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毒花护草’。”
严光忽然想起南山老怪曾说过的江湖传说,
“用本命蛊喂养的植物,取草者必先破蛊。”
他解下腰间酒囊,泼出烈酒点燃,火光照亮了小蛇们猩红的眼睛。
“你们退后!”
严光抽出长剑,
剑身在火焰里舞出光圈,当第一只小蛇扑来时,
他猛地将剑刺入地面——岩浆般的热气顺着剑身蒸腾,
竟是当年火山喷发留下的地热。
小蛇们嘶鸣着退避,冰焰草的花瓣却在高温里开始枯萎。
“不能硬来。”
严光忽然想起冯宝说过,老怪曾用笛声安抚过山中野兽。
他摸出随身携带的竹笛,吹起了贺兰山民谣《折柳曲》,曲调里藏着治军时的沉稳节奏。
小蛇们渐渐昂起头,蛇信摆动的频率竟与笛声相合。
严光缓步上前,
指尖轻轻拂过冰焰草的花茎,
当笛声转到最高亢处,他猛地摘下三朵花,
同时将笛声转为急骤的战歌——小蛇们受了惊,
纷纷钻进岩石缝隙,却没一条攻击他。
第四天,
回到大营时已是酉时三刻,严光见铫期正守在冯异帐外,
甲胄上染着斑驳的血迹:“有几个弟兄熬不住,想抢药,被我拦下了。”
帐内,
军医正用冰焰草煎成的汤汁给冯异灌服,青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严光亲自给王霸、冯宝喂了药,直到子时,营中终于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蛊毒,解了。
阳光刺破云层,
严光站在点将台上,看着底下精神渐复的将士。
冯异披着大氅走来,腰间镇邪佩还在发烫:
“昨夜我梦见老道了,他说‘双生蛊’是高起所下,为的是报当年灭门之仇。”
他望着远处的贺兰山,眼神里多了几分冷意,
“可那老道为何救我们?”
严光摸出在贺兰山捡到的半片道袍衣角,
上面绣着的云纹竟与皇帝书房的窗棂纹样一致:
“或许,这贺兰山旧案,牵扯的从来不止是江湖恩怨。”
他忽然听见帐外传来兵士的禀报,说有个老道在营外求见,
自称“来还大将军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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