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叫刘芳”爱爸死死的盯着爱琳
爱琳被这个名字吓得不敢说话,连喘气都变得小心,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神,那眼神中透着不敢相信,那眼神中甚至有一种期望,期望爱琳可以马上反驳,告诉他电话中说的都不是真的。父亲强忍着,爱琳能感觉得到他努力在让自己深深的呼吸,父亲不敢说话,不敢继续往下说,他知道那些话说出口,就变成真了。爱琳低下了头,十分羞愧,她从来没想过让家人了解她的生活,她只是回来休息几天,给他们买套大房子,一家人开开心心的过几天,可是,爱琳没想到刘芳会把电话打到父亲这里,这个疯女人是怎么拿到的电话,爱琳恨极了,恨自己也恨林一迪,她不知道林一迪是怎样在处理,为何会牵连到远在新疆的家人,还有人接到电话吗?姐姐?弟弟?还有谁,爱琳不敢想象。
爱妈被眼前爷俩的状态搞得摸不清头脑,还在笑呵呵的问着“他爸,怎么了?谁的电话?”“谁是刘芳?”爱爸没有回应,眼睛一直盯着爱琳,期待着爱琳能说点什么。爱妈也开始感觉不对劲,看看自己的丈夫,再看看女儿,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与刚才的热闹相比,反差太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爱妈感觉得到,但是这爷俩的状态,都是一言不发,也让爱妈有点着急。
“爱琳,你爸怎么了?谁是刘芳?”爱妈见丈夫不回应,便问起女儿,谁料爱琳也没法说出口,她不知道该怎样和母亲解释。
“爱琳,你告诉爸爸,电话里说的不是真的?”爱爸是缓了很半天才艰难的开口询问,他态度慈祥,语气温和,眼前是自己的女儿,他不希望外人对她说三道四,他希望女儿能让自己安心,给自己一个解释,告诉自己这是个误会。
爱琳低着头,不敢看爸爸,眼泪啪哒啦哒的滴落在自己的裤子上,一点点渗进去,她很想解释,她也很想说与自己无关,就像她当时回答刘芳一样‘与自己无关’,但是面对父亲,这句无关太单薄,立不住脚,解释不清,因为那是事实。
爱妈见女儿不说话,只流泪一下子急了起来,看向自己的丈夫生气的问“这是怎么了?你在说什么?”说完赶紧拿出纸巾为女儿擦着眼泪,一边安抚女儿,怕她受半点委屈。在爱妈的心里,这个女儿命最苦,没有学习出个样子没什么大出息,结了婚一年就离婚,结果人还没了,她一个人远走他乡,她受过的委屈流过的泪是三个孩子中最多的,做为父母,她十分心疼爱琳。大女儿爱沐学习好,学历高,又是公务员,老公门当户对,三儿子为了理想考到川音,可以追求自己的梦想,男儿闯荡四方,可唯独这个二女儿,让她放不下心,又离自己最远,她见不得爱琳哭,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就是要保护她。
“你问她自己,问她自己好不好意思说出口,问问她刘芳是谁?”爱爸气得声音都抖了,强忍着哭腔,强撑着,没人比他更心疼现在对女儿的指责,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刚才的电话没有打来过。
爱妈更加疑惑了,心疼的问爱琳“刘芳究竟是谁啊?怎么爸爸这样生气,你是闯祸了吗?别害怕,和妈妈说”
“我倒宁愿她在外面闯祸了,我可以砸锅卖铁,倾家荡产替她出头,谁都不能欺负我的女儿”
“可是她,她,她跑去北京给人家当小三,当情人去了,她去欺负别人了,你让我们当父母的怎么活?怎么见人?”爱爸心痛极了,说出了那些他最不愿意的话来质问女儿
爱妈听完愣了,擦拭眼泪的手落在半空中,好像时间被定格了。她盯着眼前的女儿,不敢相信丈夫刚刚说的话,她怎样也反应不过来,她生怕自己听错了,她疑惑的看着女儿,期望女儿立刻站起来反驳,立刻与父母争执,为自己声誉反驳。可是爱琳并没有,她低着头,继续哭着,说不出话。
爱妈停下手里的动作,坐回原处,慢慢的,缓缓的,伴随着思考,伴随着不可思议的神情,看向自己的丈夫,希望得到他说错了的回应,可是爱爸没有,他一样痛心的看着爱妈,一脸的不可置信,一脸的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爱妈站起来,冷冷的看着女儿“爱琳,你过来跪下”
爱琳被母亲的话吓了一跳,她不知道母亲的意思,抬起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母亲没在重复刚才的话,只是看着她,爱琳没多想,按着母亲的指示,跪在了她的面前。
“我问你,刘芳是谁?你爸爸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爱妈此刻极其的冷静,面无表情
爱琳没有说话,低着头,在母亲的再三确认下,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爱爸见到这一幕,踉跄的坐下了,爱妈好像是松了口气一样,也或许是叹气,转身从衣架上,卸下爱爸裤子上的皮带,抬手向爱琳的身上抽下去,一下两下,三下,不知道抽了多少下,爱妈一句话不说,连骂都没有骂半句,就是不断的抽打着爱琳的身体,边抽边哭。爱琳被妈妈的这一举动吓住了,每一皮带打到身上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爱琳只是哼哼几声,咬紧了嘴唇,生怕喊出声来,她知道这是自己活该,自己该打,尤其是父母。
爱琳蜷成一团,每抽一下她的身体便抖动一下,她哭着,流着泪,心里默念‘再狠一点,再用力一些,打醒我,是我活该,是我不应该’爱妈的每一下都好像千斤重一般,看着女儿不喊叫一声,她的心比任何人都痛。
“是我们的错,没教育好你,让你犯了错,都是我们的错”
“你对得起自己吗?你这么年轻,你对得起我们吗?”
“为什么啊?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爱妈一遍遍的问爱琳,蜷在地上的爱琳一言不发,任由母亲教训自己,希望母亲可以打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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