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阳想起自己的头盔还是门口信箱上放着,他走出门店,拿起头盔顺便打开信箱看看是否收到任何信件,他看到一封黑色的信封,银色的笔记显示收件人是他。这个年代很少会用黑色信封,萧晨阳感到奇怪,便站在原地拆开了信封
“店长,打芋泥的机器”
萧晨阳感到一阵从未出现过的眩晕窒息的感觉,意识脱离身体前他最后听到的就是小雪好像在跟他说什么芋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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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顾行澜在突如其来的紧急传呼声中醒来,他皱着眉头试图驱赶残余的睡意。昨晚,他又在审核一个卷宗时在警局里睡着了。由于他时常熬夜,警队特地为这位冷漠的天才法医配备了一间单独的休息室。顾行澜简单洗漱,套上白大褂,手法娴熟地将衬衫袖口折至肘部,露出一截修长而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随手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黑咖啡,提起勘查箱,匆匆赶往海城郊区的凶案现场。
当他到达时,凶案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封锁,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零星的鸟叫声和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在这偏僻的深山老林里,围观的人也只是几个早起采野生菌子的中老年人和几个在做户外直播的主播。案发的发现者正是其中一个主播,他本来在直播自己采菌子的过程,意外地闻到一股烧焦混合腐烂的恶臭味,像是一股来自地狱的气息。弹幕和观众的打赏怂恿他去寻找味道的源头。主播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硬着头皮沿着味道走去,没走几步便被带到一个隐蔽的山坡。那里,几棵歪斜的老树根在地面下交织出一个隐蔽的洞穴。
主播强忍住心中的不安,手持手机慢慢靠近,手机的手电筒在阴影中摇摇晃晃。他掀开遮挡洞口的树枝和灌木,一股更加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主播屏住呼吸,颤抖着将手机探入洞穴中。突然之间,他的瞳孔猛然放大,头皮发麻,全身的寒意瞬间爬满脊背。他看见两具高度烧焦的尸体以交叉状态堆叠在一起,宛如一个x。焦黑的皮肤已与骨头难以分辨,残破的肢体扭曲成可怖的角度,仿佛经历过极度的痛苦。尸体表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烧灼孔洞,皮肤干裂开口,深处的组织隐隐发出焦黄的光泽,像是未经熄灭的炭火。腐臭混杂着焦灼的味道,在洞穴中回荡,让人窒息。主播瞬间感到胃里翻江倒海,干呕不止,但始终吐不出什么。他的双手因为恐惧而控制不住地颤抖,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
“这里…这里有…尸体…”他哽咽着对着镜头说,语无伦次,嘴唇因为恐惧而发白。他的全身紧绷,腿脚如灌了铅一般无法移动,急忙挂断了直播,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顾行澜踩着树叶沙沙的声响,步伐从容地走向洞口,眼神冷峻而专注,仿佛与周围的紧张氛围格格不入。警员们早已习惯了他这种冷漠疏离的态度,自动为他让出一条路。他半蹲下来,低头注视着这具焦尸,眼中没有丝毫的惊讶或排斥,仿佛这仅仅是他工作中的一部分。顾行澜小心地用镊子拨开一些焦黑的碎屑,细细检查尸体的烧伤情况。明亮的日光透过树梢照在他身上,白大褂在风中微微飘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条不紊,仿佛周围的喧嚣都无法打扰他分毫。
他轻声嘀咕着:“烧焦的皮肤已经完全碳化,从外观来看,烧伤深度极深。”他指尖轻触那些焦黑的骨头,试图分辨出更多细节。“看样子是用极高温度的火焰直接焚烧,时间应当在数小时以上,甚至更长。”
“这不是普通的纵火,施暴者的手法相当残忍。”顾行澜站起身来,冷静地环顾四周。他的目光锐利得如同手术刀般精准,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与他外表不符的凌厉感。身旁的警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们总是被顾行澜那种无意间流露出的气场所震慑,那种冷静、专注、甚至带着一丝不近人情的性感气质,在案件处理时总是显得无比凌厉而高效。
“需要进一步解剖来确认死因,以及确认这些符号的意义。”顾行澜简单地交代道,随即走回到自己的车旁,打开勘查箱开始为尸体做初步的处理。
在现场的目击者们仍在惊魂未定地议论着,尤其是那位主播,已经被吓得满脸苍白,浑身还在不住地颤抖。他看着被抬走的尸体,喃喃道:“这不是普通的凶案,这简直是地狱…”而顾行澜的冷静自若,则成为了这片混乱中的唯一定心石。尽管面对的是最令人胆寒的恐怖场景,顾行澜始终以冷漠而坚毅的态度,默默探寻着死亡背后那冰冷而真实的真相。
顾行澜低头专注地为尸体做着初步的处理,忽然间,他的目光被树洞里的一抹黑色所吸引。他缓缓站起身,向着那片黑色走去。蹲下来仔细查看后,他发现那是一些烧焦的纸屑,散落在树根和泥土之间。纸片早已被火舌舔舐得面目全非,表面焦黑如炭,几乎无法辨认其原本的颜色与内容,但这些纸屑显然不属于自然界的一部分。顾行澜的眉头微微蹙起,他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捡起一片较大的残片,细细端详。那些纸片在手指间轻轻碎裂,露出纸张深层的焦黄,他仿佛能闻到火焰烧灼它们时散发出的炙热气息。
“这些纸张一定和这两具尸体有关。”顾行澜心中暗忖。他翻看着残片,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标记,烧毁的程度使得它们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文字或图案。不过,从纸张的质地来看,它们似乎更接近于某种特殊的材料,可能是某种仪式用纸,而非普通的书写纸。这让顾行澜的思绪立即被引向了宗教、仪式或者某种神秘的仪式。现场的诡异氛围以及尸体的摆放方式,更像是刻意为之的摆阵,显然这些纸片或许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顾行澜站在树洞旁,脑海中快速闪过种种可能。烧焦的纸屑,焦黑扭曲的尸体,以及那仿佛象征性的交叉摆放……这一切都指向了一种非自然的力量。宗教仪式、自杀仪式、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无论是哪一种,这都不是普通的自杀现场,甚至无法简单地归类为蓄意纵火或者一般的凶杀案。这里的一切,都仿佛被某种诡异的力量操控,带着一种不可名状的仪式感,让人不寒而栗。
“如果是自杀,为何要选择如此痛苦的方式?”顾行澜思索着。他不认为有人会自愿以这种极端残忍的手法结束自己的生命。烧伤并不是瞬间致命的手段,这意味着在死前,这两具尸体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和煎熬,肉体在火焰中一点一点被吞噬。这样的自杀方式本身就充满了矛盾,更何况,尸体的摆放更像是被精心设计的仪式,似乎在达成某种意义上的对称或象征。尤其是这些纸片,很可能是某种宗教或仪式中的一部分,如果是自杀,那背后的驱动力必定是极为强大的宗教信仰或者精神操控。然而,从现场的迹象来看,这些烧焦的纸张似乎更像是某种命令或者控制的工具,而非单纯的宗教信物。
“这更像是谋杀,而非自杀。”顾行澜心中的怀疑渐渐成型。这场焚烧的背后,可能存在一个更深层次的动机:宗教狂热、仪式献祭、或者是一种惩罚?凶手将这些纸张与受害者一同焚烧,是为了抹去什么证据,还是为了一种象征性的意图?他仿佛已经能够感受到凶手那冰冷、残酷的决心。
顾行澜拿出一个小袋,将所有的纸片仔细收集起来,小心翼翼地封好。他知道这些纸片的分析结果很可能会成为解开整个案子的关键。一场看似单纯的自杀现场,很可能背后隐藏着复杂的操控与阴谋。纸片上的每一个残留的符号或痕迹,或许都在向他们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黑暗真相。顾行澜站在树洞前,目光冷峻而专注,空气中弥漫着焦土的气息。突然,一阵刺耳的声音宛如尖锐的刀叉刮擦着钢铁的尖鸣,在他脑海里骤然炸裂。那声音如同无数只利爪撕裂着他的耳膜,急促、刺痛,仿佛要将他的神经彻底撕碎。顾行澜猝不及防,面色一紧,不自觉地捂住了耳朵,眉头深深锁起。疼痛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一时间无法思考,他试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缓缓闭上双眼,希望声音能够逐渐远去。
就在他努力平复的瞬间,刺耳的噪音却愈发强烈,尖利得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撕裂。接着,那声音戛然而止,仿佛骤然被人按下了静音键。紧接着,是一片深沉的寂静,没有一丝声响,甚至连他的呼吸声也被吞没在无尽的黑暗中。顾行澜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下坠,眼前的光线一点一点地消失,直到只剩下无边的漆黑。
顾行澜再次睁开眼睛时,迎接他的却是一片彻底的黑暗。无论他如何努力眨眼、聚焦,却看不到任何的光线。周围的世界仿佛被一种浓稠的黑色浓雾包裹,既没有光源,也没有方向感,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他的目光在黑暗中搜寻,却什么也找不到,只有那无法形容的空寂。他伸出手,试图去触碰眼前的黑暗,但却什么也摸不到,仿佛他的身体也在黑暗中失去了实体,只剩下冰冷的虚无感。
尽管四周一片黑暗,但顾行澜却显得意外冷静,他的呼吸逐渐恢复平稳,心跳也在逐渐减缓。他在脑海中快速整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甚至连一丝模糊的光点也没有,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作为一名法医,他深知在医学里,这种现象有时是视觉神经暂时失灵的表现,也可能是因耳蜗受到极度刺痛而导致的短暂失明。他曾听说过极端噪音可能会造成类似症状,而黑暗本身并不一定意味着什么危险。这不过是大脑自我保护的一种生理反应,他试图以这种逻辑来平息心中的不安。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顾行澜逐渐意识到事情并不如他所想的那么简单。即使是医学上的短暂失明,也应该在片刻后恢复些许模糊的光感,但现在的黑暗却如浓稠的夜色般死死包围着他,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他抬手遮住眼睛,然后迅速放下,试图通过物理的刺激来唤醒视觉,但眼前的黑暗依旧如磐石般顽固,仿佛不是他的眼睛出了问题,而是整个世界都被掩埋在了黑暗中。
顾行澜开始怀疑,这并非是医学解释能够涵盖的现象。空气中的冰冷感不断侵蚀着他的皮肤,他能感受到四周弥漫着一种诡异的静谧,一种与现实完全隔绝的感觉。这不仅仅是视力的丧失,而是整个存在感的消逝,仿佛他被彻底抽离出了原本的世界。
他的冷静与理智告诉他,这种情况绝非自然现象,也不像是单纯的疾病。四周的黑暗不仅剥夺了他的视力,也在吞噬他的声音与感知。他尝试深呼吸,嗅不到任何气味;他试着迈步,却感觉到每一步都像踏入无尽的深渊,仿佛他已经不再站在真实的地面上,而是漂浮在某个他无法理解的异次元中。
顾行澜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在经历短暂的失明或其他医学问题,而是被某种力量从现实世界拉入了另一个空间。事实比他预料的更诡异,更不可捉摸。这里不像是单纯的视觉失效,而是一个脱离了他所知世界的存在。冷酷的现实让他迅速适应了这片不详的黑暗,他知道,在这个陌生的空间里,没有什么是可以相信的,甚至连自己也无法确认是否依旧存在于真实的世界。
就在这深沉的黑暗中,顾行澜突然回想起一件极其微不足道的事——那瓶冰咖啡,他还没来得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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