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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金使放狠话挑战火铁木真整军备伐金上（第2页）

“不用！”完颜永济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徒单大人，你就是太胆小了！朕相信胡沙虎大人，他一定能打败铁木真！你就别多说了，赶紧去准备粮草，让胡沙虎大人尽快带兵出发！”

徒单镒还想再劝，可看到完颜永济不耐烦的样子，只好叹了口气，退到一边——他知道，完颜永济根本听不进去，这场仗，迟早要打，而且金朝，恐怕要吃亏了。

胡沙虎领了圣旨，心里乐开了花，回到家里，立马开始准备——不过他准备的不是粮草和武器，而是趁机搜刮钱财，让手下的士兵去老百姓家里抢东西，还把朝廷拨下来的粮草，偷偷卖了一部分，中饱私囊。

手下的一个将领叫石抹明安，看不过去，劝道：“元帅，咱们马上就要去跟铁木真打仗了，现在应该赶紧准备粮草和武器，训练士兵，怎么能搜刮老百姓的钱财，倒卖粮草呢？要是到了战场上，士兵们没饭吃，没武器用，怎么打仗啊？”

胡沙虎瞪了他一眼，不屑地说：“石抹明安，你懂什么？咱们这次去草原，是去打蛮夷，那些蛮夷没什么战斗力，咱们随便打打就能赢，还需要什么好好准备？这些钱财和粮草，现在不捞，等打完仗，就没机会了！你要是再敢多嘴，小心我治你的罪！”

石抹明安皱了皱眉，心里很不满——他早就听说过铁木真的厉害，也知道胡沙虎没什么真本事，这次跟着胡沙虎去打仗，恐怕凶多吉少。但他毕竟是胡沙虎的手下，只能听从命令，心里却暗暗打定主意，要是真打不过铁木真，就投降，至少能保住自己和手下士兵的性命。

没过几天，胡沙虎就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往草原边境去了。一路上，他的大军根本不像去打仗的，反而像一群强盗，走到哪里，就抢到哪里，老百姓的粮食、钱财，甚至牛羊、女人，都被他们抢了个精光，一路上哭声遍地，怨气冲天。

而此时的草原上，速不台已经侦查完，悄悄回来了。他一见到木华黎，就赶紧汇报：“木华黎大人，我摸清金朝的情况了！金朝派了胡沙虎当兵马大元帅，带了十万大军，现在已经到了边境的桓州城，正在那里休整。不过他们的大军很乱，士兵们根本不训练，还到处抢老百姓的东西，胡沙虎还把朝廷拨的粮草卖了一部分，现在他们的粮草，只够支撑一个月的！”

木华黎一听，眼睛一亮：“哦？还有这种事？那他们的兵力部署呢？有没有埋伏？”

“没有埋伏！”速不台赶紧说，“他们的大军都集中在桓州城，城里大概有五万士兵，城外还有五万士兵，分成了两部分，分别守在东边和西边的山口。而且我还拿到了他们的兵力部署图，是从桓州城的一个小吏手里买的，那小吏被胡沙虎的人欺负惨了，愿意帮咱们！”说着，速不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木华黎。

木华黎接过部署图，仔细看了看，然后赶紧带着速不台，去见铁木真。

此时的铁木真，正在斡难河上游看望转移过来的妇女和孩子。孛儿帖带着几个妇女，正在给孩子们缝衣服，看到铁木真来了，赶紧放下手里的针线，迎了上去：“铁木真哥哥，你怎么来了？训练和粮草的事忙完了吗？”

“快忙完了，过来看看孩子们。”铁木真笑着说，然后蹲下身，摸了摸一个小男孩的头——那小男孩是乃蛮部的，父母都在之前的战争中去世了，孛儿帖一直把他带在身边。

小男孩怯生生地看着铁木真，然后小声说：“大汗叔叔，我也要学骑马射箭，将来跟你一起打仗，杀金朝人，保护草原！”

铁木真心里一暖，笑着说：“好啊！等你长大了，叔叔就教你骑马射箭，带你上战场！”

就在这时，木华黎和速不台匆匆赶来，木华黎手里拿着兵力部署图，兴奋地说：“大汗！好消息！速不台摸清金朝的情况了，胡沙虎带了十万大军，现在在桓州城，粮草只够支撑一个月，而且他们的大军很乱，根本没训练，还到处抢老百姓的东西，咱们要是现在去打，肯定能赢！”

铁木真站起身，接过部署图，仔细看了一遍，然后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胡沙虎这个废物，竟然这么折腾自己的大军！看来天助咱们草原！博尔术那边，士兵训练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木华黎赶紧接话：“博尔术昨天还跟我传信，说老勇士们的实战对抗练得炉火纯青，新收编的士兵也摸透了基本套路——骑马能稳住身形，射箭能中十环里的七八环，刀法砍起来也有模有样，就算跟金朝的老兵拼，也不至于落下风！十九万大军现在整整齐齐，就等您一声令下，随时能开拔！”

“好！”铁木真攥紧拳头，语气里满是决断，“既然万事俱备，就别等了！金朝人都把刀架到咱们脖子上了，咱们也别客气，直接打过去，先把桓州城拿下来，给胡沙虎那个草包一个下马威！”

孛儿帖听了，心里虽有担忧，却没拦着，只是走上前，帮铁木真理了理盔甲的领口，轻声说：“铁木真哥哥，打仗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冲在最前面，我会在这里带着孩子们和妇女们，等着你们凯旋，给你们煮最香的马奶酒，烤最嫩的羊腿。”

铁木真握住她的手，眼神温柔又坚定：“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等打败了胡沙虎，我就回来陪你和孩子们，咱们一起在斡难河边看星星。”说完，他又摸了摸旁边小男孩的头，“等着叔叔回来，给你带金朝的小玩意儿。”

安排好后方的事，铁木真当天就召集了所有将领，在大帐篷里召开军事会议。帐篷里，一张巨大的草原地图铺在地上，将领们围着地图，眼神都盯着桓州城的位置——那是金朝边境的重镇，也是胡沙虎大军的驻扎地，拿下这里，就等于打开了通往金朝腹地的大门。

“大家都看看，这是速不台从桓州城拿来的兵力部署图。”铁木真指着地图，声音洪亮，“胡沙虎带了十万大军，五万守在城里，五万分守东西两个山口，看起来阵势不小，其实就是个花架子——他们的粮草只够撑一个月，士兵们又没训练，还到处抢掠，老百姓早就恨透他们了，咱们只要找对路子，就能一举拿下！”

博尔术凑上前，指着地图上的西山口：“大汗，我看这西山口是个突破口！速不台说，守西山口的是胡沙虎的侄子胡沙里，那家伙就是个纨绔子弟，每天在山口里喝酒吃肉，根本不查岗，士兵们也跟着偷懒，咱们要是半夜偷袭，肯定能轻松拿下！”

木华黎也点头附和：“我同意博尔术的说法！而且西山口后面就是桓州城的粮仓，拿下西山口，咱们既能断了他们的粮草，又能从后面偷袭城里的大军，前后夹击，让他们首尾不能相顾！”

将领们纷纷点头，都觉得这个主意靠谱，只有一个叫哲别的将领，皱着眉头说：“大汗，我觉得还是要防着点。胡沙虎虽然废物，但他手下还有石抹明安那样的将领，万一石抹明安察觉到咱们要偷袭西山口，设了埋伏，咱们岂不是要吃亏？不如我带一支骑兵，去东山口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以为咱们要从东山口进攻，这样博尔术大人偷袭西山口，就更安全了！”

哲别以前是乃蛮部的将领，擅长骑兵作战，箭术更是厉害，能百步穿杨，后来乃蛮部被灭，他就归顺了铁木真，因为作战勇猛，很快就成了铁木真手下的得力干将。

铁木真眼睛一亮：“好主意！哲别，你这个办法想得周到！就这么定了——哲别，你带三万骑兵，去东山口佯攻，不用真打，只要把动静搞大，吸引胡沙虎的注意力，让他们把西山口的兵力调一部分过去，就行！”

“得嘞！保证把动静搞到中都都能听见！”哲别笑着答应，眼里满是自信——他最擅长搞这种佯攻，以前打乃蛮部的时候，就靠这招骗了乃蛮部的大军，这次对付金朝人，更是不在话下。

铁木真又看向博尔术：“博尔术，你带五万大军，趁着哲别佯攻东山口的时候，悄悄绕到西山口，半夜偷袭，一定要拿下西山口，控制住他们的粮仓，记住，尽量别惊动城里的大军，等咱们把西山口稳住了，再跟城里的人算账！”

“放心吧大汗！我要是拿不下西山口，就提头来见您！”博尔术拍着胸脯保证，语气坚定。

“木华黎，你带七万大军，跟在博尔术后面，等博尔术拿下西山口，你就带着人，从西山口绕到桓州城后面，堵住他们的退路，别让胡沙虎的人跑了！”

“收到！保证一个都跑不了！”木华黎攥了攥拳头，心里满是期待——他早就想跟金朝人打仗，为自己的妹妹报仇了，这次终于有机会了。

最后，铁木真指着自己，说：“剩下的四万大军，由我亲自带领，在桓州城正面布阵，等哲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博尔术和木华黎到位了，我就下令进攻，咱们前后夹击，把胡沙虎的十万大军，全部消灭在桓州城！”

“是！大汗万岁！”将领们齐声大喊，声音震得帐篷顶都微微发抖，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干劲，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大军，去跟金朝人打仗。

第二天一早，大军就分成四部分，悄悄往桓州城的方向出发了。哲别带着三万骑兵，走在最前面，他们换上了金朝士兵的衣服，故意放慢速度，还时不时停下来，假装侦查东山口的情况，生怕胡沙虎的人注意不到他们。

果然，没过多久，东山口的金朝士兵就发现了哲别的大军，赶紧跑回去，跟守东山口的将领汇报：“将军！不好了！草原的人杀过来了！大概有三万骑兵，正在东山口外面徘徊，好像要进攻咱们！”

守东山口的将领叫完颜宗，是胡沙虎的手下，没什么本事，一听草原的人来了，赶紧慌慌张张地派人去桓州城，给胡沙虎送信，自己则带着士兵，躲在山口里，不敢出去——他早就听说草原勇士很勇猛，根本不敢跟他们正面硬拼。

胡沙虎正在桓州城里的官衙里喝酒，身边还搂着两个从老百姓家里抢来的女人，一听草原的人来了，还是从东山口来的，一下子就慌了，手里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什……什么？草原的人来了？有多少人？”

“回元帅，大概有三万骑兵，正在东山口外面，好像随时要进攻！”送信的士兵赶紧说。

胡沙虎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旁边的石抹明安站出来，说：“元帅，您别慌！现在咱们还不知道草原人的真实意图，说不定他们只是佯攻，想吸引咱们的注意力，然后从其他地方偷袭。咱们应该先派一支兵力，去东山口支援完颜宗，再派人去西山口和城里加强防守，防止他们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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