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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ldo;伊凡特的同伙在他死后一年展开复仇行动，杀死和上个案子相关的人。你的意思是这个么？这么说，已经有牺牲者了？&rdo;

&ldo;抱歉?我只能说这么多。&rdo;

&ldo;你只能说这么多？总局对这个案子讳莫如深的原因呢？就你和我都知道的部分而言，似乎倒没有什么东西有刻意隐瞒的必要?汉迪克我的老友，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了？&rdo;

&ldo;十二年?&rdo;

汉迪克低头不再看我：他本来想喝口咖啡的，我的生气让他不再动作。我也不是有意想为难我的老友什么‐‐警局的保密政策，身为警员的他当然必须遵守。汉迪克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如果是一般的朋友问他，他当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而这明显不合情理的要求却是出自我口，自然会使他感到难以决定。

但事情在我这方面看来，也显得相当麻烦：汉迪克显然还知道些什么。如果此刻我不从汉迪克口中得到这些线索，就更加不可能从总局的那帮家伙那里得到。捷尔特博士虽然有可能向警方提出要求，委托我来办这个案子‐‐但出于保密考虑，总局是一定不会想让外人知道得太多的（实际上，就算我现在依旧是十一局的探员，得到的消息可能也不会更多些）。

&ldo;我承认我的话说得有些重了，抱歉?不如这样，我提出一些和本案相关的假设，你仅回答我&lso;是&rso;、&lso;否&rso;或者&lso;不知道&rso;，行么？不是你亲口说，感觉可能会好些。&rdo;

汉迪克看了我一眼，十分勉强地点了点头。他拿起剩下的大半杯咖啡，一饮而尽。

塔芙妮把自己那杯还没动过的咖啡推到汉迪克面前，拿出了纸和笔，准备开始记录。

&ldo;谢谢，塔芙妮。文泽尔老弟，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rdo;

&ldo;好的。我们马上就开始。&rdo;，我对汉迪克笑笑，汉迪克则回我以苦笑。

&ldo;总局十分重视这个案子，因为本案和一年前伊凡特的案子相当类似。&rdo;

&ldo;没错。&rdo;

&ldo;本案中已经出现了被害人。&rdo;

&ldo;是。&rdo;

&ldo;被害人是与一年前伊凡特的案子相关的人。&rdo;

&ldo;是。&rdo;

&ldo;伊凡特的案子并没有被完全侦破，结案时还有疑点。&rdo;

汉迪克摇摇头：

&ldo;不大清楚。&rdo;

&ldo;伊凡特和某位有权势的人有关系。&rdo;

&ldo;不清楚。&rdo;

&ldo;捷尔特博士可能会是下一个被害人。&rdo;

&ldo;总局的人是这样说的?&rdo;

&ldo;警方在上一个案子中犯下了错误，所以必须隐瞒事实。&rdo;

&ldo;喂！你也不要把我们想得太糟糕了?&rdo;

&ldo;只回答&lso;是&rso;或&lso;否&rso;就可以了，或者你根本不清楚真相？&rdo;

&ldo;我怎么可能知道！&rdo;

&ldo;捷尔特博士今晚可以回家。&rdo;

&ldo;按规定是这样，总局应该会派便衣保护他的。&rdo;

&ldo;目前收到死亡通知的被害者有多少位？&rdo;

&ldo;五位?，嘿，你作弊了！&rdo;

&ldo;是你先不回答&lso;是&rso;或&lso;否&rso;的?&rdo;，塔芙妮扬了扬手中的记录，替我的作弊行为进行辩解。

&ldo;好了好了，我受够了！真不明白局里今天为什么要派我来这儿??，弄得我现在反而像个现行犯似的被你审讯来审讯去。我说，这案子根本就不归我管！！你要办这个案子，直接去总局找积格勒（sigle），看他愿不愿意告诉你更多！该死，该死！，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家伙??&rdo;

&ldo;息怒，我的朋友。一切纯属巧合！我们也感到意外呢?&rdo;

&ldo;唉，算了?，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听说那五个人的死状也和一年前伊凡特犯的那些个案子差不多。局里费了很大劲儿来阻止消息外传，但如果那该死的变态屠夫继续犯案，恐怕也瞒不了记者们几天了??&rdo;

&ldo;如果再次出现恐慌，你们就有得忙了?&rdo;

&ldo;没错。捷尔特这个&lso;第六人&rso;有多重要，你也该知道了。好了，我该走了。&rdo;

汉迪克显得更疲惫了‐‐把局里的秘密告诉了我，又得增加他不少的心理负担：可怜的汉迪克，这案子本就不该他管的。

&ldo;老板，为什么晚班出租车司机会没饭吃？&rdo;，汉迪克走后，塔芙妮突然问了我这样一个看上去有些没头没脑的问题。

&ldo;?什么？&rdo;

&ldo;如果这个案子被抖出来，为什么出租车司机会没饭吃？&rdo;

我这才明白了塔芙妮想要表达的意思：

&ldo;如果大家知道变态屠夫再次出现，会有什么反应？&rdo;

&ldo;?害怕，恐慌！&rdo;

&ldo;那大家晚上还敢不敢出门？&rdo;

&ldo;出了这样的事，电视台也会呼吁公众晚上少出门的?哦，我知道了。&rdo;

&ldo;好了，给莫斯曼挂个电话。我想知道关于伊凡特那个案子的一切资料。还有捷尔特&iddot;内格尔博士的个人资料，尤其是和伊凡特相关的部分，越详细越好。&rdo;

克莱士咖啡有点凉了‐‐我不打算再去喝它。我点着了一支烟：萦绕的烟气让侦探社的慵懒气氛慢慢变质第四节联系&ldo;jenepeuxpasencaissercetype!&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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