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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像优子担心的那样,警察三番五次来找她。永井和栋居直截了当地询问了她1月25日深夜到26日天亮之前在什么地方。优子回答在明石家和明石在一起。
&ldo;那天夜里,有客人来访或来过电话吗?&rdo;警察又进一步追问。
明石就像她的保护神一样,紧紧地守在她的旁边。
&ldo;既没有客人也没有电话。难道我说和明石先生在一起这还不够吗?&rdo;
&ldo;您知道村冈先生当天夜里被杀了吗?&rdo;警察并不回答优子,接着问。
&ldo;知道。电视报道了。不过,你们怀疑我有点不对劲呀?&rdo;
&ldo;凡是有关系的我们都要问,请您配合。&rdo;
&ldo;我和村冈先生没关系。&rdo;优子的语调强硬了一些。
&ldo;不能说没关系吧。他是您去世丈夫的上司,有过密切的交往吧?&rdo;
&ldo;我丈夫和他也许关系密切,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密切的交往。&rdo;
&ldo;但是,他是您丈夫的上司,不能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吧?好,这个问题咱们先不谈。您从村冈口中听说过丸尾这个名字吗?&rdo;
&ldo;前几天,在问和北崎的关系时,也问过这个问题。不管是从北崎口中,还是从村冈口中都没有听说过什么丸尾这么个名字。&rdo;
&ldo;夫人和北崎先生结婚之前,住在什么地方?&rdo;
&ldo;一直住在仙台。&rdo;
&ldo;去过川崎市吗?&rdo;
&ldo;没有。&rdo;
&ldo;在川崎市有亲戚或朋友吗?&rdo;
&ldo;没有。&rdo;
&ldo;我们只是出于慎重询问您,请不要生气。&rdo;警察安慰着优子,接着又向明石提出了同样的问题。明石的回答基本上和优子一样,但对丸尾案表示出强烈的兴趣,并问了丸尾的住址。
警察虽然就两人不在现场一事询问了有无第三者证明,但基本上对两人互相证明不在现场的作法没表示异议就离开了。
在见了优子和明石之后回去的路上,栋居和永井谈论着。
&ldo;总是觉得把他们两个作为凶手不合适。&rdo;栋居说。
&ldo;我也有同感,虽然不在现场的证明不那么充足,但找不出两个人有杀害村冈的动机。&rdo;
&ldo;尤其是明石更不会有。虽然明石和北崎中间夹着优子的这种三角关系,在北崎被杀案中要受到怀疑,可明石和村冈没任何关系。即使优子暗怀杀害村冈的动机,明石是同案犯也太牵强。要说明石给优子不在现场作了伪证,也不太现实。与其作为伪证,还不如干脆参与作案或阻止作案。&rdo;
&ldo;假设两人合谋杀死村冈,那一定是杀害北崎的延续。但没有发现两个人有什么理由必须要杀死北崎和村冈啊。&rdo;
&ldo;杀害北崎时被村冈看到,村冈借此强迫优子与其发生关系,优子在明石的帮助下为灭口而杀村冈,这种解释怎么样?&rdo;
&ldo;在北埼被杀案中,两个人不在现场的证明基本上还是可靠的。在北崎被杀时,优子和明石还未结成合谋关系。因此作为杀害北崎的延续,把优子和明石定为杀害村冈的嫌疑人也未免太牵强附会了。&rdo;
&ldo;尽管如此,那两个人还是有些令人不可理解的地方。&rdo;
&ldo;你说的不可理解的地方是……&rdo;永井探询地看着栋居。
&ldo;总觉得说话吞吞吐吐不干脆。比如:当问到从村冈那里听到过丸尾这个名字吗?一般的回答是没听到过。而他们似乎对村冈和丸尾的关系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关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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