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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ldo;【黎明】怎么样，那边有什么什么蠢蠢欲动的残党？&rdo;

稳田又一次，这次是非常干脆地摇头。不可能的事，他们早就被先驱的领导们打击得绝无后顾之忧。恐怕没有什么后继者。

&ldo;好吧，你们没有什么线索。但是现实的问题是，某个组织盯着你们的领袖并且要了他的命。手段非常巧妙。而且像烟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是掩盖不了的事实吧。&rdo;

&ldo;而且我们必须解开背后的事实。&rdo;

&ldo;不能依靠警察。&rdo;

稳田点点头。&ldo;这是我们的事，和司法没有关系。&rdo;

&ldo;很好，这是你们的事，和司法无关。话说的很清楚明白，简单易懂。&rdo;牛河说道。&ldo;另外有一个想请教的问题。&rdo;

&ldo;请。&rdo;稳田说。

&ldo;教团里有几个人知道领袖去世的事？&rdo;

&ldo;我们两个人知道。&rdo;稳田说。&ldo;搬运遗体的两个人也知道，是我们的部下。教团的五个最高干部知道。所以是九个人。另外三名巫女还不知情，不过也是早晚的事。都是侍奉左右的女子，瞒不了多久的。还有牛河先生，当然你是知道的。&rdo;

&ldo;总共十三个人。&rdo;

稳田什么也没说。

牛河深深地叹了口气。&ldo;我就老实表达我的意见行么。&rdo;

&ldo;请讲。&rdo;稳田说。

牛河说道。&ldo;现在说这样的话我也知道没用了。但是从你们知道领袖死的那一刻，就应该立刻联络警察的。应该把死的事公布于众。这么重大的事件是隐瞒不了的。十个以上的人知道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你们现在也被追赶到无法喘息的境地了吧。&rdo;

光头男面不改色。&ldo;做这样的判断并不是我们的工作。我们仅仅是服从命令。&rdo;

&ldo;那到底是谁下的命令呢。&rdo;

没有回答。

&ldo;是代替领袖的人吗？&rdo;

稳田依旧固守沉默。

&ldo;好吧。&rdo;牛河说。&ldo;总之你们是接受上面的谁派下的指示。要求秘密处理领袖的遗体。你们的组织中领导的命令式绝对的。但是从法律的角度来看，这明摆着是遗体损毁罪。可是很重的罪哦。这个你们当然是清楚的吧。&rdo;

稳田点点头。

牛河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ldo;之前也想这么说的。万一事情捅到了警察那里去的话，关于领袖的死，希望你们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仅仅是外聘的调查员，寻找一位叫做青豆的女性。并没有违反任何法律。&rdo;

&ldo;这样就可以了。我什么也没听说。&rdo;牛河说道。

&ldo;如果可能的话，我们也不想告诉外界的人领袖的死。但是能找到青豆行踪的只有牛河先生你。只有你才能办到这件事。为了能找出她，您的帮助是必不可少的。而且你的口风一直很紧。&rdo;

&ldo;保守秘密是我工作中的基本内容。不用担心。从我的嘴里传出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rdo;

&ldo;如果秘密泄露，让我们知道是从你这里传出的话，就会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rdo;

牛河望着桌面，再一次凝视着交错的十根手指。露出突然发现这是自己的手指吗的惊讶表情。

&ldo;什么不幸的事。&rdo;牛河抬起头重复着对方的话。

稳田稍稍咪起眼睛。&ldo;领袖被杀的事，无论如何都必须隐瞒下去。因此也会有不择手段的时候。&rdo;

&ldo;我会保守秘密的。关于这点你大可放心。&rdo;牛河说道。&ldo;我们一块协作，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多少次，你们在明，我在暗做着工作。虽然是耗费时间的辛苦活儿，但是也拿到了报酬。我的嘴可是上了双重拉链。虽然信仰什么的是一点没有，但是我个人受到过死去的领袖的关照。所以我一定倾注全力找出青豆。为了探明真相，不惜余力。不到一定程度不会罢手。所以就请你们再等一段吧。远方一定会传来好消息的。&rdo;

稳田在椅子中稍稍变化姿势。门口的马尾男呼应一般交替脚的重心。

&ldo;现在你手里掌握的明确情报，只有这么多了？&rdo;稳田说。

牛河稍稍考虑了一会。然后说道，&ldo;刚才也说了，青豆给警视厅交通分科打过两次电话。那边也来过好几次电话。对方是谁还不知道。到底是警察，没那么容易探明白的。但是在我这不争气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什么。警视厅新宿分局交通分科好像有什么。不，我可是认真想了好久。到底警视厅新宿分局交通科有什么呢。有什么在我模糊的记忆边缘闪过。想起来可真是花了不少时间啊。上年纪可真是讨厌。一上岁数记忆的抽屉就不好拉了。以前是什么事立马就能想起来的。但是一周前，我突然就明白了。&rdo;

牛河抿着嘴，做戏般的笑起来，看了一会光头男。光头男强忍着等待他的下文。

&ldo;今年八月左右的时候，警视厅新宿分局交通分科有个年轻的女警察，在涉谷的圆山町的酒店被谁给杀了。全裸着被真的手铐给铐住。当然这也成了丑闻。然后，呃，青豆给新宿分局的某人打的好几次电话，都集中在时间发生的前几个月。当然事件发生后就再也没有打过。怎么样，不觉得太巧合了？&rdo;

稳田一阵沉默，然后说道。&ldo;这么说来，青豆联系的，是这个被杀的女警察？&rdo;

&ldo;叫做中野亚由美，这个女警察的名字。年龄是26岁。长着一张十分娇媚的脸。父亲和哥哥都是警察，也就是警察世家。成绩也很优秀。警察当然拼命搜查，但是犯人还没有找到。这么问也许很失礼，关于这件事你们不知道点什么吗。&rdo;

稳田的眼神像从冰河里冒出来般，又硬又冷地盯着牛河。

&ldo;我不太清楚你说的意思。你是在想或许我们和这件事有关，对吧牛河先生。可是我们中的谁会和女警察去什么不三不四的旅馆，然后用手铐铐住杀掉呢。&rdo;

牛河噘着嘴摇头。&ldo;不不，没有的事。怎么会呢。这样的事我可一点没往那想。我想问的是，关于这件事你们有没有线索之类的。就是这样。诶，怎么都好。不管多小的细节对我来说都是宝贵的。不然的话，我就是绞尽脑汁，也弄不明白涉谷的女警察的死和领袖的死的有什么关联性的呀。&rdo;

稳田如同测量什么尺寸一般打量了牛河一阵。然后叹口气。

&ldo;明白了。我会向上面传达这个情报。&rdo;他说着。然后取出手册做笔记。【中野亚由美。二十六岁。新宿分句交通科。可能和青豆有关。】&ldo;就是这样。&rdo;

&ldo;其他的呢？&rdo;

&ldo;还有一件事，无论如何都想问。教团内部应该有谁最先提起青豆这个名字。东京的健身中心里有个很不错的肌肉拉伸训练师这样的话。然后，就像刚才和你们说的那样，我接受了调查青豆背景的任务。我也不是在找借口。这件事我是一如既往的干得诚心诚意，十分彻底。但是可疑的地方呀，不妥之处什么的，一点都没发现。到处都干干净净。之后你们将她叫到了酒店套房。之后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一开始究竟是谁推荐她的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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