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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听到木可为的故事她其实已经想明白了,只是胆小犹豫,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
但在这一刻,被酒精裹挟过得她真的很想有那个冲动。
酒精在告诉她。
——说吧。
——说吧。
——你真的很废物哎。
——连这么简单的四个字也说不出口。
头疼欲裂,酒精的刺激幻视到几个小人在大脑里打架,让她的大脑崩断了一根弦——
她忽然喊了声:“喻星炀。”
西湖龙井被喻星炀手忙脚乱的沏完,茶杯平稳放置,茶杯里的沸水还滋滋冒着热气,氤氲似雾,他准备凉会儿再喝。
听到时玥在喊他,他立刻偏过头来,看她:“?”
“怎么?”
她没再吭声。
但他偏偏鬼使神差的上前,勘察状况,这边的床大多是木板床,容易磕着,他探过头来,检查她身上是不是被磕痕迹。
好像没什么问题。
对上她的眉眼,问:“不舒服?”
时玥飞快的眨了下眼睛,眼下潮红:“没。”
“没不舒服。”
“那怎么了?”喻星炀笑了声。
欲言又止。
时玥垂下眼睫。
“就是,”
“我想跟你说……”
“嗯?说什么?”
近在咫尺。
鼻息相抵。
浓重的酒气裹挟乌木香。
“我——”
“喜欢——”
最后一个字哽在喉咙里半天没发出音,但他预料到这个答案,喻星炀感觉心脏像是被抓出一个豁口,对最后一个音节的到来既期待又害怕。
大脑里有小人在打架。
她要是真的说出口了,明早不会不认账吧?
这情况,是有可能。
要是这样,他可以勉为其难的帮她回忆一下。
短短几秒,喻星炀在大脑里预演了无数种可能性,甚至连响应国家号召的二胎计划都给编排好了,但偏偏有一种可能他没料到。
那就是她在说完三个字后戛然而止,倒在他的肩头呼呼大睡。
呼吸蹭过脖颈。
喻星炀闷哼一声,直接给气笑了,他折好她的手臂将她塞进被褥里。
掖好被子。
门口还放着桶红色塑料桶,塑料桶里是昨天才钓的鱼,他插着都走过去,其中最为生龙活虎的是那条翘嘴,还在桶里生龙活虎的乱蹦,溅出一地水渍。
铃铛还在响动。
七夕节看似过去,实则未曾过去。
“还挺能钓。”他评价道。
·
时玥醒来时已过中午,天光大亮,八月的兰镇暑气未消,但她的脑袋没有预想中的痛。
视线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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