知道美国黑人弗兰克的每一滴种子都将会涌进中国女孩儿陈小姐的子宫。这一闪念让我心中一颤:可怜的中国女孩儿一定不知道避孕这一说。甚至可能连弗兰克在她阴道深处喷射的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
我要不要提醒陈小姐,回去赶快吞下事后避孕药?或者我应该对戴维暗示,让他帮助陈小姐?哎,我不能。我甚么也不能做。记不记得?我『不知道』弗兰克和陈小姐在拍片之外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弗兰克破了陈小姐的处,肏了陈小姐的屄!
打赌结束了。我一下子就又丢了oo刀。陈小姐也一下子就不再是黄花女儿。
她已经经历了被破处的痛苦。她已经尝到肏屄的甜头。她已经被大黑鸡巴肏了。
上帝,我都做了些甚么孽?
弗兰克抽出湿漉漉的黑鸡巴,从陈小姐身上爬起。她沉重的呼吸声听起来更像啜泣。该做的或者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木已成舟。我非常紧张地尖着耳朵听,不知陈小姐现在究竟会如何反应。她会不会心疼得泪流满面?或者愤怒得咬牙切齿?
或者……也有可能再次饥渴地扑向弗兰克的怀抱。
我现,弗兰克也在等待。或许他也在想我正在想的问题,静待陈小姐的反应?
他注目躺在猩红的床单上的肉体,我随着弗兰克的目光看去。他正盯着女孩儿刚破瓜的阴户。即使是像弗兰克这样的淫棍,也不常有机会看到这种美景。美国女孩儿到大学时还是个处的太少了。
一盏摄影灯的灯光恰好打在陈小姐的腿间,让我俩把处女劫后的私处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片狂风暴雨后的景象。原来清新洁净、幼嫩的肉蜜桃,现在已经变成淫靡流涎、敞开诱人的肉壶。
陈小姐湿淋淋的阴户在灯光下闪烁,熠熠生辉。它泛滥淋漓,不光是阴唇,就连阴阜和屁股沟都涂满淫液。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混成乳汁的浆还在慢慢溢出。被弗兰克粗大的阳物反复轰击之后,它已经失去原有的密闭。红肿的阴唇半张,是不能闭拢还是不愿闭拢?
我不知道弗兰克怎么想,不过反正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除了起初看到的黑鸡巴上沾的粉色的浆,我没有看到太多的血迹。被糟蹋后的玉壶有似乎也没有明显的伤痕。
陈小姐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胸脯的起伏说明那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她两眼瞪着天棚眨都不眨,似乎灵魂已经去了遥远的地方。半响,她才像梦幻一般地说:「我性交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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