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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ldo;简直是静如止水。&rdo;塞斯曼说。

&ldo;他的习惯呢?你有没有什么看法?衣着、饮食、爱好?&rdo;

&ldo;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rdo;塞斯曼似乎有点心不在焉，&ldo;他的搭档，就是被撞死的那个，你们查到了什么线索，可以让我知道一点吗?&rdo;

&ldo;我们也查不出他的背景，&rdo;卢卡斯说，&ldo;他身上没有证件。指纹比对也一无所获。&rdo;

&ldo;不知道……不知道方不方便让我看一下尸体?是不是放在停尸间?&rdo;

凯奇摇摇头。

卢卡斯说：&ldo;抱歉，按照规定不行。&rdo;

&ldo;求你了。&rdo;他的口吻近乎绝望。

然而卢卡斯依然无动于衷。她冷冰冰地说：&ldo;不行。&rdo;

&ldo;看照片总可以吧?&rdo;塞斯曼死缠烂打。

卢卡斯迟疑了一下，随即打开档案，取出主谋在市政厅附近车祸现场陈尸的照片，递给他。他胖胖的手指渗出汗水，在光滑的照片表面留下宽大的指纹。

塞斯曼凝视良久，点点头：&ldo;可以让我留着吗?&rdo;

&ldo;调查结束后才行。&rdo;

&ldo;没问题。&rdo;他递回照片，&ldo;我想参与你们的行动。&rdo;

意思是记者跟随警方调查办案。

但卢卡斯摇摇头：&ldo;抱歉。我不同意。&rdo;

&ldo;我能帮上忙，&rdo;他说，&ldo;我可能会想出别人想不到的事。说不定我还可以出谋划策，协助办案。&rdo;

&ldo;不行。&rdo;凯奇的口气也很坚定。

塞斯曼又看了一眼照片，然后站起身，与三人握了握手说：&ldo;我就住在万丽酒店‐‐市中心的那家。我会去访问证人。如果问到有用的线索，我会通知各位的。&rdo;

卢卡斯谢过他，三人陪他走向警卫室。

&ldo;还有一件事，&rdo;塞斯曼说，&ldo;我不知道他‐‐&rdo;塞斯曼朝卢卡斯手上的档案点头，指的是已死的不明身份者，&ldo;设定了怎样的期限。不过既然他死了，那就没人管得了屠夫‐‐掘墓者。这意味着什么，你们明白吧?&rdo;

&ldo;什么?&rdo;她问。　　　棒槌学堂&iddot;出品

&ldo;这意味着他会一直开枪。即使过了最后一个期限，还是不会停手。&rdo;

&ldo;你怎么会这样想?&rdo;

&ldo;因为这是他唯一拿手的事情‐‐杀人。人人都喜欢做自己最拿手的事情。人生的法则不就是这样吗?&rdo;

小组成员再次聚集在监控室里，围在托比和他的电脑周围。

卢卡斯对着免提电话说：&ldo;他提到的其他案件呢?&rdo;

苏珊回答：&ldo;联络不到办案的探员，波士顿、怀特普莱恩斯、费城都一样。不过值班人员证实，所有案子都尚未侦破。只是没人听过屠夫这个绰号。&rdo;

&ldo;有证据吗?&rdo;帕克问。而卢卡斯也正要问同一件事：&ldo;证‐‐&rdo;

&ldo;没有。没有指纹，没有微量证物。至于目击证人嘛……活下来的人都说没有真正看到过主谋或掘墓者‐‐如果那个歹徒就是掘墓者的话。我已经针对这些枪击案请求对方提供更多信息。他们会打电话到办案探员和警探家里询问的。&rdo;

&ldo;谢谢你，苏珊。&rdo;卢卡斯说。

她挂掉电话。

&ldo;我陆续接到其他分析结果……&rdo;托比看着屏幕说，&ldo;呃……声纹密度和视网膜扫描‐‐指数正常。声纹密度极低，尤其是在被三个fbi交叉审问的情况之下，数值非常低。不过还算过关。侦测不出重大欺瞒的现象。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经过训练，再服下一颗镇静剂，想象着最爱的女明星，就能骗过多数测谎仪。&rdo;

卢卡斯的电话响起。她接听后抬起头：&ldo;是警卫。他快走出主要跟踪范围了。要放他走吗?&rdo;

帕克说：&ldo;我觉得可以。&rdo;

&ldo;我同意。&rdo;凯奇说。

卢卡斯点头，对着电话说：&ldo;不用扣留此人。&rdo;她挂断电话后看了一眼表，问，&ldo;心理学家怎么还没来?乔治城的那个人呢?&rdo;

&ldo;他已经出发了。&rdo;凯奇说。

这时托比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接听后讲了几秒钟，挂断后高声说：&ldo;通信技术组。他们总共找到一百六十七个正在运行的网站，提供填塞消音器，改装全自动枪支的信息。结果呢?没有一个网站愿意交出网友的邮箱地址。对联邦政府的调查工作大家好像都不太愿意配合。&rdo;

&ldo;这条路也走不通了。&rdo;卢卡斯说。

&ldo;就算他们愿意合作，希望也很渺茫，&rdo;托比说，&ldo;通信技术组计算了大概一百个网站的点击量，过去两个月共计有两万五千人次。&rdo;

&ldo;这世界乱成什么样子了。&rdo;凯奇喃喃地说。

门开了，进来的是哈迪。

&ldo;摩斯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rdo;卢卡斯问。

&ldo;没事了。家里的电话语音信箱有两个没留言就挂断的电话，他以为可能是恐吓要杀他的人打来的。&rdo;

卢卡斯说：&ldo;我们应该找通信‐‐&rdo;

哈迪看着复杂的控制面板，打断她的话：&ldo;我请你们的一个人去查过了。一个是摩斯的哥哥打的，另一个是爱荷华州的电话推销员。后来我也打回去查证过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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