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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见苏刈脸色中有了一丝柔和,他像是迫切拉住这丝豁口,急忙道,“你是我夫君。”
“是我丈夫。”
“是我相公。”
苏凌每说一句,苏刈脸色就缓和一点,最后低头啄了下他额心,心疼又含着无奈低笑道,“成亲快一个月了,这还是阿凌第一次喊我相公。”
苏凌发懵抬头,眼里水雾濛濛,红着鼻头看起来十分可爱招人疼惜。
此时脑子从也害怕失去苏刈的思绪中缓过来了,看着苏刈的笑眼又羞又恼。他气鼓鼓一口咬着苏刈胳膊,恨恨磨牙。
“你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怎么了!”
“你就是我买来生孩子的工具!”
苏凌含含糊糊叼着胳膊磨牙,用撒气掩盖刚刚丢脸的样子。
苏刈早就看透他了,摸着他脸拂去泪渍,“那我努力努力,咱们早日生个孩子。”
苏凌脸一红,张嘴松了胳膊,窝在苏刈怀里闷闷道,“不了,顺其自然吧。”
苏刈低头亲他,声音含糊道,“真的?”
苏凌点头,脸埋在苏刈的胸口,低声道,“每天努力也挺累的,还没生就这么累了,生了岂不是更累?”
苏刈见苏凌是真想通了,心里松了口气。
他抬起苏凌的脸,“今晚或许你要更累点,工具人也想发挥作用了。”
不狠狠让阿凌长记性,他是扭头就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72章义诊
抵死缠绵时苏凌是欢喜享受的,但过后他躺了两天,还请了一天假。
不知道苏凌是生气还是觉得丢脸,从这过后,他晚上也不主动撩拨了,苏刈达到目标搂着他安心养身体。
苏凌本想和苏刈之间有个血缘亲密的连接,即使苏刈不在了,他也能守着孩子过日子。
工具人发狠后,苏凌执着于生孩子的想法彻底放下了,孩子是缘分他也强求不来。
但他内心最根本的不安并没有解决。他像是躺在澄澈蓝天的云絮上,幸福的虚幻缥缈,却不敢像下探望。不知道苏刈这张云絮什么时候会消失,他又将坠落深渊中。
这种念头不冒头还好,可一旦不经意间想到这里,它便再也无法忽视。
它像是蔷薇花里游移的毒蛇,慢慢缠绕着绚烂的花枝,蛇信子吐着透白泡沫,让苏凌背脊胆寒。
一旦闲下来,苏凌便觉得被勒得喘不过来气。
但苏凌很快找到了新的目标新的尝试,现在整个人像是打鸡血一般,一天到晚都记挂药铺的事情。
他刚开始上手,千丝万缕正需要牵出一根头绪来慢慢理清,而这根头绪便是他忙碌筹备好几天的义诊。
义诊是临时筹备,许多细节苏凌一个人敲不定。他只把方案列出来,又询问张大夫,修修改改反复推敲多次后,便把方案呈给李公子过目。
苏凌接的是采购管事的差事,这义诊活动要掰扯下,还真不属于苏凌职责范畴。但苏凌最开始和李公子谈的,是要把济世堂重新做起来。
济世堂一个铺子就三个人,周王不在背后捣幺蛾子就不错了;张大夫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不主动干预自己大夫职责以外的事情。但苏凌有问必答,倒是给苏凌不少助力。
但仅仅苏凌一个人在前面拉是走不动盘不活的,他需要把经验丰富的张大夫主动拉进来。
这样看诊医术和药材质量并驾齐驱,这辆马车才能拉的动。
苏凌自小受他爹影响,他做事不局限于自己仅仅是个做工的,他会下意识站在药铺整个全局思考。
这一点是很多经验老道的管事或者小厮都没有的意识。后天环境下也难以培养出这种观念,大多都是本位观念,做好自己分内差事就可以。
为了拉张大夫入局,他主动向李公子提了个方案。在张大夫现有月钱上再增加一项浮动考绩,根据来药铺看诊抓药的客人情况,额外有提成。
苏凌怕李公子不同意,还想了几套考绩方案。结果李公子坐在太师椅上翘着腿说苏凌随意。
苏凌第一次打量自己的老板,眉眼风流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城里关于他的风评也不好,烟花宿柳流连花丛。只是这样便是纨绔子弟了,但他此前经营多家铺子都是生意红火。
可见李公子肚子里是有货的,他心里自有一杆称在衡量得失风险。
没有什么比老板的看中和信任更激励人心。
苏凌见李公子如此信任自己,心底涌起一阵干劲儿,信誓旦旦说一定会把铺子做好。
要说苏凌有全局意识,李公子更懂经营人心之道。
他也不是盲目放权给苏凌,起码苏凌在村里的事情他调查的一清二楚,对史家铺子也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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