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美。&rdo;他一边吻着、一边不忘称赞宇文灼。
宇文灼扭动着身子,脸上泛着诱人的红潮。下一瞬,他突然感觉冷湖的手攀上了他的腰,那力道强得像要折断他的腰,却又火热得教人血脉偾张。
4
&ldo;好热情呀!&rdo;冷湖在他地耳边轻叹道,他自己再也忍不住地一个使劲,直冲顶峰。
&ldo;啊!&rdo;宇文灼高高地仰起头,冷湖更加卖力地在他体内律动。
&ldo;嗯、唔……啊……&rdo;宇文灼破碎地呻吟着。一股热流同时自冷湖和宇文灼体内涌起,再透过两人相系之处流进对方身体。
下一刻,晕眩般的快感在他们俩的脑海里爆炸。冷湖自背后搂住他的腰,火热的亢奋进入体内。
&ldo;不行,还没结束呢!&rdo;他更加快动作。
&ldo;不行了,我受不了……&rdo;宇文灼颤抖着,终于说出话来
&ldo;再忍一下。&rdo;冷湖空出一只手握住他的亢奋,坚持不让他释放。
&ldo;不……你放手,我不行了,我要……&rdo;他快疯了。
&ldo;就快了。&rdo;冷湖舔吻着他汗湿的背安慰他。
久久得不到宣泄,宇文灼的泪水连着汗水一滴滴地滴在锦被上:&ldo;你、你杀了我吧‐‐&rdo;
冷湖不停来来去地带他于快感巅峰,可是当他几度欲攀上高潮,又被冷湖抑住,搞得他都快发疯了。
冷湖伏下身子,在他的耳边低低地道:&ldo;宇文灼,阿灼,小灼灼,亲亲灼灼……呵呵,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就这么y荡,一直不停地要,不停地要,真是天生的y货。&rdo;
&ldo;你、你……&rdo;宇文灼浑身颤抖,气得要昏了过去,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揉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始作俑者,竟还敢骂他y荡。
&ldo;呵呵……&rdo;冷湖的声音,自上面高高地传下:&ldo;小灼灼,你根本控制不了你的身体,在这个身体里,你不是主人,我才是主人。我要你哭‐‐&rdo;他用力一个冲击,宇文灼只觉得下身有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传来,胸前的红樱处被他狠狠地一拧,竟忍不住嘤咛一声,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冷湖满意地一笑,继续道:&ldo;你就得哭,我要你笑‐‐&rdo;他再一个冲刺,宇文灼只觉得一阵快感自体内传来,冷湖的舌头蛇一样的添动他的耳后,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极度愉悦的娇呼,这时候才听到冷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ldo;你就笑了。&rdo;
宇文灼恨不得一头撞死,可怜他的命太好,这辈子在床上只有别人顺着他为所欲为,从来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可是冷湖却是久经沙场。相比之下,这床上技巧和对自已身体的控制能力,简真是一个是专家级,一个是菜鸟级。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忽然后庭一股极度的冲激,然后是排山倒海似的快感,然后……冷湖放开了他的手,他的亢奋和体内冷湖的亢奋同时激悦地释放出来。
&ldo;啊‐‐&rdo;宇文灼不可抑止的叫了出来‐‐
激情过后的两人,软软的瘫在锦被上。
宇文灼只觉得全身上下象被大车辗过了似的,四肢酸软,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他的腰酸得更象是要断了似的。最严重的是他的后庭,痛得象是已经被撕裂成一片片,痛得已经不象长在他的身上了一样。
冷湖压在他的胸膛上,像是睡着了。
宇文灼深吸了一口气,强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强制自己不去回想方才那被蹂躏得生不如死的一刻,努力使自己的脑子,恢复成烈帝的冷静和睿智。
可是‐‐真的太难,太难了。他根本无法无视自己仍在颤抖的身子,无法忽视方才的激情,更无法忽视仍压在他身上的冷湖。
宇文灼一咬牙,用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着将冷湖推开……
冷湖一个翻身,讶然看着宇文灼,宇文灼用尽全身的意志,冷冷地看着他:&ldo;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是谁指使你来的,你们的目的何在?&rdo;他越说越快,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几乎是用尽全力狂吼着出来的。
若是换了别的场合,这样的问话,这样的态度并没有不对,比如,高高的殿堂宝座上,公堂之下,烈帝居高临下,说这样的口气,会令听者簌簌发抖。
然而,发号施令惯了的宇文灼并没有意思到,此刻,他全身脱光光,身上充满了激情过后吻痕,冷湖的一只脚,还压在他的腰间,而他的声音,更因刚才的激情而变得沙哑。这一切的一切,令得他高傲的神态和狼狈的身体,形成了强烈的、可笑的反比。
冷湖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嘲笑的眼光看着他,懒洋洋地伸出右手,在宇文灼的腹间轻轻地滑下,用力一拧对方那已经绵软的前端。&ldo;呃‐‐&rdo;地一声惨叫,成功地把方才神情激昂的烈帝,又打回身不由已的性奴。
看着冷湖那美如天人的脸越逼越近,宇文灼却象是看到了可怕的恶魔,连话都无法说得清楚了:&ldo;你、你想做什么?你、你一定会后悔的,不、不、不要……啊……&rdo;他那锦软的前端,被对方的魔手用力一拧,痛彻心肺的刺激自前端直冲上脑门,眼泪不由自主的喷涌而出,惨叫得半声,已经变成了呜咽。
冷湖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含糊不清地说:&ldo;看来,你还没弄清楚,谁才是真正的主人,你的认知能力很差,实在有待我好好地帮你加强、加强……&rdo;指腹向上,在宇文灼的前端缓缓游上,然后,在某一点用力一按……
5
&ldo;呃‐‐&rdo;宇文灼的前端忽然直挺挺地再度冲天而起,然而,这并不能给他带来欢乐,而是更多的痛苦。他亢奋的前端,在冷湖的掌中,被轻、揉、重、挫……每一下的揉动,都令他极度的渴望,极度的痛苦,在极度的冰与火之间来回折磨。
宇文灼全身痉挛不止,两只手将锦被抓得快烂了,两只脚在床柱上已经磨得脱了皮,却丝毫不能转移他痛苦的百分之一,他的身子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不顾满脸的涕泪交加,他苦苦哀求:&ldo;求、求、求你……不、不、不要……啊……求……求……&rdo;
冷湖邪邪地微笑着,丝毫不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ldo;你求谁呢……&rdo;指尖用力一搓:&ldo;说呀……&rdo;
宇文灼的神志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颤抖地说:&ldo;雪、雪郎……啊‐‐&rdo;话未说完,忽然只觉得冷湖手下用力,他的前端更传来火烧似地疼痛。
冷湖喃喃地道:&ldo;这人的认知能力真的很差哦……&rdo;
一句&ldo;认知能力&rdo;陡然使宇文灼醒悟过来,顾不得羞耻,他颤声叫道:&ldo;主、主人……&rdo;话一出口,那魔手忽然放开了他的前端,他全身心地被解放了,一股急流带着激痛喷涌而出,他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无暇看到下身的锦被再度被血染红。
前后端都象是都撕裂似地痛楚万分,然而看着冷湖坐起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下身时,宇文灼魂飞魄散,颤抖着捂住下身,颤抖了一下,却知道无法反抗,想起方才他只叫得一声主人,冷湖便放开了他,唯今之计,只是暂时受些屈辱,熬过这一关再说。只得忍痛扎挣着翻身半跪着,仰首垂泪道:&ldo;主、主人,求你饶了我吧,我这里,实在是经不起了……&rdo;
冷湖轻笑一声,捏住了他的下颌,冷笑道:&ldo;这声主人叫得溜呀,识时务者为俊杰,果然不愧是烈帝,能屈能伸。&rdo;
宇文灼浑身颤抖,泪水纵横满面。
冷湖温柔地抱住了他,温柔地在他耳边说:&ldo;你这个样子真叫人伤心哪,我又不打你,又不骂你,只是爱你罢了,还哭,不喜欢我抱你吗?&rdo;
宇文灼用力咬紧下唇,不敢开口,只是用力摇头。
冷湖用舌头轻轻地添去他脸上的泪水,柔声道:&ldo;好,这次我依了你,今晚就不再抱你了。只是……&rdo;听到这&ldo;只是&rdo;二字,宇文灼浑身一颤,知道下面必还有一场折磨。
果然冷湖轻吻着他冰冷发白的嘴唇道:&ldo;你的认识能力太差,记性想来也不太好,为了你好,我还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吧,你要是同意,就点点头好吗?&rdo;
宇文灼紧紧地咬着下唇,勉强不让自己崩溃,身体却阵阵颤抖。
冷湖轻轻地揉着他紧蹙的眉峰,动作轻柔,似无奈又似宠溺地说:&ldo;唉,你要不愿意,那咱们再换种花样玩好不好?&rdo;
宇文灼浑身巨颤,被他这么反反覆覆地这么蹂躏折磨之后,冷湖的温柔更是令他毛骨耸然,冷湖的话既然已经出口,怎么由得他愿不愿意?&ldo;换种花样&rdo;,这淡淡地笑语后,是怎么样可怕的折磨,他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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