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也怪不了她。
晏元昭,是花魁中的花魁啊。
可她毕竟是女子,刚才要他再来已是她豁出脸面的极限,如何能再一次向他索要,还要他换姿势,且是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她实在为难啊!
沈宜棠烧红着脸,声音和蚊子哼哼似的,“你觉得刚才……怎么样?”
她说得含糊,但晏元昭看她羞容,自然懂得她在问什么。
他眉微蹙,似是在搜寻一个庄重的词汇,半晌才道:“不错。”
沈宜棠想了想,“你知道吗,阿嫂昨夜给我看过避火图,就是新娘出嫁前要看的那东西,有个姿势好生奇怪。”
“哦?”
沈宜棠如此这般描述一番。
晏元昭:“……嗯,听来并不奇怪。”
他手勾扯着她鬓边一绺发丝,漫不经心地绕到手指上再松开,好像对她所说并不感兴趣。
沈宜棠放弃了。
她要脸,真的没法直说出口。
她转过去,重新把自己妥帖安放在晏元昭温暖的臂弯里,阖眼假寐,等他睡着。这个睡姿过于舒服踏实,尽管她不困,仍掐着手心以防自己堕入梦乡。
耳侧传来轻轻的酥痒,她以为又是晏元昭在把玩她的头发,但他双臂一只被她枕着,另只环在她腰上,那触碰她耳侧的只能是
沈宜棠心慌慌地一跳,紧接着腰肢被人捞起悬空,晏元昭低沉的声音传来:“趴好。”
沈宜棠的耳尖登时红如滴血。
第47章晨离府小姑娘抖得不成样子,说后悔了……
一夜春宵过去,天色蒙蒙泛青。
屋里烛残香冷,犹存几分旖旎。深垂到地的红纱帐被素手撩开,一张娇憨的面容露出来。
沈宜棠脚踏下地,腿一软,稳了稳才站好。她撇下手中团扇,仔细掩好帐帘,确保一丝缝隙也不留,然后趿上鞋,摇摇晃晃走向铜镜。
镜中人雪肤乌眸,眉眼生春,中衣掩不住的肌肤上道道暧昧的红痕。她见过许多次女子欢爱后晨起的样子,但这副情景出现在自己身上,还是很不适应。
她默默看了一会儿,打开衣橱从新衣里挑了件高领衣裳换上。
悄声推门出屋,茫茫晨色里她看见早从耳房出来等在门口的云岫。
云岫平平看她一眼,沈宜棠垂头,不与她目光相接,昨夜叫了几回水,云岫守在耳房,应是都清楚,脸皮厚如她,仍有些不好意思。
“给他用香了,睡得很沉。”她道。
云岫点头,“守夜的嬷嬷和丫鬟都打晕了,走吧。”
说着提步向院门走去。
“走慢点儿。”沈宜棠道,“急匆匆的,看着就觉得有鬼。”
云岫看着她略显古怪的走路姿势,没说什么,放慢了脚步。
出了院子,一路上遇到值夜岗的侍卫,皆面露惊讶,旋即低头问夫人好,沈宜棠淡淡颔首。快挨近府门口时,突然一团白影窜过来,堪堪停在她裙角。
她忙向四周看看,没有人跟着。梨茸平时都被关在院里,不得在府里蹿动,想是昨夜热闹,下人疏于看顾,才叫它溜来。
沈宜棠和云岫打了个手势,蹲下朝猫儿伸出手,“你也想跟我走吗?”
梨茸不语,只是一昧舔她手背。
“看来是舍不得我。可惜,我没法带你走,不然你主子一定会追杀我到天涯海角的。”
梨茸顿住,戚戚看她。
沈宜棠表情严肃,“你记着,以后你主子续娶新夫人,你不能对她比对我还亲近。保持礼貌就好,舔她手就不要了,不然我会非常非常伤心。我很坏的,我会诅咒你下辈子变成一个丑八怪,没人喜欢你,也没有小母猫和你嘿嘿嘿。”
在她饱含威胁的注视下,梨茸终于脖子一缩,点头了
晏元昭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的开头续了他们在床上的情景。
他的新夫人一边娇声叫唤,一边提出百般要求,轻点儿,重点儿,太快了,又慢了,甚是难伺候。
看在她不断唤他夫君的份儿上,他勉强满足了她。但她的要求越来越过分,竟要他做小伏低地服侍她。
不知她从哪学来的那些乌糟糟的东西,他不信避火图会画。
晏元昭很不满,掐着她腰告诉她,夫者,妻之天也,她应当服从他,取悦他,而不是把他当男宠一样使唤。
然而她不听,说了一堆歪理,又哭又闹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条道子,最后竟哄得他当真埋头探首,吮了几口。
小姑娘抖得不成样子,说后悔了不要了,晏元昭倒是来了兴致,作为她不听话的惩罚,许久才停。
她在床上的任性似乎别有意味,预示着婚后生活的不太平。梦里他们成亲后,她频频令他头疼。
晏元昭从衙门回来,常常找不见他新婚的夫人,白羽三天两头来报告,夫人出府去夜市了,夫人去骑马了,夫人扮男装去游园子,还和别的郎君说笑了!
原来婚前答应他会听话,全是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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