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浓稠地铺展在京城的上空,星星点点的灯火在街巷中闪烁,为这寂静的夜添了几分烟火气。何雨柱本来就离得不远,可是这天黑的太快,等到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
远远望去,四合院的大门紧闭,好似一座戒备森严的堡垒。何雨柱瞧见这场景,不禁在心里对阎埠贵翻了个白眼,暗自腹诽:“这老小子,天天锁门比谁都积极,保准是惦记着大伙兜里那几毛钱呢。”
阎埠贵每日雷打不动地锁门,可这活儿可不是白干的。他那算计劲儿,连路过的粪车都得琢磨着揩点油水,更别提对待院里晚归的人了。
只要有人回来晚了,他就会伸出手,笑眯眯地索要五分钱或者一毛钱,美其名曰“开门服务费”,这也成了他一笔小小的外快。
何雨柱无奈,只能走上前去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阎埠贵那尖细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谁啊,光敲门不说话可不行啊。”何雨柱一听,脸上瞬间一黑,心里恼火道:“这老东西真不会讲话,什么叫光敲门不说话,难不成是在暗指我是哑巴?”
他强压着心头的不快,对着门里喊道:“阎老西,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闭嘴,赶紧开门!”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么一呛,立刻听出了他的声音。
他心里清楚,这位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就连一大爷易中海那些年都被何雨柱怼得哑口无言,自己可千万别去触这个霉头。于是,他连忙赔着笑脸回应道:“哎呀,是柱子啊,你瞧我这嘴。快进来,快进来!”说着,便麻溜地打开了门。
何雨柱走进院子,顺手把自行车抬了进去,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阎埠贵说道:“阎老师,今天实在太忙了,下回请您喝酒啊。”阎埠贵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忙不迭地回应:“柱子,你看你还跟我客气啥,您哪天有空,咱随时都行!”
何雨柱这些年还真没求过阎埠贵,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客套话,结果把自己给套住了。他在心里暗暗叫苦:“都说阎埠贵这人斤斤计较、脸皮厚,以前我还没见识过,今天可算是领教了。”
想到这儿,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阎老师,这几天实在抽不出空,再等等,等过几天我闲下来再说。”阎埠贵一听这话,心里明白这事儿悬了。他心里清楚,何雨柱自从父亲走后,就带着妹妹何雨水深居简出,平日里和院里人来往甚少,谁都没请过。
阎埠贵脸上依旧挂着笑,说道:“那行,柱子,这话我可记下了,你可别到时候忘了啊。”何雨柱这下可真是骑虎难下,看样子是真得找个时间请这老头喝一杯了。他无奈地应道:“行,阎老师,过几天我一有空就请您。”说完,何雨柱也不再听阎埠贵的寒暄,推着车子径直走进中院。
来到自家门前,何雨柱瞧见屋里亮着灯,便知道妹妹何雨水还没睡。他停下脚步,把自行车放好,然后抬手敲门,轻声说道:“雨水,是哥,开下门。”
此时的何雨水正坐在屋里,一脸满足地对着一盘红烧肉大快朵颐。今天见哥哥没回来,她便自己动手,从厨房拿出肉做了这道菜。虽说手艺比不上哥哥,可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吃上一顿红烧肉,那也是极大的享受。
她吃得正起劲儿,腮帮子鼓得像只小仓鼠,突然听到哥哥的敲门声,吓得一哆嗦,嘴里的肉差点没噎住。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水杯,猛灌了几口水。
何雨柱在门外听到屋里一阵慌乱的响动,却不见开门,心里有些疑惑,又敲了敲门,喊道:“雨水,咋回事儿啊?快开门。”
何雨水好不容易顺过气来,一边小跑着去开门,一边喊道:“哥,来啦来啦,刚刚没听见。”门打开了,何雨柱看着妹妹红扑扑的脸蛋和嘴角残留的油渍,一下子就明白了,笑着说:“你个小馋猫,背着哥偷吃红烧肉呢?”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拉着何雨柱进屋,说道:“哥,我看你回来晚,就自己做了点,你快尝尝,我这手艺可比不上你。”何雨柱看着桌上的红烧肉,心里暖烘烘的,坐下来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点头称赞:“嗯,我妹妹做的就是香,以后肯定是个大厨。”
兄妹俩一边吃着饭,一边分享着彼此一天的见闻。何雨柱把今天和阎埠贵的事儿讲给妹妹听,何雨水笑得前仰后合:“哥,你就不该跟他客气,这下好了,甩不掉了。”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算了,就当是请他喝顿酒,以后见面也好看。”
吃完饭后,何雨柱帮着妹妹收拾好碗筷,何雨水本来就准备回去睡觉了,这时候何雨柱拉着雨水让她坐下,然后对着雨水说道“雨水,你还记得咱爸吗?现在你还恨他吗?”
何雨水听了何雨柱的话,本来今天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在哪陈默了半晌,抬起头看着何雨柱说道“哥,我怎么可能不恨他,要不是当年你在他跑了以后养着我,估计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捡垃圾呢,他一声不吭的跟着寡妇跑了,自己倒是看不见听不着了,可是咱们这些年听见的风言风语还算少吗。”
何雨柱听见雨水的控诉,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和你一样,可是他毕竟也是咱爸,你也知道我找了个对象,所以于情于理,这件事都得通知一下他,所以这次我准备去找他问清楚,现在我也懂事了,这次去我准备自己去,你先别急,要是他真有难言之欲我也会选择原谅他,可是要是他就是当时的意思,撇下我们兄妹去自己享受,那以后咱们也就不再老死不相往来。”
何雨水听了也跟着点了点头说道“行,哥哥,这事我听你的,你这次去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给咱们一个明确答复,也好让我死心。”
何雨柱听了笑了笑说道“雨水,不至于,没了他咱又不是不活了,对吧,就是看他的态度再决定和他以后的相处。”
何雨水听了点了点头,俩人又商量了一会,何雨柱就让雨水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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