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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公子照做便是，难不成公子你不行&rdo;

&ldo;……!&rdo;李文瑞大窘。

商昭阳瞧了一会儿便觉乏味，作势欲走，却被叫住。

&ldo;商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rdo;

两人走远了些，也还使人瞧得见。商昭阳立在一干自然景致中问道：&ldo;你有何事……&rdo;

&ldo;在下一直对商小姐心怀感激……&rdo;

商昭阳不明白，但也点头应了，只听他又道：&ldo;商小姐喜欢听戏，不若改日一起听戏……&rdo;

&ldo;也好……&rdo;

一时两相沉默，商昭阳瞧了不远处的三名女子，便问道：&ldo;你喜爱什么样的女子……&rdo;

很多年后，李文瑞常常回想起今日所答，方知自己早已情根深种。

&ldo;如商小姐一般的，便很是喜爱……&rdo;李文瑞这面色好些了，便能看得出羞赧在他脸上肆意妄为。

&ldo;你喜爱我……一般的女子&rdo;商昭阳好奇，她微微笑起来，耐心等他说话。

&ldo;是……在下心悦商小姐已久……&rdo;李文瑞是忘乎所以了，太难以想象喜爱之人在跟前温柔地朝你笑是何等美哉。是以脱口而出，毫不解释。

&ldo;那你还挑一挑她们么……&rdo;

&ldo;不!&rdo;

&ldo;可我为你物色了很久，马爷说这是你的药引，你……难道真的不行……&rdo;

&ldo;没有!我……我……行的……&rdo;说到后面，李文瑞自己听了都觉得自己不行。

商昭阳觉着这也太可笑了些，便道：&ldo;既然如此，你便挑一名女子好好享用了，也不枉我一番心意……&rdo;

&ldo;你还不明白么……&rdo;李文瑞大恼，他方才已表明心意，为何她却还要说这番话。

&ldo;我心悦你，你这番&lso;心意&rso;叫我如何消受!&rdo;

&ldo;可你不打算好好医治么?马爷不比寻常医者，你好好听从方能身体康健……&rdo;

&ldo;你……&rdo;李文瑞哑口无言，突地生起气来，他不作辩解地转头走了，心中很是失落，原来单相思是这种滋味。

然而他还是拒绝听从马爷享用女子这一事。与此同时，宁道之差人传来消息，说家中来人了。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可还不待他反应，七八个身手矫健的侍从便冲进农舍围住他。迎面走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神色严厉，李文瑞慌忙唤道：&ldo;母妃，你不要……&rdo;

026

马爷回商家这日，是二姨娘的好日子。

二姨娘于嘉茗，以正室之名登堂，举大礼。

此时，二姨娘与商毅正在祠堂祭祀祖先。马爷混在人群中，渡到商昭阳附近，只见二小姐与她并立，乍一看去竟是颠倒了姐妹身份。

商昭阳发觉马爷时，正是商玉容姗姗来迟，连带着宁道之引起的一幅动乱。很快又平息，商毅携了二姨娘的手走过来。

一道道遵守礼法的次序来，在最紧要的关头，商昭阳仿佛听见自己的名字。

&ldo;……于氏共育二女，商清芙为长，商昭阳为次，此后皆属嫡系……&rdo;

恍恍惚惚，商昭阳朝不远处的二姨娘望去，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贤惠淑良的气息，爹爹仿佛也早已知晓。

只有大姐和二姐，通通都不可思议，甚至自己……也觉得荒唐!

马爷甫一回商家，才发觉变化颇多，不过他此番倒不是为这些，是以那日听得李公子一句&ldo;母妃&rdo;，便心有计量。

好似全天下的父亲相看女婿，这个人的身家显赫，女儿你可以试一试!

是以商昭阳和马爷对坐，是在院中的两棵槐树下，秋日的午后将槐树的枝叶都烘出香来，有两个小丫鬟在不远处候着。

马爷坐在一旁品了口香茗，道是好茶，粗粗望院里一瞧，早已是变焕一新。

&ldo;二姨娘缘何要待你这般好自己做了正室，还将你也收在名下可是在佛堂里待出菩萨心肠来!&rdo;

商昭阳也觉得太过了些，便不欲说道此事，问：&ldo;马爷你现下回商家可是为何……&rdo;

&ldo;还不是你让我医治那小子，他不听话，白费你物色的那三个姑娘，过了几日让他老母接走了，现下不见影呢……&rdo;

&ldo;当初是想着他在衙门，可以从中摘去你的嫌疑，后又生变故，倒用不着他了，你又早已医治开来……我想着，待他病好后，请他在衙门将你当年的过错都抹去……&rdo;商昭阳低声说了许多话，诚如她当初所言，她后悔了。

马爷大感欣慰，心中一恸，忍不住干了一杯茶水作掩饰。他就知晓，自己看养这么多年的小姐没有那么狠心。前一段时日东躲西藏的日子，也值了!

&ldo;我近几日待在商家，便是为了与你说这小子。小姐，你可记得我算过你的命格……&rdo;

商昭阳掩嘴一笑，道：&ldo;自然记得……&rdo;

&ldo;我知晓这不过是个说头，可现下有个贵人在此……&rdo;

&ldo;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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