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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3页）

你的名字斜映在巨大的草上

金闪闪的疼痛在高空闪耀

你的另一只手在草中松开

你的嘴唇建筑在峡谷的松土中

你的另一只手放在大地和气的脸上

三

我的发现属于黎明的石柱

我的空气传播着姓名和种子

我不去拖动帝王沉重的金椅

将教室布置在凉气之中

我用野石榴的唾液轻轻唾他

像一只大螳螂转动四肢

我在他的脸上推开一扇窗子

我几乎看见了死亡的内室

倾斜的影子在证明室内空无一物

同时也使翅膀上落满灰尘

蝙蝠干枯明亮的肉翅上落满灰尘

轻手轻脚的树木向这边走来

四

墓火快要熄了

马垂着头，狗在晨雾中连续地吼叫

狗的叫声是一个圈套

我们根本没有炮，木片在散开

在抽动炮管中温暖的潮虫

黑色的弹丸在草中闭着眼睛

黄麻制成的绳索越升越高

风在那吹了，在吹落轻轻的绳套

橘色的烟，像一枝海草的叶子

我们在明亮的烟火中走动

我们手中的果子又变成了花朵

我们相互微笑，为死亡感到惊异

许多年后还在困倦地回想

五

太阳带着他的宝物在晴空中行走

穿着漂亮的衣服，在脚下盘旋

我看见下界精巧的房屋、碎石，打水的罐子

我拉开紧咬的牙关，像拉开情人的树枝

我看见有人哭泣有人在黑暗中游泳

那惊慌的脚终于踏上了布满牡蛎

的海底（我模糊地想起自己用手作划水

的姿势）

更透明的精灵在我身边游动

金黄的星座用碱液做一张薄茧

在我们的梦想之间修筑铁路线

敲响绿荫中的钱

粗大的石蕊中注满尘沫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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