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以她对于季斯帆的了解判断,也绝不可能对外透露。
更何况,季斯晏才刚回来。
可不知道为什么,否认的那两个字就是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开不了口。
甚至每次和季斯晏对视,都觉得仿佛一道漩涡,要将自己扯了进去。
最后干脆低下头,装没听见也不回应。
察觉许岁倾又开始逃避,季斯晏心间颤动,默默叹了口气。
他放下那沾着两人唇印的杯子,曲着手指推到原本许岁倾面前位置,嗓音低醇温润。
“岁岁。”
那是许岁倾小名,只有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叫她的。
而这两个字从季斯晏口中说出来,又带了几分旖旎缱绻意味,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被推动的杯子里已然空空如也,内侧杯身泛着残留水渍,早晨的阳光从窗户投进来,折射映在许岁倾清澈的眼眸里。
她不肯看他。
只是盯着空掉的杯子,搭在腿上的双手绞在一起,咬着下唇希望难捱时光赶紧过去。
“你想要做什么,我都依你,只要别再生我的气。”
他喉结滚动,额头上渗出微不可察的细小汗珠,连手都在微微发颤。
这么多年,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极有把握。
可唯独许岁倾不是。
罕见的时空感从心底窜出,瞬间蔓延到四肢,无力得害怕再度失去。
季斯晏在怀疑,要是再面对一次,恐怕自己会撑不过去。
他嗓音发干,卑微地问,“所以,原谅我吧,可不可以?”
这话听着无比真挚,甚至平添乞求意味,在外从来高高在上的姿态放得足够低。
季斯晏长臂越过方形木桌,想要握住她肩膀的手却再刚触碰时便遗憾收回。
因为,季斯帆挂了电话,正转身往这边折返。
而他的位置,就在许岁倾身边。
“不好意思,等久了吧?”
季斯晏端起自己茶杯抿了口,微笑着客气回道,“没事。”
刚坐下,就见他身体若有似无地擦过孱弱肩膀,亲密的动作带起深邃眸中暗火隐燃。
许岁倾本能地往另一边稍稍挪动,心里只懊悔怎么就不在医院时候直接拒绝。
就说要去画廊,虽然请了假也可以当借口的。
或者说累了要回学校,总比现在处于尴尬境地来得好。
可事到如今没办法,只能静观其变,暗暗祈祷赶紧吃完走开。
季斯帆没察觉暗流涌动,见她杯子里没水,便主动端起茶壶往里倒。
“怎么脸这么红,热么?”
不问还好,一问许岁倾脸更是发烫。
她用手背碰了碰,心跳加速呼吸紊乱,小小声解释道,“可能……可能是吧。”
季斯帆没做他想,倒是对面男人勾起唇角,玩味笑意盎然。
服务员开始上菜,摆开的蒸笼都冒着热气,胃里馋虫蠢蠢欲动。
虾饺流沙包椰汁糕蛋挞,还有豉汁凤爪。
细看下来,甜口居多。
都是季斯晏点的。
他当然记得,许岁倾爱吃甜食。
从前在都柏林就是这样,喜欢和那个朋友去dolcesicily,有名的甜品店。
可如今自己坐在对面位置,虽然找尽机会靠近,却总觉得仿佛局外人。
因为季斯帆十分自然地,先用公筷给许岁倾碗里夹了个流沙包。
甚至还问她,“要不要再点个菠萝油?”
男人握着筷子的手用力,指节开始泛白,克制内心燃起的酸楚妒忌。
还好。
许岁倾轻轻地摇了摇头,婉拒道,“这些就够了。”
初衷不过是因为点太多,怕吃不完浪费。
可这番回答落进季斯晏耳朵里,又是另一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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