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过的话,你都不记得,可见你有多薄情寡义!”玉流朱已经回过神来,却还是扔下这一句。
她就是故意的!
反正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既然别人不仁,就休怪她无义。她倒要看看,若是世人知道慕霖曾与自己纠缠过,还许下那样的誓言,落下一个薄情寡义的名声,勇毅侯府的脸面往哪里搁。
一想到能打击报复前世那些对自己落井下石之人,她心中就觉快意。
但眼下更为紧要的是,她还得为自己争取。
“王爷,那个奴才说的其他事臣女不知,但臣女知道她对臣女身世一说做不了数。臣女的生母得苏家明媒正娶,若说臣女是魑王之女,可有实证?若无实证,是否应该还臣女一个公道?”
“确无实证证明你是魑王之女。”
慕寒时这话一出,她心下大喜,“王爷……”
“但事关魑王,不容有失,你身份查明之前,暂时先留在神武营。”
“王爷,您不能这么对我,我……”她语气一转,变得哀婉,“我相信王爷,王爷一定会还我公道的。”
那凄切可怜的模样,仿佛慕寒时和她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沈青绿面冷如霜,目光满是嘲弄之色。
罢了。
事到如今,无需过多的口舌之争。
*
长夜漫漫,风云变幻。
天际中那颗若隐若现的星,仿佛亮了一些。
天气已暖,但夜里还有些许的凉意。
夏蝉抱来着一件披风出来,抖开后披在自家主子身上,温柔地系好带子,小声地提醒着,“王妃,快起夜露了。”
沈青绿“嗯”了一声,还在仰头看天。
她的目光仿佛想穿过这片天,飞向另一片天地。那里是她真正生活了二十多年地方,有她的亲人。
“夏蝉,如果你的妹妹找到后,你发现她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很陌生,完全像是另一个人,你该怎么办?”
夏蝉闻言,一脸的欢喜,“若是她变了,那必然是好了,奴婢高兴都来不及。”
沈青绿心下叹息,情形不同,哪怕所问一样,结果却完全不一样。
她会不会是因为太过思念亲人,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哥哥肯定还活得好好的,她却把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想象成哥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一定是这样的!
深深吸了几口夜间的凉气后,她眉眼一弯,对夏蝉说:“我们睡吧。”
她以为自己想通之后,肯定能很快睡着,没想到当她躺在床上,闻着枕头被褥间另一个人的气息时,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十分可怕的问题:她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丈夫误以为是哥哥?
莫非她潜意识里对哥哥存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怎么可能呢?
两辈子加起来,她唯一的心愿难道不是活着吗?她所有的心力都用在活下去这件事上,哪里有闲心想其它的事,更别提是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
她越想心火越旺,烧得她身体发热口干舌燥,里里外外来回地翻侧着,如同一条搁浅的鱼,不知是想回到水里,还是成为别人的美味。
一夜折腾,最后虽然糊里糊涂地睡了过去,却是乱梦连连,睡到日上三竿起,仍然哈欠不断,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
夏蝉见之,还以为她夜里没睡好,肯定是因为担心慕寒时和外面的那些事,赶紧告知今早传出来的消息。
“安远侯府和兴义伯府门外的神武卫还未撤,听说不光是快活膏的事,好像还牵扯出豢养私兵的事。
眼下京里都传遍了,说这些年兴义伯大肆敛财,什么钱财都来者不拒,表面上赌了出去,实则那几家赌坊的东家就是安远侯,那些银子都进了安远侯的私库,被他用来囤兵积粮,怕是有不臣之心。”
夏蝉一边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取出两支步摇问她今日要戴哪一支。
她半掀着眼皮,看着镜子里精神不济的美人,随意指了一支,“如果真有人意图谋反,京中怕是要有变故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怕?”
“那些人谋事不成,事情已经败露,奴婢还有什么好怕的。奴婢想着,有王爷在,那些人定然不会得逞。”
“你倒是信他。”
“王妃不也是很相信王爷?”
镜中的美人表情一怔,“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很相信他?”
“以前王爷老是半夜来找你,你不仅不怕,还不让奴婢跟着,显然是相信他对你没有恶意,不会伤害你。”
夏蝉的话,再次让沈青绿愣了,微微蹙起眉头。
忽然眼角的余光瞄到进来的人,喃喃着,“你回来了。”
慕寒时应是一直未合眼,清冷的脸上有一丝倦色,也不知之前还去了什么地方,衣摆处沾着少许血迹。
沈青绿一惊,“你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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