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的话让我回想起了上次尽情泄所带了的快感,刚刚在安娜的挑逗下毫无动静的肉棒,却因为脑中掠过的画面开始翘立起来,不过联想到刘艳艳那凄惨的模样,在赵磊口中居然是还没坏……我实在无法想象到底什么样才算坏?这么想着,小弟弟又不争气地软了下去。
不过对于刘艳艳,我毫无同情心,也没有愧疚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赵磊有句话倒没有说错,他老子是安全局局长,不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被一个底层公民给告了。刘艳艳的悲剧只是在于她那一身的傲气,这年头,有时候一些性格特质没有实力支撑,就是一种悲剧。
想着刘艳艳已经注定要想玩具一样被赵磊摧毁,我很快就应道:“好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听到我答应了,赵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神情:“对了,联考你有信心吗?”
“还不错,我觉得至少可以拿a吧,运气好一点的说不定a+”
我知道赵磊这样问的意思,我也期待这个问题许久了,机缘巧合让我得到了这个机会攀上这层关系,我就不能放过。安娜刚刚也问过我,但和赵磊抛出橄榄枝的提问不一样的是,她根本上只是闲着无聊戏耍一下我罢了。
“那好,如果届时你能拿到a+的话,我这边的好操作了,我联考结束后不算继续深造了,反正我不是当政客的料,我已经让我老爸给我在区里安全科安排了个职位,你到时就跟着我吧。”
a+吗?
实际上综合几次模拟考的表现,我认为自己拿个s是没有问题的,但语言是一种艺术,如果我说我可以拿s,尽管这个s并不容易,但到时在他心里会变得有些理所当然,但如果我说的是a争取a+,届时我拿了s,这个s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赵磊在前我一班的地铁上车走人了,聊到后面,他已经完全忘了问我安娜的问题,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事,不然不可能同一天他们两个都出现在这下五层的地铁站里。不过,那种事与我无关,我唯一希望的是,届时真的可以跟着赵磊进入安全科,哪怕是一个片区的小民警,那样我至少算是翻身了。
挤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地铁,又走了半小时的路,我才回到“鸽笼”里。
位于工业区的政府安置楼里,整栋楼房在用电限制和电器老旧的原因下,光线十分昏暗,四周静悄悄的,尽管这栋楼有五十层高,但那斑驳的墙壁在灯光的配合下,让人感觉自己像是住在埋在地底下的古墓里。这栋住了几乎ooo人的安置楼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大部分的人回到家中就不会再出来了,娱乐生活对于住在这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奢侈的活动,所以我在楼道上也碰不到什么人。
尽管母亲不愿意,我们还是逐步朝着丧尸滑落。
我努力地避免这种情况生,但又害怕期望落空,所有人都想更上一层,但事实上,更多的人能感受到的只有绝望。
推门进去,开灯,灯管闪烁了十几下才慢悠悠地散着昏黄的灯光,如果这栋楼是古墓,那我们这o平米的房子就像一副棺材,还是迷你型的棺材。
我将衣服脱剩一条底裤,在冰柜拿出简易便当放进烤箱里,调好时间后,直接在客厅的床上躺了下来。
空调已经坏了一个多月了,母亲现即使没了空调仅靠抽风系统还能勉强应对,就没再修理,反正再过一个月就入冬了,这样可以省下一笔钱。于是,我和母亲就这样“裸裎相对”了整整一个月,刚开始她还是对于我脱成这样颇有微词,但在几天的高温煎熬下,她也很快地加入了脱衣大军,经过几天的羞涩后,她已经很坦然地穿着内衣和我生活在这小空间里,甚至,以往她会躲进卫生间脱衣服的,在一周前开始,她已经可以若无其事地当着我这儿子的面脱了。
地址發布頁fff,≈ap;ap;xff;uououcueououffuffuffuffuffuffuffocuffuffouffd躺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在我回忆着安娜今天那一身穿着,打算把手伸进裤裆里的时候,铁门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
“回来啦。”
“嗯。”
低沉的应答声,这样的对话在过去上演了无数遍。母亲低着头进来,低着头关上房门,像是告诉我她疲惫得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从银行到仓管,对于母亲来说几乎就是从天堂到地狱,仓库管理员可不是拿着终端点点按按的舒服工作,很大一部分时间里,她需要协助搬运那些并算不重的货物,一天下来,这些不太重的货物足够把从未干过多少体力活的母亲的精力消耗得一干二净,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这个棺材一样的房子里,有时候她连嗯一声都不想应我。
但一天之中,这是我最期待的时间之一,因为她俯下身子脱鞋的时候,她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即使在胸罩的约束下还是会沉甸甸地垂下来,将那t恤的领口扯大,我此时坐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那道深沟和洁白的乳肉。
不过最美的角度在另外一边,狭窄短小的套裙会因为母亲的弯腰而像上褪起,站在她的身后,能将她半个臀部和整个阴部尽收眼底——这种设计绝对是故意的。
但毫无办法,所有的女性工人都没有拒绝的选择,要么失去这份薪水尚可的工作,然后彷徨不安地等待着不知道工会何时分配到来的下一份工作,要么就穿上这套带着侮辱性的制服。
我想如果我是那家公司的老板,我不但也会这么做,甚至会做得更过分。
因为意淫安娜的欲火,在母亲的撩拨下,烧得更为猛烈了,我不得不把终端放在裆部掩饰。
在这个oo多万人的城市里,大概有o来万年轻人,而这些年轻人里,又有万在岁前是不敢或者无法承担恋爱的。岁前,一切学业为主,为的不是出人头地,而是保住现有的地位。岁联考结束,按照成绩决定是否能继续接受教育或者分配工作开始踏入社会,这个时候才有两年的自由恋爱时间。
联邦法律规定,岁是适婚年龄,而一但到了岁,无论你是否愿意,是否有对象,必须成婚。
曾几何时我躺在床上时,也会情不自禁地意淫着,等我们搬到内圈后,我就有机会可以享受一下和低一个阶层的女子谈恋爱的感觉了。
不要小看那一套房子,只要是在内圈,就算买到的是和现在一样只有o平米的房子,系统都会将我们的评分上调,而以基于父母亲当时所拥有的分数,那么基本可以确定会上升一个阶层,而上升一个阶层又会带来诸如更多的福利和更多升迁机会等等好处……但一切泡汤了,我那压抑着的,无处安放的情感与欲望,在不知不觉中,意外地,又必然地投放到了家里的两位女性身上。
母亲先是到饮水器倒了满满一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当着我这个儿子面,宽衣解带,三两下就脱得只剩乳白色的文胸和内裤,然后她就晃动着廉价内衣无法约束着她那硕大饱满的乳球在我面前走过。
她也不理会我是否真的在学习,以前她总是很关心我的学习,现在,满身臭汗的她,最关心的是,每天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洗澡。
母亲刚进去没多久,姐姐也回来了。
姐姐两年前联考考了a—,勉强保住了自己的公民等级。其实她成绩一直不错,但偏偏联考的那段时间是父亲出事后最恶劣的一段时间,她因此受到了影响,挥失常。原本她是很有机会继续深造的。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挥如常考了个a,家里也是没钱供她继续读下去的,不过,倒是可以选择个舒适点的职业,母亲当年就是考了a才获得了银行职员的工作。
a—能选择的职业并不多,姐姐因为考砸了几近崩溃,结果失心疯一样自暴自弃地选择了由系统分配,一般来说,系统很大概率都会分配一些无人问津的恶劣工作,结果不知道老天爷是弥补姐姐的失常还是如何,最后姐姐分配到的是晶盾系统维护员,虽然这份工作有一定的生命危险,但并不是一件太辛苦的工作。
“回来啦。”
同样的打招呼,和母亲的机械般的回应不一样,这声招呼换来的却是一道冰冷且仇恨的目光,联系到早几天我对她的所作所为,这样的回应并不叫我意外,不过我并不在意,她现在也就只能用目光表达一下不满了。
但是最叫人煎熬的却是这间房子,即使她再厌恶我,但她根本没有躲避的地方,所以她不得不当着我的面脱掉外套长裤。
不过另外意外的是,那身衣服脱下来后,下面却是一件小背心和短裤,看来她在公司就已经换好了衣服才回来。
和害怕被母亲现不一样,全程我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曼妙的身躯,相对于母亲,姐姐丰腴不足,但胸臀更为紧致挺翘,走路时自然地左右轻微扭动着,充满了活力。
“罗月儿,你以为……”
我这边刚开口打算讥讽她几句,我这几天特别欣赏她暴跳如雷又对我无可奈何的样子,但那边咔嚓一声,浴室的门打开,母亲已经洗完澡出来,身上换了一套款式相对保守的粉色内衣。我只得把话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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