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有一个尺寸不算小的天鹅绒首饰盒,但看着像是随手一放,外表十分低调,没什么特别之处,瞧不出价值。
只是里面那东西露出的瞬间,陈江沅差点手滑,吓得连忙放回了原位。
“不喜欢?”
“你这个太贵重了…”陈江沅摇了摇头,“我不能要。”
首饰盒内,是一串翡翠珠宝项链,蓝钻包绕珠圆玉润的阳绿翡翠,玻璃种透出翠绿光泽,耀眼夺目的漂亮。
比起首饰,更像是一件艺术藏品。
“没什么不能的。”晏绪慈说,“你喜欢它才有价值,不喜欢它就什么都不是。”
“但.”
晏绪慈慢条斯理探出手,动作截住了她的话锋。
男人从背后替她带上,珠光翡翠衬着脖颈格外白皙,他视线幽深:“带着玩儿吧,下次给你买别的。”
轻飘飘的态度与脖颈上沉重的首饰截然相反,陈江沅觉得不能这样,她挣脱开晏绪慈的手,回头看他。
“晏绪慈,我没有在跟你推脱。”
这是小姑娘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没有生气的情绪,晏绪慈眼眸染上几分笑意:“嗯,我也是。”
“不想带就收起来,我不勉强。”
男人看似顺着她,却不容置疑的替她做下决定。
直到陈江沅离开别墅,才松了口气。
晏绪慈特意叫她来,似乎只是为了见人一面。
陈江沅回到画廊,经纪人第一时间冲了过来,险些刹不住车将人撞翻:“你终于回来了!”
“什么?”陈江沅吓了一跳,“你这是发生什么好事了,这么激动。”
经纪人双手推着她的肩:“快快快!你自己去看,有人送过来一幅你喜欢的画家的真迹!”
是晏绪慈。
陈江沅几乎是下意识冒出这个念头,因为他有特意问过。
她被推着穿过好几个展厅,这才在角落的休息室内看见经纪人口中的作品。
不是普通出名的画作,而是由私人收藏家首次在拍卖行曝光,意图高价拍卖的藏品。
陈江沅盯着这幅画,扫过每一处细枝末节,半响无声地捂住了眼睛,心道完蛋了。
这个她是真的不想还。
“这是之前国外放出的消息,拍卖行炒的热度相当高,圈子里不少收藏家势在必得,价格不可能低。”经纪人说,“你这是谁送来的?这么慷慨。”
陈江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是吗,那我可能要更慷慨了。”
“什么意思?”
她缓缓露出一个苦笑,心在滴血:“留着吧,说不准哪天就能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了。”
……
几天后,圈子里聚会,还是燕城塔尖的那几位,邀请函不知是谁派到了陈江沅手中。
那人也不多说,只是借口还有事,任陈江沅怎么问也没得到确切答案。
她翻开邀请函,上面地址莫名令人心慌,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聚会地点定在了燕城的射击俱乐部。
与海城截然不同,这家俱乐部背后的老板是顾淮忱,从地理位置到场馆布局都顺他的意,坐落在寸土尺金的繁华地带,往来出入皆是权贵,但外表却十分低调,不显山不露水。
陈江沅下车后,有人专门守在门口,一路将人引进正门。
“今天都有谁来了?”
工作人员挂着职业微笑:“那几位都来了。”
陈江沅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能被“那几位”指代的人,整个燕城不超过五人,而其中极有可能会是晏绪慈。
她下意识看了眼手机,这几天过的平安无事,与晏绪慈的聊天框,最后一句话还停留在几天前。
俱乐部被清过场,里里外外除了工作人员,一个人影都看不见,直到面前视野开阔,射击场全貌逐渐展露。
不远处,几个人站着聊天,围绕着生意场的那些事,像是闲聊,但每一句话都不是随意说出口的。
人群正中,男人一身黑色射击服,肩宽腿长,骨节分明的手上玩着把枪,青筋脉络延伸没入袖口,浑身透着股无法言喻的性感。
余光瞥见陈江沅,他微微偏头,黑眸透过护目镜直直看过来,无声的盯着她的举动。
陈江沅缓缓站定,不卑不亢的问了句好,顶着晏绪慈的目光,她踌躇了下,慢吞吞吐出三个字:“晏总好。”
晏绪慈平静的应了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跟着认识一下,盛誉最近有新项目,各家凭本事竞标,星涧如果想做到这个地步,这种聚会日后少不了。”
晏绪慈的举动毫无疑问是想让陈江沅融入到这个燕城顶流富商权贵的圈子。
但来不及多想男人的意图,只听他又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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