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啦,咦,公司换了新制服吗?”
“……嗯。”
今晚的母亲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憔悴得多,以前她的憔悴是隐藏在坚毅的脸庞下的,如今,她那常年冰寒的脸也维持不住,离失魂落魄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她那套灰色的制服早已经被工人们拿来擦鸡巴弄脏了,而她身上那件白t恤和白色开缝短裙则是我叮嘱罗伯特专门为她准备的:松弛的布料,略微透明的材质……母亲弯腰脱鞋,那本来就露出她大片乳肉深沟的衣襟立刻垂了下来,母亲里面那对大奶瓜不住地甩动着,几乎像是要从领口里甩了出来。
母亲似乎也意识到了,连忙分了一只手捂住胸部,还心虚地用眼角瞥了过来,这个时候我已经把视线转回到了终端上。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偷窥母亲,但终端里面,正通关我安装的微型摄像头将母亲摇晃着的奶子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我眼前。
而我点击一下号,装在门缝角落的摄像头,无视母亲裙底的黑暗,将母亲那饱满多汁的逼穴呈现在屏幕上。这甚至让我有些意动,要不要去做个强化眼睛的手术,植入纳米虹膜。
今天母亲没有在我们面前宽衣解带,很明显,她根本不敢,因为她的内衣已经被罗伯特没收了,她此刻里面完全是真空状态。她直接走去了浴室,打算洗澡,结果在电子屏上按了好几下,那电动门纹丝不动?
“坏了。”
姐姐淡淡地丢出一句。
“彭——!”
母亲的脸上笼罩起乌云,她用力地锤了一下铁门,突然面带茫然站在那里。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眨了眨快要泛起泪水的眼睛,从冰柜里拿出便当放进烤箱里。
将作为沙的折叠桌子撑起来,一个简易饭桌就起来了,o平米的空间,一切物件都只能依靠折叠状态安置,很多物品也是多用途的,它可以是桌子也可以是沙也可以是床。
气温继续炙热,很快,母亲那件t恤就洗满了汗水,变得更加透明起来,不但如此,还开始粘在母亲的肌肤上,直接将下面的肉色透了出来。
母亲不得不一手吃饭,一手拉扯着衣服。
“妈,你不热吗?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我装作关心地说道。
母亲大概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儿子催促脱衣服,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嘴巴张张像是想呵斥我,但最终有说不出什么,结果最后只能丢下一句:“还行……”
我心里看着寒着脸的母亲,心里冷笑,嘴上却装着感到尴尬的表情,说道:“妈……,你别误会,我不是想看你穿内衣……,我是……”
“够了!罗严——!”
这次母亲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怒视着我。然而“啪嗒!”的一声传来,又让母亲慌张地坐了下去。在我和姐姐诧异的神情和注视下,母亲的脸蛋直接涨红了起来,那张冷脸再也维持不住,她磕巴地说着:“这个……的确是有点热。”
她装模作样地抬气左手抹了一把汗,但我留意到她的右手伸到了桌子下。
我当然知道那“啪嗒”的一声是怎么来的——母亲逼穴里塞着的自慰蛋因为她的动作太大从她的逼穴里掉了出来。而且为了让母亲下体一直塞着这个玩意,罗伯特威胁母亲,这个自慰蛋是智能化的,一旦它检测到离开阴道的环境达到多少秒,它就会出尖锐的警报。
母亲为了不让我和姐姐现,她只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悄悄地把自慰蛋塞回自己的逼穴里去。
这个时候,得到我示意的姐姐开声了:“妈,罗严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问题啊,这一个多月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该看的不该看的,不都啥都看了吗?”
“罗月儿!你……”
母亲没想到平时和我关系一直恶劣的姐姐居然会开口帮我说话,她明显想生气,却因为刚刚的事情,她又气不起来,只能说道:“平时教你的礼仪去哪里了,这种情况又不是我愿意的,家里什么情况你们难道不清楚吗?虽然如此……”
“对,又不是我们愿意的。”
姐姐这个时候打断了母亲的话,她站了起来,然后当着我和母亲的面,她的手伸到背后,三两下解开了背后的胸罩扣,然后把两边肩膀上的胸罩带一拨,胸罩立刻滑落,露出那挺翘的乳房。
“罗月儿你这是……造反了你!”
母亲的脸色铁青了起来,但这次她没有一下站起来了。
“哼,我可比你有羞耻心多了,母亲大人,我至少穿了一个多月的背心短裤,我想着反正今天我脱了,就干脆脱个干净,谁爱看就看,反正又不是我们愿意的。
至于你呢?母亲大人,你一个月前就开始穿着内衣晃动着你的大胸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这还能不让弟弟看?”
“啪——!”
母亲并拢着腿站了起来,一巴掌甩到了姐姐的脸上,然后还没等姐姐作,她自己就掩面蹲了下去,一阵充满痛苦的哭泣声传来。
姐姐捂着脸蛋看向我,我摆了摆手。
这样就够了,母亲在仓库里已经被罗伯特欺凌了一顿,回到家中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坚强如她既然已经崩溃过一次了,现在再次崩溃也不足为奇了。我本来还安排了姐姐说一些更难听的话,因为我的内心对母亲的印象还是无法避免地停留在她是坚韧无比的过去式中,现在我知道她已经非常脆弱了,我就没再让姐姐再说下去。
母亲哭完后,跪了一会,然后坐回椅子,就像什么也没生过一样,拿起勺子勺着盒子里的简易便当。但我却从她湿润的眼眸子里看到了绝望。
罗伯特给母亲打的针,在母亲悲痛欲绝的时候生效了!
我在刘阿姨的视频里看到过这针水的威力,自然明白母亲此时的状态;阴部间歇性地开始变得极度瘙痒。母亲的悲痛被这种来源于身体的瘙痒打断,一时间仿佛自己那伤心欲绝的真实情感是一场玩笑一般,在她感到无比伤心痛苦的时候,却不得不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去抓挠自己的阴部止痒,甚至看起来纯粹无比的情感,在这强烈的瘙痒下居然不堪一击!
母亲仿佛已经灵魂出窍,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呆呆地注视着对面,嘴巴轻微地张开,一声又一声轻微的“呃……呃阿……”声音从里面吐出来,表情时而愉悦,时而痛苦。
她已经完全忽略了我和姐姐的存在,那件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丰满肉感的肉体完全裸裎出来,将那对曲线惊人的大奶子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连带着乳顶端那褐色的乳晕乳头,也完全展现出来,但这一切她都已经完全忽略。这是神经性药剂的威力。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两种感觉支配了,一种是剧烈的瘙痒,一种是抓挠带来的极度快感,她当着儿子和女儿的面,坐在椅子上,一双修长且健美腿左右张开,好让自己的私处最大限度暴露出来,以方便双手不断地抓挠着自己的私处,和那涌起、扑灭、又再次涌起的瘙痒浪潮做着斗争。
大概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我也不知道,我完全沉醉于母亲的表演中,然后母亲一声高昂的叫声从她向后仰起头颅涌动的喉管里叫唤出来,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跟着一连串“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不……不是的……妈妈……妈妈……”
回过魂来的母亲,在短暂的恍惚后,立刻明白了她在子女面前做了什么事情,她苍白着脸,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手足无措地对我们说着,一边往后面退去。她甚至忘了自己那为了抓挠逼穴而扯到腰间的裙子并没有扯下来,她那长着茂盛阴毛的逼穴时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
狭窄的空间让她退了两步就无路可退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当她从儿子那充满欲望的视线中现自己光着下身,在她伸手想要把裙子扯下来时,那个粉红色的自慰蛋从她的逼穴冒出头来,再在母亲下意识地收缩阴部试图把它逼回阴道深处,结果适得其反地反而加地从母亲的逼穴里掉落了下来,带着嗡嗡的震动声,坠落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
自此,空气完全凝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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