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似山涧初融的雪水。
处子的幽微芬芳比得上最上等的琼浆玉液,也更能撩拨神明的欲望。
河伯喉间逸出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
祂满意这个新娘。
祂不再迟疑,舌尖变得灵活而充满侵略性。
祂开始专心致志探索那紧闭的玉门。
温热而湿润的舌头反复碾压过娇嫩敏感的花蒂和紧闭的缝隙,带起女童一阵阵无法自控的抽气声。
河伯觉得还不够。
接下来,祂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又覆在女孩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上。
拇指与食指微一用力,分开了那两片因为紧张而微微充血、颜色如同初绽花瓣般粉嫩的小阴唇。
女子最贵重之物,毫无保留的落入河神幽邃的眼底。
那是一片无比娇嫩、如同最上等粉色水晶凝成的秘境。
如同贝肉般翕张的阴道深处,一张薄得近乎透明的、带着浅浅粉晕的处女膜,清晰的呈现着,那层薄膜随着女孩急促的呼吸和颤抖,在湿润的幽谷深处若隐若现,邀请来访者更深的探入与占有。
河伯的眸色变得更深不见底了。
祂伸出修长的中指,缓缓抵住了紧致到不可思议的穴口。
先是试探性的,缓慢的,用指尖在紧致甬道内推进……祂还未真正触及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
“阿!”
身下的女孩却弓起了背脊,像一只被利箭射穿的小兽,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那紧致的内壁也骤然绞紧,如同蚌肉,死死箍住了入侵者的手指。
神灵极有耐心,极有技巧。
祂的手指在紧窄湿滑的甬道内缓慢地抽送。
指腹刮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感受内壁无助的吸吮与推拒。
每一次深入,祂都精准的停留在象征着贞洁的薄膜前,带着戏谑,点到即止。
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从女孩口中溢出。
大股大股的淫液汹涌而出,将入侵的手指浸得湿滑的同时,还沿着她的腿根滑落。
内壁痉挛,她本能的想夹紧那根带来灭顶快感的手指。
是抗拒?是迎送?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无力阻止对方的进犯,只能张着小穴,徒劳吞吐。
就在她几乎要适应那根手指带来的饱胀快感时,触感再次变了。
祂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并拢,带着更强的侵略性,撑开早已被淫水浸透却依旧紧致无比的屄穴。
粗糙的骨节刮过被反复蹂躏得而红肿敏感的嫩肉,每一次的抠弄都带出更多粘腻的淫水。
那层脆弱的膜被挤压着,仿佛随时会破裂,却又被祂精准的控制在极限之前。
这种悬而未决的折磨,比直接破身更令人疯狂。
也催生出欲仙欲死的快感。
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神明的掌中徒劳地弹动、窒息,然后被汹涌的情潮淹没。
当小穴深处的某个点被重重碾过,强烈的白光在她脑海中突然炸开。
甬道猛然痉挛收缩,渴望将那作恶的手指吞下去……
对方却毫无预兆的将两根手指完全抽离了。
巨大的空虚感骤然而至。
明明即将攀上顶点的,对方却让她掉下万丈深渊。
女孩不满的呻吟着。
她的身体绷紧,穴口不断张合。
所有感官都悬停在临界点,不上不下,让她几乎发疯。
她茫然的看向河伯那张俊美脸,眼神里全是泪水和无助。
河伯的唇角勾起一抹愉悦。
祂欣赏她此刻茫然无措的姿态,如同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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