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无神的双眸望着灰蒙蒙的天,转眼,便被江水拉扯着肢体,拖入河面,席卷带走。
须臾,了无痕迹。
袁忠义在崖上套弄了几下,把阳具里东西挤干,深吸了一口湿润的风,微微一笑,转身回到张林氏身边。
小酒喝过,微醺热,正是慢慢品尝这道正餐的好时候。
寡妇久旷,胜过童女娇娘,他摸摸张林氏的鼻息,淫笑着将她扛到肩上,拎起衣物行李,扯下她一块裙布包住双脚,往深山中钻去。
这种钻山入林的活计,袁忠义已经非常熟练,不多时,便寻到一个有树挡雨的小小山坳。
整平一片长草,他摸了摸张林氏的心口,皱眉去捡了些柴火回来,把火石擦干,费一番功夫点燃。
养了会儿火,他看温度差不多上来,便解开张林氏上衣,掀开里面那条红缎儿裹胸,直接摸了摸心口。
温度还不是很高,她沾着水珠的嘴唇都有些紫。
无妨,袁忠义将她抱起搂到怀中,靠近火堆,慢条斯理宽衣解带,将这本该是他岳母大人的丰美女子转眼脱得干干净净好似初生婴儿一般,跟着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一只梦蛊捏在指间,开始为她推宫活血,疏通经脉,顺便,和面一样好好把玩一番对应心脉的硕大奶子。
不愧是生下了张红菱这蜂腰兔乳小美人的娘亲,一双奶瓜紧绷绷圆滚滚挂在胸前,沉甸甸的下沿坠出个鼓鼓囊囊的弧,边缘肌肤仿佛被里面奶浆抻展,近乎透明,露出一道道细小血脉,顶上奶头这会儿就已经翘了起来,一圈小疙瘩里竖着小葡萄般的乳尖儿,那软中带硬的手感,好似从根上一掐,便能渗出几滴奶浆子来。
他慢条斯理把玩一阵,听张林氏忽然呻吟一声,知道她已从深邃昏厥之中醒转,便手起虫落,拨开她湿漉漉的披散长,将梦蛊放在她顶门。
轻轻叮咬下去,蛊虫转眼生效,张林氏本已微微抬起的眼皮,重又合上,自此,陷入到虚幻与真实交错而无从知晓的诡秘梦境之中。
被梦蛊叮咬的人,会进入到并未完全僵死的奇妙梦乡,哄她饮水能喝,喂她吃饭能咽,若是肯耐心扶着,甚至能带她一步步走出很远,但所作所为,会如梦境,清醒后留下一段似真似幻的记忆。
当下,这是最适合袁忠义用的蛊虫。
他将张林氏缓缓放下,抚摸着她已经恢复了温热的丰腴玉体。比起勤修武学的许天蓉,眼前这副身子,才算是成熟妇人最诱人的丰美体态,四肢柔若无骨,臀乳绵似实云,通体肤如凝脂,令人爱不释手同时,还带着年长加上久旷的极度敏感——仅仅这样上上下下抚摸两遍,她那白生生的肉皮,便泛起一层红晕,口唇中更是溢出一串销魂梦呓。
“张郎……你……你怎么……好羞人……”既然梦里见到了死鬼老公,那不妨便好人做到底,袁忠义淫笑着赤身趴在张林氏身上,低头轻轻一吻,哑声道:“娘子,是我。”张林氏身子轻轻一颤,面颊陡然又红了几分,刚刚干了雨水的额头,又现出一层淡淡油光,“我这……这是……已经到了……黄泉么?”“不,这是天可怜见,允我与你,在梦里相会一场,以解你满心忧烦。”他口中说着,双手顺着她腰肢抚摸下去,搂着那丰满大腿往两侧一分,便打开胯下,将指尖缓缓游走过去。
“嗯嗯……”她软绵绵娇哼一声,虽略有行动能力,却只是循着梦境中的刻骨相思,抬起一只手臂,勾住袁忠义的脖颈,紧闭眼角垂下两行清泪,喃喃道,“你好狠心……都、都不知我……这些年过得……多苦。”“我知道,今后……若你肯豁得出颜面,我还会来陪你的。娘子,你便在梦中,抛掉烦恼,暂且松弛一下吧。”张林氏浑身火烫,显然已彻底陷入到这场春梦之中,他用指尖轻轻一碰,她便张开刚刚恢复了血色的朱唇,本能似的追着去吮。
他心中一喜,看来这寡妇当年还有夫君时,八成是个被教好了的,便低下头,先与她湿漉漉吻在一起,舌尖纠缠,下面继续把手指往要害摸索过去。
分开后自然屈起的大腿忽然一颤,他的手指总算摸过了茂盛的卷曲耻毛,轻轻点在那颗娇小的相思豆上。
张红菱今年已有十八。
她是遗腹女,这意味着,张林氏可能已有一十九年不曾与男人欢好过。
他本还有些担心,这软嫩牝户会不会已经忘记容纳阳物的美妙滋味。手掌一到,他便露出了淫邪的微笑。
不过是阴核几圈轻揉,那聚成一团的膣口,便已有了黏滑淫津,轻轻松松,即可把指尖刺入。
“呜……”张林氏眉心微蹙,会阴陡然一缩,那一圈软肉,便紧紧咂了他的指肚一口。
这要是吊足了胃口之后插上千百抽,还不知要被她嘬成什么样子。
袁忠义不紧不慢站起,转了个身,双脚踏在张林氏腋下,缓缓蹲低,雄躯一横,垂手一压,这边看着她湿出星点水光的褐红肉唇,那边已将充满男子腥气的龟头,轻轻压在了她的唇边,柔声道:“娘子,为夫要忍不住了,快帮为夫润润。”张林氏脸上泛起恍如少女般的甜蜜微笑,那温软香唇缓缓张开,就那么闭着眼吐出舌头,一寸寸含了进去。
她的人其实仍在酣睡之中,所以动作缓慢,也颇为迟钝。纯讲口舌侍奉的快活,与清醒的女子根本无法相比。
但袁忠义的阳具,仅仅是在那柔软滑溜的舌头上磨来蹭去,就硬到几乎胀破。
他甚至颇有点后悔,前两日要是趁着张红菱心神不宁,哄着她跟她私下悄悄拜了天地,那这会儿的乐子,可就加倍有趣。
罢了,这种机会本也不可预料,抓紧享受便是。
他微微一笑,低头分开那双饱满雪股,指尖扒开腴软的牝唇,舌尖一送,轻轻贴在张林氏的肉豆儿上。
“嗯呜……”熟美裸妇又是一震,眉心微微蹙起,似乎从梦中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但转眼,猛烈的快感便将梦中模糊的意识吹散,只留下一缕呜咽般的淫哼,丝丝柔柔,飞快飘散在幽静的山林之间……***********************************【jf-o~】沐华也加班到很晚,浦杰还以为她已经睡了,没想到他才坐在沙上,沐华就穿着睡裙走了出来,过来绕到后面,帮他轻轻按揉额头,担心地说:“浦总,你连着两天没怎么睡了,休息一下吧。就是铁打的,也禁不住这样折腾啊。”关于他的秘密,沐华知道得还不多,浦杰想了想,点点头说:“好,我去洗个澡,你先躺吧,我洗好就去休息。”要是寻常时候还能直接把沐华折腾到睡死过去再起来干活,可这几天她在生理期,他只好决定跟着去装睡一下免得她了解太多。
在热水里让沉浸于工作中的大脑稍微恢复几分清醒,他活动一下筋骨,有点舍不得离开这舒适的按摩浴缸。
可浑身热起来后,另一股燥意也就自然而然跟着冒了头。
要不叫沐华进来帮忙搓搓背?
如果薛安在就好了,可以给他洗个皇帝浴好好解解乏。
他伸了伸腰,正要起来,门开了。
沐华围着一个大浴巾,羞红着脸,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
他好奇地趴在浴缸边,“拿的什么?帮忙搓澡的?”沐华羞涩到不好意思说话,只是默默打开袋子,一件件拿了出来。
软管,橡胶头,注射器,润滑油……浦杰看着那些不算陌生的辅助道具,顿时惊讶地说:“这……这是从家里拿的?彤彤那边?”沐华点点头,声音也就比按摩浴缸的水声大那么一点:“我……我问彤彤,有没有什么办法,这几天……这几天也能帮你……她、她就把这些给我,让我带上了……”简直是榨出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她低着头说:“我不会用……浦总,你……你能帮我吗?”“能。”他立刻站起来,兴奋地迈出了浴缸。
如果每次这样的时期都能换来含苞待放的小雏菊主动送上,那么,他真要考虑下次故意带薛安在类似的时候出差去。
其实对于不走寻常路的亲密行为,浦杰并不算特别极端的热衷。
对他来说,能够上升到癖好那个层次的,只有一双软软嫩嫩秀美可爱的赤脚,足弓那一抹柔润的弧线,简直就是他心中的神秘花园。
他一直觉得赵晓珂把第一次改编网剧的故事定成《屐上霜》应该是从他之前的小说里现了他的这点心思,冒着被上级备案部门毙掉的风险,拿出了这部少年在弯腰捡笔时看到了同桌穿着凉鞋的脚丫,从而开始的一段青春朦胧爱情小说。
他承认,自己可能是个彻头彻尾的足控。
但男人的占有欲,肯定不会只集中在自己最喜欢的部位。
如果能拥有女人可被占有的每一个地方,心理上的满足往往不输给生理上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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