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也是未来渺茫,有可能明天就身陷囫囵,但正因为如此,我反而可以豁出去,随意地开着空头支票。
我说完话,姐姐那边还在哭着,大概一分钟后才逐渐停了下来,又过了一分钟,姐姐从地板上爬了起来,再次跪在我面前,她将披散在脸蛋前的头朝后撩拨开来,然后抽了一下鼻子,嘴巴颤抖了一下,然后张开,脑袋向前伸去,将我那根腥臭的肉棒含在了嘴巴里,然后出唔唔唔的声音,前后摆动,为我口交起来。
此刻我终于放下心来,姐姐已经彻底被我征服了,我知道她不情愿,但这种不情愿和之前的不情愿已经完全不一样。以前是我强迫她的,现在?
她自己强迫自己。
“不得不说,你的技术比起赵老师那骚货差太多了。嘿,我说过了,我憎恨你,我以后可不会缺少女人,你如果无法体现你自己的价值,我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的。别忘了,我不但可以让你回到贫民窟,我还可以把你送到监狱里。”
我的话音刚落,肉棒上传来的吮吸感更加强烈了,姐姐脑袋摆动的频率也提高了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我推开了她,她茫然且惊恐地看着我,嘴巴磕巴地说道:“不……,罗……,弟弟,主人,我……我没这么做过……,求你给时间姐姐,我一定会做得更好的……”
瞧,这个时代的魔力,这种社会的魔力,一个人能在一瞬间转变过来,只要她下定了决心,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鞠躬弯腰和下跪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这些下层的人士。
“主人?嘿,你从哪本书里面学来的,我可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你还是叫我弟弟吧,你也继续是姐姐,我更喜欢我们之间的关系。”
“是……是的。”
姐姐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下巴挂着唾液丝,作势又要给我口交,但我再次制止她。
“今晚我不想弄你,嘿,我要给你展示下,我的能量。”
姐姐一脸疑惑,但当我把视线投向母亲的时候,她立刻就明白过来。
“你是……打算……,妈妈?这……,妈妈是服过兵役的,而且她拿到了徽章,要是被她现……”
“姐姐,不错嘛,这么快就开始为我着想起来了,不过,我想你不是担心我,而是担心你的未来吧。”
因为债务限制,母亲已经很久没有买过新衣服了,连带内衣也是,这件蓝色的胸罩是她的箱底货,当初她是打算保存来留作念想的,因为这是她的第一件哺乳胸罩,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作为“新”内衣翻出来穿。怀孕时期的母亲我没看到过,不过不用问,那对奶子肯定比现在要更加夸张,从这件穿在母亲身上显得有些松垮的巨大罩杯的胸罩就可以看得出来。此时我用手指勾住边缘,轻松就把乳罩扯高,露出里面躲藏着的褐色乳头。
然后我下一步的动作,直接把姐姐吓了一跳。
“啪——!”
响亮的声音响起,我一巴掌扇在母亲的脸上,力度虽然不大,但声音清脆响亮。这一耳光扇在母亲的脸上,母亲的身体没有动,但姐姐的身子确实猛地一颤。
“这个老贱货!”
其实母亲一点也不老,她岁时生下的我,今年岁的她,看起来和、岁并没有分别,现在的基因比过去优良多了,一般人如果是正常生活,基本有o岁左右的寿命,在内圈,活到oo多的并不少。最直接体现在人类的抗衰老上,母亲大概要到o岁才会呈现o岁左右的老化,就算到了o岁,过去称之为老人的年龄,也不过是o岁的大妈,妓院里最多的就是这一类型的妓女,身材虽然开始走样但还维持着基本的形态,被两个大汉轮着征伐是完全承受得住。
所以现在把母亲当成姐姐的姐姐,一点儿也不过分。
“昨晚那是时候未到,今天我已经得到了大人物的承诺,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什么兵役徽章了。”
因为事哺乳胸罩,我解开中间的扣子,母亲的两只木瓜奶子就被释放出来,我像搓面团一样地肆意搓弄着,享受着那极致的手感同时对姐姐说道:“母亲是什么状况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我,她以后的下场比你惨得多。
≈ap;ap;xff;嘿,操了她又怎么样?我敢说,未来不久,她就会和你一样,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趴在我这个儿子的面前,流着鼻涕抹着泪,苦苦哀求我这个儿子操她那淫贱的老逼。“我脑里情不自禁地幻想着那样的画面,鸡巴一抖一抖的,马眼冒出一股粘液,差点没一下子就射出来了。
姐姐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了我的话,眼里残存的一丝的不甘和屈辱都退去。
可怜的父亲,自己的女儿被自己的儿子操了,自己的老婆也即将被自己的儿子操了,他却像是一件无关重要的摆设一般,安静地躺在房间的一边。
我最期待操母亲的姿势必然是我刚刚意淫的那样——母亲像一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为什么非要是母狗呢?我看到的书籍里,描写最神圣的东西莫过于母爱了。
母亲是偏心姐姐,那但那也只是偏心,但待我还算是非常疼爱,明显区别于父亲。
大致也是因为后来家里的状况逐渐变好的缘故,而我虽然比姐姐差,但环比同龄人,我算是非常优秀。
但正是如此,这完全激起了我那邪恶扭曲的欲望!对,我知道自己邪恶,自己扭曲,但这也是父母教育我的,不就是他们让我千方百计更上一层的吗?更上一层是为了什么?满足自己的欲望啊!
我无意探讨这种欲望是怎么形成的,但糟践那所谓人世间最美好的母爱,就是我现在最大的欲望。
对,无论如何我都要圆了这个误会,我要攀上赵磊,或者攀上罗教授,还有安娜,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维护我,但我觉得应该也是一场误会,但管他呢,我要出人头地!
姐姐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但她也不敢多问,她就像个猫咪一样,乖乖地趴伏在那里,等待我的命令。
我此时的脑里已经从杂乱的思绪转回到了母亲像狗一样趴着,那双巨乳垂挂着几乎要触碰到地板的壮观画面。
“给我打灯。”
姐姐连忙爬起来,拿出她的终端打开照明,洁白的光芒在房间内散开,很快,母亲那香汗淋漓的胴体就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将母亲的双腿左右分开,然后揭开她内裤的裆部,扯到一边去,然后我就看到母亲的手掌覆盖在自己的阴户上面,其中中指和无名指还能看到粘液干涸的痕迹,我把脑袋埋进去,不断地嗅着母亲那被我定性为天性淫贱的腥臊气味。
我忍不住拨开了母亲的手,伸出舌头朝母亲那褚红色的肥厚阴唇舔去,这是我第一次舔女人的逼穴,咸咸的,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倒是因为鼻子的靠近,那浓烈的腥臊让我感觉逼水也开始逐渐变得腥臊起来。
没想到我没舔多久,母亲的逼穴居然开始分泌起淫水来!
大概母亲是因为我这个儿子有可能不归家,所以才放开了自渎。我不知道父亲经历了什么,反正他刑满释放出来后,他就没有和母亲做过爱,我记得是头一个星期的,我被争吵声弄醒,我装睡的时候才从他们的争吵中了解到,母亲求欢,结果父亲表示他已经是性无能了。
母亲当然是有欲望的,自从父亲坐牢后,那几年光景里面,我不止一次在装睡中倾听过她的呻吟。我甚至一次提前回家时撞见她坐在椅子上,手在自己的胯间活动着,看到门打开她才慌忙地从里面伸出来,放好裙子,红着脸蛋多此一举地解释说大腿有些痒去抓一下,明明手指湿漉漉的。
我一度恐惧,母亲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屈服于她的主管罗伯特,那头肮脏的,浑身是毛的肥胖白皮猪!我甚至一次在梦境里梦见,母亲扶着货物,屁股高高翘起,罗伯特一脸淫笑地扶着母亲的腰肢,在母亲的一声悲鸣中,将一根像婴儿手臂粗的粗大鸡巴,完全捅入母亲那已经被玩弄得湿漉漉的逼穴里。
后来想想,以母亲的性格应该不会,但我又担心起来,所以每一晚母亲回来我都格外留意,一方面是窥视春光,一方面是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暂时来说,我没有现什么。
我想着,再也忍不住了,抬起身子,扯过一旁自己的枕头,垫在了母亲的屁股下面,垫高了母亲的逼穴,好让我自己能更顺畅地插入。有了刘艳艳和姐姐的经验,我对操逼这种事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经验。
“你在一边掰着逼自慰给我助兴,顺便把你的骚逼弄湿,待会我要把精液射到你的逼去,嘿嘿,反正还有四个月就下一年了,你也必须要嫁了,明年也是你最后的产子年份,现在怀上了明年也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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