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色的嫁衣,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鲜艳而夺目。它的颜色如鲜血般浓郁,仿佛能透过布料看到新娘内心深处的热情与期待,细腻的材质光滑如丝,细腻的触感让人不禁想要触摸。上面绣着烫金的图案,金线银线交织,构成了华丽的花朵和优雅的凤凰,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展翅高飞。
嫁衣的领口和袖口镶着一圈柔软的绒毛,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同时也增添了几分华贵。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随着新娘的走动,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莲,摇曳生姿,却又不会喧宾夺主,只是衬得主人更加的温婉从容。
唢呐响起的时候,沈幼楚几乎是被推着走完前半段红毯的,直到后面,她温柔地松开旁边陈岚的手,步子小心翼翼,像是怕踩碎了什么似的,紧紧跟着莫柯。
莫珂拉着她细腻的小手,走到红毯的尽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和自信。
她轻轻的把牵着的手交给了他。
在那声“夫妻对拜”时,她突然抬头,看见陈汉升低着头对她笑。
那一刻,她心里最后的一点无措也都散了。
“小陈……”她轻声说,声音小得只有他能听到,“我们真要结婚了。”“我可不想以后你后悔。”陈汉升回道。
而且,期待婚礼的,有时候也不只是女人。
堂屋外的风吹过,吹得红绸轻轻摆动。远处的山影静默如旧。
所有人都笑着祝贺,沈幼楚的眼里隐隐泛着泪光。
大家都在热热闹闹地庆祝。
农村的婚礼就是这样,没那么“高雅”,却热闹又喜庆。
陈汉升知道,沈幼楚很喜欢。
陈岚、聂小雨、王梓博等人一起在外面招呼着众多来宾,陈汉升没有让沈幼楚出去,只是带着她一起向梁美娟等长辈敬了茶,便带她离开了喧闹的大堂,回到了后厅。暖黄纱灯悬在梁间,将米白墙面粉刷出朦胧光晕。四把红木圈椅围着方桌,棉麻桌布上卧着粗陶茶具,胎釉里透着冰裂纹,茶壶嘴还凝着颗水珠。墙角立着半人高的博古架,青瓷瓶插着两枝腊梅,疏影横斜映在浅灰地毯上。
条案上并排放着三只黄铜香炉,飘出的檀香混着陈皮茶香,在空气里织成绵密的网。西侧墙面挂着幅水墨小品,画中远山如黛,孤舟泊在芦苇荡,题字是“琴瑟在御”。窗棂糊着米纸,将正午阳光滤成柔光,落在铺着软垫的罗汉床上。
穿堂风带着庭院里的桂花香溜进来,吹动了竹帘边角的流苏。新人为长辈备下的酸梅汤正镇在锡壶里,旁边摆着一碟蜜饯金橘,蜜色果皮上还沾着细密糖霜。最妙是东侧暗格里藏着台留声机,转出的评弹小调细若游丝,恰好盖过隔壁隐约的喧闹。
“会不会嫌吵?”陈汉升侧头。
沈幼楚温柔地摇摇头:“挺好的,大家热闹些。”
两人的手紧紧地握着,没有再说任何话。
他们之间,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夜里,灯火散尽。陈汉升坐在院口,点了一根烟。聂小雨收拾碗筷路过,忍不住问:“哥,我采访你一下,现在是什么心情?”
陈汉升看着正在边上喝多了吐的王梓博,道:“没什么心情,就是走个过场。”
“切。”陈岚不屑地撇了撇嘴,她哥的嘴硬的都能开核桃了。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哪里都这么硬,不然等到小鱼儿嫂子知道了这事,她担心怕是遭不住哦。
一旁的聂小雨似乎看出了陈岚的担心,神秘一笑,安慰道:“别担心,已经安排好了,等忙完这边,咱们就走了。”
“啊?”陈岚懵了。
她知道要一碗水端平,但没想到这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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