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被欺负惨了的毛绒生物,在强大威压在憋屈赌气。
也像是没了夜色遮掩,被这样喊着小名夸奖,有点儿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
不论哪种,在他眼里,都无疑是可爱可怜的。
刷个牙的功夫,也不知到底亲了多少下,手也不是很老实,顺着腿根感知了会儿,也是肿的。
中午已经上过药了。
摸着像是好了一点,又好像没有。
他眉心轻蹙,再想翻开衣摆查看,小臂却被软趴趴的拍了一下,镜子里的眼睛恶狠狠瞪着。
因为红肿的缘故,看起来既凶狠又凄惨,一副兔子急了也咬人的样子,没什么威慑力,但不妨碍气势很足。
看着更好亲了。
到底还是收手,转而拢紧腰身。
薄唇覆上后颈,爱不释手般摩挲、舔舐。
苏途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双腿站着都在打颤,又被亲得更加酥软。
受不住的激灵、哼吟。
面颊红晕愈甚,连牙刷都快拿不住,看着镜子里完全将自己笼罩的身形,袒露的臂膀与肩胛遍布抓痕、咬痕。
难免又想起这些痕迹形成的经过,身体亦有些联动反应似的,本能呼吸,又收紧。
感知上还是很涨,仍保有着被暴力撑开的强大后劲。
尽管他已经不在那里。
羞耻感回笼攀升。
她忍着被挨蹭的颤栗,放下牙刷指责:“干嘛不穿衣服!”
她当然知道他的衣服在自己身上,但又不是没有外套,以及她现在就是没来由的想找他麻烦。
从凌晨到天亮,深冬时节的天亮。
她甚至都没法想象自己到底是怎么挨过来的,他就又开始挨挨蹭蹭,一副随时都可能再来一次的样子。
时述的确又有点上火,但也知道她消耗太过,并没想再怎么样,闻言却也没有反驳,只把挨骂当撒娇听。
松开耳垂,便顺着她的话说:“一会儿回去拿。”
以至于她抱怨都没法过瘾。
郁闷地轻哼了声,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俯身把脸洗了。
浴室出来。
时述刚想把人抱到餐厅,她就拍他肩膀:“回房间。”
吃饭前总得先把衣服穿好,就算他不在意,她看着那些被自己弄出来痕迹,也会觉得羞耻。
拉开衣柜,想找身衣服换上,再把t恤还给他。
视线却忽地顿住。
因为之前不在这里常住,衣柜里就只有几套换洗的衣服,全都是叠放的,而过季与有些年头的,又都堆放在另外一侧。
所有衣柜上方,被单独悬挂的一件黑色男款外套,就显得格外醒目。
她愣住,心里蓦地涌上一种私藏其他男人衣物的慌乱,本能想要合上衣柜,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最后却鬼使神差,将衣架取了下来,怔怔然拎到他身旁,在一种莫名又强烈的预感下,僵硬求证:“这衣服……是你的吗?”
时述没说话,神情却无端有点凝滞。
倒不是怕被发现什么,却无疑有些没想好,应该要怎么处理。
苏途却没注意,因为脑海里正走马灯般,噼里啪啦炸出了许多画面,混乱拥挤,刮擦出的火花炸得她脑壳都有点疼。
而当中最清晰的,无疑是得到这件外套的经过——
低调又高明的护送者。
身形高大,干净利落的将衣服罩下,阻隔视野。
声音又低又冷,却很周全:-
还有四分钟到家,自己能回去么-
别回头。
同样是体育生。
同样风格的衣服。
同样的行事作风、身高、语气。
以及同样微妙精准的计时。
除了他。
还会有第二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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