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的平均生长周期有90天左右,当炎热的夏季来临,气温超过25°时,土豆的地下茎块就会停止生长,所以播种时间宜早不宜晚,最佳播种时间大概在每年的2月中下旬到三月上旬(依每年的天气情况适当提前或推迟播种时间,但不可超过三月下旬)。”
“播种前要提前10天左右催芽,像这样把土豆装进塑料袋里,再放进纸箱子里,放到堂屋有火但避光的地方……”
姜五妮一边说着,一边把纸箱子推到了吃饭的茶几边上,姜早和闻昭也如法炮制从地窖里把土豆取出来,放进了纸箱子里。
“俗话说,干革命要有一个好的身体,种庄稼也是,没有肥沃的土地就种不出好庄稼,在播种前,我们要先把地翻整好。”
翻整土地可是个体力活,尤其是已经荒了半年多的田地,光是除草都干了整整三天。
闻昭把装在背篓里的杂草背了起来,拿回去喂给兔子吃。
“地里的杂草都清理干净后,再用钉耙把冻土敲碎,像这样……”
姜五妮抡起钉耙,挥了下去,坚硬的冻土裂了几道口子,飞出来的石子都溅到了姜早的脸上,她也狠狠举起钉耙砸了下去。
“我知道,像砸丧尸脑袋一样把地砸开花就行了呗。”
姜五妮:“……”
虽然但是,差不多也是那个意思。
“把土块敲碎以后,再把地耙平整,来回地翻两道,直到没有什么大土块为止。”
“播种前咱再把催好芽的土豆取出来分切,要保证切出来的每一块上都要有芽。”
姜五妮咔嚓一刀下去,土豆切成了两半,她把切好的土豆扔进了筐里。
“播种的时候用锄头挖沟,挖出来的沟要有半个手掌那么深才行。”
姜五妮蹲下身,量了一下姜早的这个。
“你这个不行,浅了,早上没吃饭啊你。”
气得姜早在她背后龇牙咧嘴的。
“每一行土豆之间大概间距两个脚掌的距离,水一定要浇透……”
闻昭用扁担挑着水桶过来了,把水桶放在地上,拿水瓢一勺一勺往沟里泼着水。
“芽要朝上摆,土豆与土豆之间要留出生长的距离,大概一个手掌这样就差不多了。”
李弥依言往沟里放着土豆种,她虽然是她们中间年纪最小的,但做起农活来也是最像模像样的,姜五妮赞许地点了点头。
“最后再把土盖上去,洒上农家肥。”
闻昭看姜早要去挑那尿桶,便抢先一步拿了过来,匆匆往山下走去。
“我来我来。”
一行人每天背着背篓踩着清晨的露水出门,再踏着晚霞回家。
姜早看着走在前面还有精力和可乐玩耍的李弥伸了个懒腰,捏着肩膀上酸痛的肌肉。
“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了。”[1]
当第一场雨水过后,生菜就可以播种了,相比种植土豆来说,种植生菜要简单的多,而且她们也都盼望着餐桌上可以出现一点绿叶菜,于是大家都干劲十足。
整好,土细细地翻过几遍至细沙状。
,一勺一勺往下泼,直到把土地浇透,等播上种便不能浇水了,浇水会导致土壤板结,
她珍藏已久的种子,放在掌心里拨了又拨,看了又看,才倒进盆里,和细土搅拌均匀,然后一把。
“奶奶,生菜不用盖土上去吗?”
李弥眨巴着大眼睛,率先抢答道。
“这个我知道!盖土的话生菜的芽子就发不出来了,所以露天种就好,等出了苗了,还要把长势弱、挨在一起的苗拔掉才行,这样其他健康的生菜才会长势更好,等一个月咱们就有生菜吃啦!”
听了这话姜早差点嘎巴一下死这。
“啊?还要等一个月啊……”
姜五妮白了她一眼。
“不然你以为粮食都是大风刮来的啊。”
在日复一日的辛勤劳作里,从前模糊的时间线突然变得无比清晰了起来,当日历一页一页撕过去,看着破土而出的新芽,沾着晨露在微风中轻轻摇摆着,那股成就感是杀多少丧尸都无法比拟的,毕竟杀人这件事无法让人获得快感。
而种菜可以。
也许,这就是生命的意义。
姜早在日记里这样写道。
时光倏忽而过。
谷雨过了便准备扦插红薯了,种薯是一个月前就埋在地下的,几场雨下去刚好抽出了细嫩的枝条,扦插前把根去掉,把苗剪短分成小段,每一段上要保留三四个节点。
姜五妮一边说一边教她们操作。
“将来这些节点上都是长红薯的地方,放进土里的时候记得要平着放,把红薯叶子露出来,再撒上一点草木灰当肥料。”
草木灰是家里烤火留下来的灰烬,姜五妮每天都会收集到一个大桶里,在没有工业化学肥料的当下,算是最好不过的钾肥了。
忙碌完一天的工作后,姜五妮顺便掐了一点嫩苕尖回来炒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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