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觉得这萨尔鲁是不是在海上出了什么事?所以才一时……”上官员外怕自己的话说惹维本克不高兴就停了下来,毕竟说别人在海上出事就如同是诅咒。
维本克的表情没有什么不高兴,这让上官员外放松了下来:“如果没有出事的话,按理来说萨尔鲁应该早就回港了才对。”
“嗯,我也觉得萨尔鲁应该出了什么事……耽误了吧。”维本克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但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默默跟天父祷告。
“老爷,喜事,喜事。”家丁一边叫着一边爬楼梯。隔着老远就听到了,上官员外拉开门开口问:“什么喜事?”
家丁顾不上喘气笑道:“老爷,胡人们的船回来了。”
“真的?”三人听后一喜,维本克在后面长长吐了口气,神情一松。他还真担心自己的同伴在海上遇到暴风。沧浯的这艘船比自己的萨满奇号还小,抵抗风暴的能力更差。
舟航码头
“萨尔鲁兄弟啊,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上官员外抱着萨尔鲁一把鼻涕一把泪。搞得萨尔鲁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向一旁的王员外和李员外。后者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上官员外抱怨了几句后问:“是不是在海上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遇到了两伙海盗。甩开他们花了点时间。”萨尔鲁一脸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海盗?这怎么可能。这沧浯境内还能有海盗?”王员外听了后就不大信,沧浯国的海防有水师巡防,根本就没有谁敢摸水师的虎须。
“嗯,是海盗。我们从溪渊回来时才出海港不远就遇到了一艘海盗船。然后在舟航城附近的海盗又遇到了一伙海盗。”萨尔鲁见对方不信解释道。
“溪渊?鲜寡小国也敢劫我天朝上国的船只?他们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上官员外一听就不乐意了,沧浯国的船岂是下国能劫掠的。
“可能是因为我们是胡人吧。”萨尔鲁有些无奈地表示道。上官员外听了愣了一下,再看向萨尔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不对啊。”王员外想起了什么:“你们驶的不是你们自己的船。驶的是我们沧浯船。这溪渊的海盗怎么知道是胡人驶的船?这些小国难道敢公然挑战上国的天威了?”
“这我不知道,可能是码头上海盗们看到我们胡人在下货上货吧。所以知道了我们是胡人驶的沧浯船吧。”萨尔鲁没想到沧浯国的国力竟然这样如此强盛,连百姓们都认为海盗劫掠他们的船都是冒犯。
“嗯,只能这样解释了,不过不行。你们这一次出航用的是沧浯船也被那些不开眼的东西抢了,那以后如果是我们的百姓出海咧,难保不被这些海盗所抢。这事必须上报给水师,让水师去给他们长长眼。”王员外点了点头后觉得这样不妥,当即话音一转。
“你们水师还管别国的水匪?”萨尔鲁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国家的水师竟然会为了平民百姓的船被劫掠了去清剿海盗。
“水师的作用不就是用来清剿匪患的吗?再说你们为我们舟航运送粮食,水师为你们出头也不是应该的吗?”王员外话中的意思好像是在说这事情只要上报水师,水师一定会出海剿海匪。
“这我们还真不敢想,我们国家的水师只保护贵族大人的商船,如果普通百姓的话……”萨尔鲁苦笑了一下,这纳地奥的海军和沧浯的水师对待平民的态度完全不同,纳地奥的商船虽然极少有平民的商船多为贵族的,但数量再少也是有一些,平民的商船遇到本国的战舰可能比遇到海盗更要担心,遇到海盗百姓只要不抵抗乖乖投降,海盗抢了你的商品不会要你的命。但是海军可不会这样,他们命也要商品也要,在海上他们是无所顾忌的。
“好了萨尔鲁兄弟,我们不聊这个了,这一次溪渊行东西贩卖可顺利?”王员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转移话题询问道。
“哎,这一次虽然运回一百五十石,一共搞了七千多石粮食,其他的粮食还在昌德需要更多的船去运,但这结果说不上顺利。”萨尔鲁叹了口气,粮食是如数运回,但事情的发展过程他是不满意的。
“发生了什么事吗?”李员外看到萨尔鲁的表情追问道。
“哎,溪渊有一个叫御迟浩的士大夫,他要强买强卖我们带过去的白云瓷,三百件白云瓷他只肯出一千石粮食。”萨尔鲁长长叹了口气道。
“什么,寡国小民的士大夫,他怎么有胆敢以这样的价买我的白云瓷。你没卖给他吧。”王员外听到有人贱卖自己的白云瓷有些急了。
“我哪敢不答应啊,这白云瓷三百件,我就换了一千石粮食。”萨尔鲁叹了口气,表情显得十分无奈。
“你……哎……你……你可是坏了我的事。”王员外听了后气急,但又不知道要怎么说。
“不对啊。”李员外在一旁听,本也随着王员外一样觉得胡人不堪大用,但他发现胡人说他们带了七千石粮食:“你不是说白云瓷三百件才换了一千石粮食,那剩下的六千石是怎么来的?我记得青瓷是不怎么值钱的,换到二千石粮食都有难度。”
“是啊。”被李员外一提醒,王员外和上官员外也回过神异口同声地问道:“这些多出来的粮食不会都是青瓷换来的吧。”
“这些粮食,其中五千石粮食算是白云瓷的定金吧。”萨尔鲁道。
“定金?”王员外有些不明白了,自己的白云瓷被抢了,难不成这御迟浩还会觉得会把白云瓷交给胡人运给他们吗?
“嗯,这些粮食是溪渊的右大夫石光碌给的。他以一千石粮食拿下那些青瓷多出来的粮食,是用来保证我们下次去溪渊时给他们运送一批白云瓷。”萨尔鲁当即把自己和石光碌交谈的内容给几人交代了起来。
“哎,这叫诚意金不叫定金。我还以为那御迟浩打算五千石粮食再换了我千件白云瓷。”王员外听了解释后没好气地吐槽起来,这些胡人连定金和诚意金都分不清。
“不对啊,照你所说,这御迟浩在溪渊权势滔天,你们再带白云瓷去溪渊的话怎么保证不被他强买?”上官员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道。
“是啊,所以兄弟我在这里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要诸位兄弟帮我谋划谋划。”萨尔鲁想了想觉得自己当时在船上想的计谋需要这些本地人参谋一下。当即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只是他把李旭的事情说成自己觉得御迟浩挡了大家财路。
上官员外听了后皱起了眉头:“兄弟,你石英砂的事就是欺君。万一搞不好在我们这可是屠族的大罪啊。”
“是啊,欺君可是大罪。你不能乱来啊。”李员外和萨尔鲁接触的比较多,他怕胡人乱来也劝道。
“诸位,如果我能在沧浯找到石英砂,那就算溪渊皇帝没找到石英砂,也没什么了吧。”萨尔鲁想了想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这事情,我们可不敢掺和。还有今天的事,我们可全当没听到。”王员外决定自己不掺和,毕竟期君可是重罪,他可不敢掺与。王员外这一表态度,上官、李两人连连附和,萨尔鲁就不明白这些沧浯人怎么面对皇帝竟然这样畏惧。
“知府出行,行人避让。”“铛,铛,铛,铛……”九声锣响打断了萨尔鲁的思绪。王员外三人听到声音急忙拉着萨尔鲁站在路旁等待何知府的到来。
不一会举着回避牌子的衙役来到了码头,何铭琪不待软轿停稳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轿帘走了出来。轿旁的路人刚要跪下行礼,何铭琪就来到了萨尔鲁等人身前开口道:“都免礼了吧。”
何铭琪待一旁的行人起来后这才抓住萨尔鲁的右手紧张地问道:“萨尔鲁兄弟,这趟出行可曾顺利,又带回了多少粮食?”
萨尔鲁面对紧张而急迫的何铭琪笑道:“幸不辱命,换得七千石粮食,带回二百石,后续的粮食还需要水师去昌德城去取。只是……”
何铭琪听到萨尔鲁的话心中更是一紧,以为有变,紧张地追问道:“只是什么?”
萨尔鲁犹豫了一下,在何铭琪的催促中咬了咬牙叹气道:“这一次出海虽然粮食如数凑齐,只是这粮食来得有一些一波三折。”
何知府听后先是一喜,只要粮食没问题就行了,但是他不想寒了对方的心接着问道:“这一路上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萨尔鲁看了一眼身旁的李、王、上官三人,见他们无意阻拦就接着往下说了:“这一趟本来就凭白云瓷就可以换上七千石粮食,但是……溪渊的左大夫御迟浩太不把沧浯上国当回事了。这样想来我们在海上遇到的海盗十有八九也是他派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何铭琪听到萨尔鲁的指控也好奇地追问道。
萨尔鲁见自己已经勾起了何铭琪的兴趣,当即添油加醋地控诉了起来:“何大人,如果不是我们命大,这一船粮食就不能平安运回来了。”
何铭琪见对方还不肯入正题不由催促地问道:“这一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萨尔鲁见铺垫的差不多了也就长叹了口气道:“大人,本来我和王员外商定好的十几天一个来回,可是这溪渊的左大夫他太不是人了。不但威胁我们强迫我们把上等的白云瓷以一千石换三百件的超低价强行抢走。还在我们回来的路上安排了海盗意图把我等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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