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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路上 三（第1页）
“哇，二十二岁的中校嘛！快要算是最年轻的了吧？”
“北区有二十岁的少将！”
“切！他们那能算军人吗？”哈勒十分地不屑。“不过是因袭肮脏血液的蛀虫！”
“是吗？你敢和他们较量下吗？”
“我这不是还没成年吗？”
“成年后呢？”
“成年后？成年后我的志向又不在此！”哈勒认真地回答着。
“好吧！那样的话，古禾上尉虽然不能算是联邦最年轻地中校。却也是很少见的啦。”
“联邦最年轻地也算不了啊？”哈勒不情愿地问道，有些幻想破灭的痛楚。
“欧伊努元帅指挥赫菲斯时，还不到二十五岁，已经是将军了。”
“那不是没有二十二岁时的记录吗？”
“嗯，如果不算欧伊努元帅。木惜将军在二十岁的时候，已经是联邦上校。”安多不气馁地继续举例。“鸟森将军更是在二十一岁是成为联邦卫队首任卫队长官，少将衔！”
“哎呀，怎么能和那个时候比嘛！那个时候正在打仗当然升得快了！”哈勒不服气道。“你就说咱们现在。”
“噢，要是这么说的话。夏兰联邦立国后，倒是没有听说过有这么年轻的中校的。不过古禾上尉也没有领受这次的军衔嘉奖呀？”
“你什么意思？”刚刚看到兴奋点地曙光，一下又多云转阴，让哈勒有些难以承受变幻之苦。
“他选择了积加功勋点。”安多停下了脚步，认真地道。
“啊！”惊叹了一声，哈勒没有再说什么？“他是自由民？”
“不是。他是摩拿提星的公民。”
“那？”
“他想早点申领星卡。”安多幽幽地道。“这次的功勋可以换取十点的申领值。”
“啊！十点？”哈勒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望向安多。“那可是十一艘大型运输舰啊？至少也得有上千人的吧？不知道里面装的货物值多少钱呢！”
“没错！我记得清清楚楚。”安多摇了摇头，轻声道。
“那我们还奋斗个什么劲啊！”哈勒丧气地抱着安多的脖子，像瘫了一样，挂在安多的肩头上一动不动。
“你不是说将来赚取亿万星盎，都不在话下的吗？”安多看着反应那么大的哈勒，有些不太明白，他怎么会有这么激烈的举动。要知道，赚钱是哈勒已经定下的，人生第一宏大的目标。其次就是做一个有身份的人。能够成为一个在走回家的路上，遇见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些讨好地和他打招呼。而他则要谦和地和每一个遇见的人，点头致意。尤其最好是遇见，嗯，教过他的某老师（某老师？嗯，从此可见哈勒的鸡贼风格之一斑。因为他说这个某老师还在教着他，在没有彻底脱离他的魔掌之前，一切有风险的事宜都不是聪明的哈勒应该做出的。），恰好这位老师能遇见点不小的麻烦。在哈勒?阿奎那贵人不费吹灰之力的言谈举手之间这些麻烦即告土崩瓦解。在某老师一脸感恩的神情下，哈勒?阿奎那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挥了挥手。噢，这不是小胖的风格。在某老师一脸感恩的神情下，哈勒?阿奎那走过去。满脸深情地道：“大叔这么不小心，这都是些社会上的混混，你怎么和他们整天搅在一起。怎么能让家里人放心啊！”算了！安多还是决定放弃这方面更准确的推想，他实在不敢想哈勒会不会做出更鸡贼的事来。
“安多啊！你知道十一艘大型的太空运输舰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嘛？”哈勒哭丧着脸，一脸绝望之色。“太空标准舰的吨位知道吗？”
见安多摇头，本来还很伤心绝望的哈勒。抹了把脸，又开始笑眯眯地凑近了安多的身边。“1个单位宇宙体是多少？”
“十的五次方立方千米。”安多有些不太确定，这些单位常常把安多搅迷糊。因为机件制作常要和一些特殊的标尺度打交道，已经让安多的脑子里塞下了许多的尺度。而在书社里看到的公用量度却多是一些物理量标准定义。
“数字倒也是对的。”哈勒用着比较勉强地口气，肯定了一下安多的回答。“不过你少了最重要的部分。一是本界空域下；二是标准空间场，单质能量体在1299792458秒时间间隔内所行进路径的长度，以此作为米的标准量度。在这两个标准的前提下，你说的这个数字是有效的。”
“不是吧？”安多稍有怀疑地应了声。
“不相信我是吧？不相信我的专业性？你对我有质疑？”哈勒口气嚣张。
“怎么就不相信你的专业性了？莫名其妙？噢，你的专业是什么？”安多有些迷糊，他还从来没有问过哈勒的专业是什么。只是知道他在和自己同一个城里的公立初级学校里读书。
“安多你太让我伤心啦！”哈勒只手拉起安多的胳膊，安多不得不停下脚步。
“又怎么了吗？”安多觉着自己每次想到，已经适应哈勒的搞怪时，他的花样总是要再一次的翻新。难道总是不会有穷尽的时候吗？
“知道我为什么每次总要比你出货的价位高吗？”哈勒两眼深情地看着安多，等待着安多给予的确认。
“噢，这我倒没有注意？”
“你，……，好吧，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知道我为什么对这些数据知道的这么清楚吗？”哈勒生气地瞟了安多一眼。“谅你也不会知道！因为这牵涉到我的专业！一个单位宇宙体以标准宇宙速度航行在a1航道一个标准时，会耗费大约0.01个标准晶。而一个太空标准舰的吨位是一百个单位宇宙体。这样就可以知道，一艘太空标准舰满载时以标准宇宙速度航行在a1航道一个标准时，会耗费一个标准晶。很奇怪它们为什么会这么巧吗？”哈勒眨动着自己的那双，几乎无时无刻不透着狡黠颜色的眼睛。向安多发问道。
“确实挺奇怪，为什么这么巧？正好都是整数？”安多有些不解。
“哈哈哈，……”哈勒像忍了好久一样，疯狂大笑了起来。“就知道你会好奇的。当时我也想了好久为什么会这么巧。”好容易止住了笑声，眼里还是抑不住地冒出笑意。“我翻看了标准度量修订史。当时有一个欧伊努元帅你听说过吧？”
“嗯。”
“在标准量度还没有修订的时候。他的参谋部，每次制订跨星系舰队调动报告。总是会在报告中出现无数各种各样的数字。尤其是在舰队调动时最重要的几组数据，能晶消耗量预测、航行时间、后勤配备。总之这样的差错每次都要出个几十上百次。欧伊努元帅终于忍不住发火了。在发火之前，他决定那一次的星系舰队调动中，所有数字核对和指令下达全部由他亲自作出。嗯，你想的没错。欧伊努元帅再一次向世人证明了一句话。‘是厨子，做饭就好了！’”
“这就完了？”
“切！这就完了那怎么可能还有欧伊努元帅？”哈勒骄傲地反驳道。“欧伊努元帅犯错了！对！他犯了一个错，让那次的星系间舰队调动整整拖后了一个月的时日。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他十分生气地把这个问题交给了我们可敬可畏，但永远也不会可爱的第一联邦政府首任参政院参政长大人阿努?比让?特拉坎。知道特拉坎大人是怎么解决得吗？”
安多想了一会儿，还是摇起了头。
“特拉坎大人去了躺当时的一个什么著名的大学园。提出了一个很简单的解决办法，一如我经常的风格‘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那么就永远没有复杂的问题存在了！’”哈勒自得地笑了起来。不过真得让人不明白这究竟和这个小胖子有什么一毛钱的关系？安多似乎也是这个想法，皱着眉头等哈勒的解释。显然哈勒对这类问题是没有什么兴趣展开解释的。他只是轻轻一带，足以显示他的不同凡响，就很成功啦。“这个办法就是量度的统一化，而当时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关于晶体的标准统一化。这个故事就实在太长了。不过简单说，特拉坎大的手腕总是简单的让人顶礼膜拜。他把所有反对者统统打到，而只用了一句话。”
“什么话？”安多很好奇什么话的功能这么强大。
“噢，这个我已经记不清了。”哈勒赶忙打住了这个话头。“反正当时认同特拉坎大人的红伞现在是什么样，你是很清楚的。”
“你说红伞是从那个时候就很牛了？”安多惊异道。
“那个时候应该不是很厉害，不过在得到联邦军方的唯一供货商的地位后，就扶摇直上了。真是奇了怪了得事，你说那么一个明明白白就摆在你面前的机会，为什么那么多人就没有看到呢？”哈勒非常不解。“那个时候牛气的能够制造能晶的家伙可是多了去了的。比红伞厉害的更是数不胜数。你说为什么就没有人看到这个机会呢？白白便宜了红伞，要是我那时候是……”
“好了，你扯得太远了。十一艘大型的太空运输舰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嘛？”安多不得不打断经常说着说着就离题万里的哈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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