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驴点点头,说:“俺们铁馆那些弟兄,好几个参加比赛,他们几个都说好了,比赛前一个月都住到大奎盘下的一处大房子里去,除了上班以外,吃喝拉撒都在一起,结婚的不许找媳妇,光棍的不许找女人,互相看着,都忍住了。俺舍不得你哩,咱俩才一个月都不到,可你说俺不能碰你,俺……俺就想……俺在这儿住着铁定忍不住哩!”
陈玉婷低下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王二驴以为陈玉婷生气了,连忙坐下搂着她,“媳妇儿,别生气,俺就是说说,你刚有了身子,俺哪儿能走哩?俺要照顾媳妇哩!俺不去了,俺练块儿本来就是因为喜欢,在老家也习惯了,不是为了给谁看哩!要给谁看,也是给你看!”
陈玉婷攀住他的手臂,擡起头,笑着说:“谁生气了?我是考虑考虑!告诉你二驴,别以为我离不开你。”
她语气中隐约有了娇蛮的味道,“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这一个月是胎儿着盆的关键期,特容易流产,我可不想你——”
她粉嫩的手指点着王二驴皮糙肉厚的额头,“你这个大牲口在我旁边,我还得时刻防着你,怕你兽性大发!”
“你去吧!”
王二驴一脸惊讶:“啊?媳妇,你可真舍得哩!你舍得俺,俺还不舍得你哩!俺还要……”
他居高临下,看着女人小内衣里的奶子,咕嘟咽了一大口口水。
“二驴!你瞧瞧你!”
陈玉婷装模作样的生气,“你真的管不住你自己,为了咱们的孩子,你还真得去参加这个比赛。”
“可是,媳妇,俺走了,谁照顾你啊?”
是啊,王二驴走了,谁照顾妻子呢?“我呗!”
魏天成躺在沙发上,心里还没有想好,懒洋洋的声音就已经从口中泄出,“不也是我的孩子,我来,你放心走,我还不至于看着玉婷出危险不管。他还是我老婆呢!”
“听见没?”
魏天成还重复了一句。
王二驴还是颇为不放心,不屑地看着他,“蔫吧……那你……你可不许动俺媳妇!”
此刻的王二驴复仇的快感又达到极致,还不仅仅是复仇的问题,眼下陈玉婷身体里已经怀了他的种,潜意识中,这个女人已经是自己的老婆了,而且,他的心里有两个打算:要让自己的孩子继承魏家的财产,第二嘛,就是自己的媳妇白薇很有可能一辈子不能生孩子。
魏天成几乎要从沙发上笑翻到地上,把王二驴从铁馆领回家那天晚上之后,他就再也无法想象着妻子的身体勃起,只有想着另一个男人压着她,操着她,他才有莫大的性冲动,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就是我的g点,没办法。
他像是局外人那样承诺道:“你放心,我不动玉婷。”
但他马上又无限的悲哀:她是我法定妻子,却要承诺不动她,真荒唐。
不过这荒唐让他的心里又一阵激动,他感到胯下一阵发紧。
“蔫吧,你敢动俺小媳妇,俺可揍你哩!”
王二驴示威一般挥着拳头。
“好,好!”
魏天成答应着,心里却骂:妈的王二驴,能不能别拿暴力威胁我——太耻辱了,让我彻底勃起了吧?
“那……可是……媳妇儿……你真行啊?”
王二驴又把头转向陈玉婷。
陈玉婷跪在床上,摸着王二驴那硬如钢针的短寸头,“你放心去,我还要看你的比赛呢!再说了,我还怀疑你离了我能吃饱吗?”
王二驴笑了,任由陈玉婷摸着她的头,有时候在她面前,这条彪形大汉忽然会像个孩子。
“俺们牛肉都是十斤十斤的买,鸡蛋都是五斤五斤的称,肯定没俺媳妇做的香,可你放心,吃饱没问题,要长块儿就要吃好哩!”
“那就行,我现在就担心,你能拿什么名次?我男人可别倒数第一名啊!”
王二驴蹭地站起来,咚咚咚拍着疙疙瘩瘩的胸脯,“俺就拿个第一回来给俺媳妇哩!”
说着,他站在陈玉婷面前,摆了几个健美比赛的姿势,全身山包般的肌肉此起彼伏,虎背熊腰的身躯,二头肌、三头肌把手臂撑得比五根大擀面杖还粗,胸前的胸大肌像扣了两口铁锅,肩膀上三角肌、斜方肌厚重如墙,大腿粗如铁柱,肌腱一根根蹦出,像纵横的山麓。
他那两腿中间被健美裤遮住的一坨,鼓鼓囊囊,还露出一个大鸡蛋似的龟~头,别有一番阳刚滋味。
陈玉婷满眼欣赏和崇拜,这是她的男人,只是她从来口是心非:“傻样儿!”
王二驴嘿嘿笑,又走到妻子面前,双手叉腰,把那坨大家伙顶到我老婆脸“媳妇,要俺拿冠军,还得要你动动针线哩!”
陈玉婷又不解,却又目不转睛地盯着王二驴下面那一坨,似乎健美裤的紧包让它显得更大了,“什么?针线?”
“恩哪,你得把俺的健美裤改大点,要不俺不是去比块儿,是比鸡巴去哩!”
陈玉婷轻啐一声,“坏蛋!”
却还是接过了王二驴三下五除二脱下的健美裤。
“媳妇,俺啥时候走?”
“明天吧,明天就走。”
“啥?那俺……俺……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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