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缀着两颗硬乳头的酥胸,还贴在背后一顶一顶,隔着一层单衣都销魂无比。
袁忠义便只是站定,由她在后面娇喘吁吁费力助兴,笑道:“我就喜欢懂事的姑娘,你能将心思多放在这上面一些,前途不可限量。”“我已只剩你这一个靠山,有没有前途,都要尽心竭力才行。”贺仙澄微微踮脚,向前摇动之时,便压在他后颈柔柔一吻。
若是不了解她的人乍一看,倒真是情意绵绵。
可惜桌子上被干得鲜血淋漓双股战战的大醉少女,是她贺仙澄的同门师妹。
这“情意”有多么阴森,可见一斑。
男人出精之后,对女人的兴趣总会削弱几分,这种时候审视样貌,便会挑剔许多。
破一个杀一个扔一个,不多时,屋里年轻一代的飞仙门弟子除了贺仙澄和林香袖,就只剩下了一个圆圆脸翘嘴唇的可爱姑娘。
袁忠义端着夜明珠看了一会儿,捏捏她分外丰满的奶子,笑道:“这个还行,留着一会儿认真肏肏”那么,便该拿风韵犹存的娇美妇人们开刀了。
六女之中,共有许天蓉两个师姐,三个师妹。田青芷要留着以防万一,另一个师姐李行霜,恰好还是最年长的。袁忠义掀起衣服看一眼肚子,笑骂一句:“生过不少崽儿,哼,败兴货色。”嘴里骂着,他却还是把李行霜打横抱起来,在剩余晕迷女人脖颈挨个补上一脚免得有人跑掉,冲贺仙澄道:“走吧,你们飞仙门的长辈,跟我一起伺候伺候,也算对得起她们抛下夫君孩子,大老远赶来等着看你死了。”贺仙澄唇角微翘,颔道:“全凭你吩咐就是。”“我倒更想让你拿个主意,看看怎么能让你这位师伯死得难受一些。”袁忠义笑道,“一会儿我说不定要弄醒她,这种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的妇人,应当让她看着自己失身。至于失身之后还有什么花样,就全看你的了,澄儿。”贺仙澄跟着他走近内室,主动过去拉开屏风摆好灯烛与夜明珠,附身将床铺整理一下,柔声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要我来亲手杀她么?”“你怨气那么大,难道不想在我奸污她的时候折磨嘲弄一番么?”袁忠义将李行霜往床上一丢,解开衣衫连着里面东西一起放到内侧靠墙处,赤裸裸蹲在昏迷妇人身旁,慢条斯理给她宽衣解带,淡淡道,“咱们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妨告诉你,其实我这人啊……就喜欢狠毒心肠的女子,这才是我留着你的主要原因。我很想知道,你不必装样子后,会不会和我预期的一样。”大概是杨花蛊仍在作,贺仙澄双膝向中间并了一并,坐在床边勉强笑道:“我只是……心狠,手上其实并不毒。”“那便想法子学学。”袁忠义撕掉李行霜身上小衣,淫笑着摸了摸那圆滚滚肥白腴软的硕大乳房,道,“你冰雪聪明,学起来必定很快。将来少不得还有这种时候,难道事无巨细,都得我亲自动手么?”贺仙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如今功力受着禁制,身上也没有兵器,叫我对着她拳打脚踢,也没什么意思。”他伸手一抓,抠在贺仙澄肩头,跟着运力一冲,听她一声痛哼,将她诸处禁制强行打通。
如此解法会让她损耗几分功力,但袁忠义当然并不在乎,摸出怀中那把小刀,递给她道:“喏,现下你既有功力,也有兵器了。你且慢慢想,我就先跟你师伯的夫君,做个同靴兄弟。”最新找回李行霜多子,年纪又是最长,剥光之后,赤条条的身子尽显丰腴,小腹两侧纵纹密集,大腿白软肥满,已是一副寻常妇人体态。
可袁忠义自幼便喜欢家里姐姐那丰美柔婉的体型,开荤之后也总爱勾搭、强迫良家妇女,李行霜这副样子虽不够精美,却正中他曾经的嗜好,那条本已微微下垂的阳物,顿时便带着干涸的落红血痕高高昂起。
他将李行霜双腿打开,把夜明珠直接放在胯下屄肉旁侧,细细端详。
乌黑卷毛浓密,褐红肉唇达,隔邻屁眼紧缩,顶上阴核鼓胀。
袁忠义二指一分,扒开阴唇,里面玉门倒是依旧鲜艳,指尖一触,盈盈一缩,看来少说也有三、五个月不曾跟夫君同房。
他将李行霜头颈挪到床边,自己靠墙跪坐,抱着她腰胯便往牝户中插去。
那毕竟是个熟透了的妇人,花房早已如枝头的烂果子,一碰便裂,一戳便开,稍一用力,便汁水淋漓。
刚入的时候还分外干涩,他埋在里面点着蕊芯儿戳弄几下,四边肉壁便冒出一层油腻腻的汁,越动越是顺畅。
袁忠义轻轻喘息,按住那对肥兔儿般的好奶,一边揉搓一边抽送,不过片刻,就觉得指缝中那两颗葡萄般的紫红乳头颤巍巍硬了起来,“澄儿,你这师伯,已骚了。”贺仙澄一幕幕活春宫看过来,杨花蛊早已在屄肉中翻天覆地,肚子里头痒得直抽。但她心智坚韧,仍是硬生生忍下,浅笑道:“你这般威猛,我一个初经事的都抵不住,何况师伯这成婚多年的。”“你被放了杨花蛊,和她怎能一样。”袁忠义捏着奶头玩弄,笑道,“她这会儿就比你出的水还多了,这骚劲儿要是全出来,怕得尿在床上。”贺仙澄不知如何接话,便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
他一直抽插到妇人身子彻底起性,屄肉里水声潺潺,这才伸出手去,按住李行霜左乳,一边扭腰磨弄她的松软花心,一边灌入真气,为她打通心脉,催她醒来。
李行霜手脚中剑,身上又带着内伤,刚一醒转,便痛哼几声。可旋即她就觉情形有些不对,身子不知为何燥热难当,胯下又胀又痒……糟!她背后顿时尽是冷汗,睁眼就看向自己身上。
袁忠义悠然奸淫,觉她醒来后身上一紧,牝户都跟着吮实了几分,美滋滋猛冲十余下,才笑道:“李师伯,你总算醒了。”李行霜抬手就要戳他双眼,但贺仙澄功力已经恢复,出掌一压,便将她按在床边。
“贺仙澄!你、你这是欺师灭祖!”李行霜知道已被奸污不知多久,目眦尽裂,羞愤至极,伴着骂声,一口鲜血从唇角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贺仙澄叹了口气,淡淡道:“师父和林香袖一门心思嫁祸于我,要不是我有个好男人护着,等上了白云山,十成十死路一条,我也没有别的法子。”李行霜四肢被抓,挣不开,躲不过,只觉得一根硬邦邦的鸡巴正把几个月没尝过肉味的屄戳得又酸又麻,脑中一阵眩晕,咬牙道:“将我如此羞辱……也……也是你没有别的法子么?”贺仙澄有心主动揽责,微笑道:“我回去,可是要说柳钟隐把你们用药弄倒,一个个先奸后杀,不请智信为我作假,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查验,岂不是麻烦得很。就算到时候你们一个个都烂了臭了,真要有厉害的高手看出蛛丝马迹,终归不美。”李行霜急怒攻心,又是一口血哇的喷在旁边。
袁忠义偏偏在此时忽然加,日得她一身丰腴皮肉白浪般乱颤,让她双眼一翻,竟在此时泄了。
他搅和几下,用力一捅,从多产之后分外松弛的阴关里悄悄抽出阴元,笑道:“你这师伯倒也有趣,上面喷鲜血,下面喷淫液,骚成这样,在家不知要怎么偷汉子才能吃饱。”“你、你……”李行霜张口结舌,气得连面颊都在抽搐。
这时,寒光一闪,血花四射,贺仙澄手中的刀,忽然切掉了李行霜一边乳头。
她将那颗紫红肉豆甩手丢在地上,轻声道:“如此淫贱的妇人,理当千刀万剐。”女子吃痛,一身筋肉便会自然收紧,袁忠义感觉那水淋淋的洞缩了几分,便又抽送起来。
李行霜一声惨叫,连骂都不知该骂什么。
与藤花、云霞看到人受刑时的亢奋不同,贺仙澄并没什么显著变化,眼神也依旧冷静,仿佛这不过是她一件不得不做的差事,还一定得做好才行。
她用膝盖顶住李行霜胳膊,一手捏起剩下那个乳头,一手将刀锋横在了上凸乳晕根部,左右横划,一寸寸割了进去。
“啊啊啊——!”李行霜放声尖叫,双足在袁忠义肩上乱蹬,脚踝伤处都崩了口,血珠乱飞,“贺仙澄……你……你们这对儿狗男女!狗男女!”袁忠义冷笑道:“你总算说对一句,为你这句,回头我也一定引来些野狗,让你这身皮肉,都变成狗粪。”贺仙澄柔声道:“那可要多引些来,师伯体态丰腴,狗儿少了,可吃不了呢。”袁忠义在那头奸淫不停,贺仙澄在这头出刀不休,不多时,就将李行霜白嫩胸膛割得鲜血淋漓,猩红交错。李行霜大概是痛出的力气,从贺仙澄膝下猛地挣出一手,啪的一声抽在她面颊。
贺仙澄身子一歪,跟着一掌将她手腕抓住,小刀一刺,割断了她的腕筋。
“不得好死!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李行霜满口血红,放声大骂。
贺仙澄面无表情,仿佛是为了说到做到,真要将李行霜千刀万剐,就那么一刀接一刀,在她被抓的胳膊上割起了肉。
袁忠义看得分外亢奋,向着肉乎乎的屄里一顶,喷出满腔阳精。
抽身而出后,他反而成了看戏的那个,伸脚压住李行霜让她不能挣扎,就这么看着贺仙澄蹙眉咬牙,一刀刀削去血肉,削出骨头。
两条胳膊割到再也动弹不得,她又割去了已经满是鲜血的胸膛,那双不知奶了几个孩子的乳房,被她举刀插下,分饼一样逐个切做八瓣。
第二颗肥乳切到最后一刀之前,李行霜就已气绝。
而袁忠义早早就先一步出去外面,这次抱进来的,则是体态也颇为丰满的宋萝。
宋萝比李行霜年纪轻出不少,扒掉衣裙一看,想必还不曾产过子女,皮肉紧绷,莹润细腻。
袁忠义把她面朝下摆在李行霜旁边,脸颊就泡在李行霜尚未凝结的血泊之中,从背后扒开屁股,隔山取火,一插到底。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罪魇克苏鲁之凋谢的蔷薇花 肺炎时期的爱情故事 无处可逃 直男小表弟的性教育 催眠系统 妓妻之老婆小奈 签到系统:丑颜也能冰雕玉琢 双生失乐园 妻子和我无奈下的决定 四美一家亲之班游游戏 王女的堕落 孝儿帮母生孙子 我的万千种可能 我和保洁阿姨的故事 不可言说的窒息性性爱 祭凰殇 欲望空间 苏苏的心愿 美母骑士 淫色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