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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这是什么？全是杂音。&rdo;言锦城抱怨了一句，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ldo;小言，你怎么来了？青璇没来？&rdo;

&ldo;我顺道来看您一下，青璇有事。而且有些话，我想和您单独谈谈。&rdo;

言锦城的额上冒着涔涔冷汗。这只录音笔到底记录了多少？叶青璇又知道了多少？

他紧紧握住录音笔，听下去。

&ldo;一命抵一命，很公平。&rdo;

&ldo;不要让青璇知道。&rdo;

&ldo;你一定要让她幸福。&rdo;

&ldo;一定。你死后，我会忘记她姓叶。&rdo;

屏幕亮起一瞬，显示录音结束。

手无力地垂落，录音笔轻轻地掉落在地。

他真是傻。以为这个世界上会有永远隐藏的秘密。

可笑，他被骗了这么久。

那些梦游之类的都是为了折磨他吧？

&ldo;为什么？&rdo;

&ldo;和你一样。&rdo;叶青璇不知何时已经在言锦城的身后。

言锦城转过身看向她。

叶青璇面色平静，语调平静：&ldo;我们谈一谈。&rdo;

☆、摊牌

&ldo;和我一样是什么意思？&rdo;

&ldo;和你一样，明明是出于报复，却慢慢偏离，最后下不了手。然后换一个对象。你们林家没有别的人了，没有别的对象来成为我的报复对象。趁现在来得及，就说出真相比较好。&rdo;

&ldo;梦游之类的事全是为了报复吗？&rdo;

&ldo;能让你放弃十年的仇恨下不了手对付我是因为你很爱我，我能想到唯一的报复你的办法就是折磨我自己来让你痛苦。&rdo;

&ldo;最毒妇人心。&rdo;

&ldo;我想问你，害死我母亲，你的感受如何？&rdo;

&ldo;当然痛快。&rdo;

&ldo;不见得吧？&rdo;

&ldo;开始很痛快，可是后来有点后悔，害怕会被你知道。&rdo;

&ldo;再问你一句你成功忘记我姓叶了吗？这一点是让你最后悔的地方吧？&rdo;

&ldo;不要提那个字！&rdo;

&ldo;怎么？看来你果然忘不了。从头到尾，你都是在自欺欺人！&rdo;

&ldo;住嘴！&rdo;

&ldo;你恨了叶家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轻易地因为我母亲的死就烟消云散？即使我也死了，叶家的人全死了，这种仇恨也不可能消失。&rdo;叶青璇的喉咙已经嘶哑。

&ldo;住嘴！&rdo;

&ldo;我要说。因为恨已经成了你的习惯，没有恨，你就没办法活下去。要压抑对我的恨很难吧？&rdo;

&ldo;对。我没忘！只有你们叶家的人死绝了，我才痛快！我现在就杀了你！&rdo;言锦城把叶青璇推至墙角，手掐着她的脖子，叶青璇的脸因为缺氧而胀得青紫色。

&ldo;杀吧。杀了我，你会更痛。&rdo;叶青璇笑着，&ldo;杀啊！你杀啊！&rdo;

&ldo;不要逼我！&rdo;

叶青璇的身子渐渐瘫软。言锦城松开手。

&ldo;这种挣扎很不好受吧？&rdo;叶青璇喘着气说。她也是在同样地挣扎。同样让爱人痛苦。

&ldo;你明知道，明知道。&rdo;明知道我爱你。却要如此。

叶青璇在地上爬着，手伸向桌角的一把利剪。

&ldo;你，你想死在我面前。&rdo;言锦城怒不可遏。他揪住叶青璇的长发拖行，&ldo;你想逼我折磨你，我偏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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