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来点狠的,还用我教你吗?”
那头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郑匀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扯了扯嘴角:“真行,一个公职人员比我这混黑的还狠。”
岑谐已经被吊了半个多小时,手腕处被磨得破皮,露出殷殷红肉,郑匀这才看向吊在半空中的岑谐。他脸色惨白得厉害,连嘴唇都是发白的,只有眼神依旧凌厉。
郑匀走过去看了他一会儿:“岑谐,把相机交出来吧,哥们还能给你个痛快。”
岑谐抬起头,笑了声:“滚蛋。”
郑匀蹙眉:“这次是来真的,你听我说,把相机交出来,我想办法保你。”
岑谐歪头看着他:“我们哪次是来假的?拿到相机你还能让我活着吗?”
郑匀:“你知道,我一直喜欢你。”
岑谐抬了抬眉毛,似笑非笑。
郑匀:“迦南会这次元气大伤,你干脆把它收编入我名下,然后我标记了你,我会拿这层关系跟上头说情的。”
岑谐扯了扯嘴角,嘲笑:“姓应的这就成了你的‘上头’了?好好的人不当,你怎么那么爱做狗呢?”
郑匀:“偏门能捞一辈子吗?干这行谁不想着洗白?”
岑谐嗤了一声。
郑匀哼道:“你不想?”
岑谐闭上眼,明显不想搭理他。
郑匀是个三十多岁的alpha,级别只有A级,但是心狠手辣又极善钻营。追过岑谐两年多,先不谈用心纯不纯粹,但是行为确实很到位。每天一束玫瑰花往迦南会送,然而岑谐连个眼神都不施舍给他。
郑匀:“交出相机,还是进切片机,你今天得选一个。”
岑谐两眼一闭,鸟都不鸟他。
郑匀瞪了他一会儿,打开了切片机,然后走到墙边去转动那个吊着岑谐的转轴。
切片机发出轰隆的巨响,锋利的刀片闪着寒光滚动,如巨兽的牙齿等待把人吞噬、嚼碎。
岑谐一点一点下降,距离切片机越来越近。
终于,像气球破了,鲜血噗嗤一声,呈喷射状从机器里溅出来,顷刻间岑谐的半个脚掌已经搅成了肉泥。
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从他的喉咙里冲出,一时间竟然盖过了切片机的轰鸣。
郑匀关掉机器,把人放下来,又问他:“相机到底在哪?”
岑谐浑身巨颤,脸色煞白,额头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却仍然什么都不肯说。
郑匀掐着他的下颌,把他的脸抬起来:“再问你一遍,在哪儿?”
岑谐的五官长得是真好,即使脸上一点血色都有没有了,仍然没有减损他长相上的稠艳宝丽。
此时郑匀看着他,是真的有点于心不忍。如果不是应逐这边突然让他逼问什么相机,他会直接给岑谐一个痛快,而不是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折磨他。
这时,郑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是应逐打来的。他松开掐着岑谐脸的手,走到一旁接电话:“应议员……”
应逐那边直接打断他的话:“岑谐现在怎么样?”
郑匀转头看了一眼凄惨狼狈的岑谐,回答:“他还没告诉我相机的下落。”
应逐语气古怪,和他平时冷冰冰的语气大相径庭,咬牙切齿的懊恼,焦急还有愤怒,:“我问的是他!”
郑匀有点没反应过来,又看了岑谐一眼,实话实说:“他还活着,就是脚……”
应逐那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语气强硬地命令道:“不准再动他!”
郑匀:“什么?”
应逐:“我现在过去。”
郑匀挂了电话,有点莫名其妙的。刚还让自己给人来点狠的,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难道刚才那么一会儿功夫,应议员突然发现了自己原来一直对岑谐爱得深沉?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郑匀听到外面响起跑车的引擎声,还有轮胎和地表产生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郑匀走出仓库,迎面撞上匆匆赶来的应逐。他上前打招呼:“议员,路上没人看见你吧?”
应逐没有理会他,大步走进仓库,视线落在岑谐身上。岑谐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他躺在一张椅子上,惨白得像一具死尸。
他直直地盯着岑谐,半晌后才转向郑匀,眼神阴沉可怕。
郑匀头皮发麻:“……怎么了?”
应逐又看向半死不活的岑谐,并不解释:“我要把人带走。”
郑匀对此很疑惑,但又不敢提出反对意见,只能挥了挥手叫来一个alpha帮忙抬人。
“我自己来。”应逐自己把人稳稳抱起来,头也不回地迈着大步出了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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