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
一间密闭的屠宰场中,正中央的地方,绑着一个“蝙蝠侠”。
“哦,哦,看看这是谁?”
“你是蝙蝠侠吗?”
“回答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许久没有应答,小丑怒吼道。
“布莱恩·道格拉斯……”
“蝙蝠侠”有气无力道。
“回答我,你真的是蝙蝠侠吗?”
“不是……”
布莱恩回道。
“不是?那你干嘛穿成他那样?!”
小丑一把扯下布莱恩的蝙蝠侠头套,露出一张年轻的、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
“因为他用行动告诉我们,用不着怕你这种混蛋……”
布莱恩提起力气道。
“是吗?你有种,布莱恩,你真的挺有种……”
“嗯?是啊,哦,嘘嘘……”
小丑发出一阵意义不明的低语。
“你觉得蝙蝠侠让哥谭市变好了,嗯?”
“看着我。”
“看!着!我!”
布莱恩转动脑袋,愤恨的目光盯住小丑。
“我喜欢你的眼神。”
小丑看着布莱恩宁死不屈的眼神,突然道。
“你知道我嘴唇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嗯?”
“从前,我有一个好朋友,他和你很像,你们的眼睛很像。”
“我们一起做生意,但他却卷走了所有的钱,还把我送进了监狱。”
“我在监狱里,被他们,那些强大的人,当作小丑,还往我脸上划了这么大一道口子……”
“我出来以后,找到了他,也把他带到了这里,然后把他……”
小丑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现在的眼神,和当时的他真的很像,临死之前的他。”
“所以……”
小丑让手下从一旁的火炭炉中,取出一张被炙烤的通红的石面具。
“我也要让你体验一下,他当时的感受。”
小丑小心的拿着火钳,在布莱恩惊恐的目光中,将石面具戴到了他脸上。
“啊!!!”
布莱恩的身体痛苦的痉挛着,脸上的肉被烫熟的感觉让他感觉很荒唐。
“对,他当时也是这样的动作!”
小丑兴奋的上蹿下跳。
“咔!”
数道尖刺从通红的石面具的边缘探出,刺进了布莱恩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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