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复开拓、浸透淫液的甬道,在最初的剧痛过后,竟开始笨拙的适应这可怕的尺寸。
深入时被撑开到极限的撕裂感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被强行填满、甚至要溢出的饱胀。
当那狰狞的顶端碾过内壁某个被忽略的凸起时,一种强烈的、陌生的酸麻感猛地窜上她的脊椎。
“嗯~”
破碎的呻吟再次溢出。
穴肉在剧痛与酸麻的夹击中痉挛着,却又在每一次抽离时,不由自主地挽留、吮吸粗糙的柱身。
她的身体在神明强横的掌控下,分泌出更多的滑腻汁液,让凶猛的进出变得顺畅了一些,更深了一些。
神殿外,高悬的冷月似乎也羞于窥视神座之上的淫靡,悄然隐入了浓厚的云层之后。
神庙内光线更加幽暗,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肉体撞击的声响,以及女孩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带着愉悦的呻吟。
河伯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祂显然是享受着这种纯粹的欢愉的。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祂终于将阳具抽了出来,被祂蹂躏到极致的小穴一时无法合拢,微微张着,像被撬开的蚌壳,内里饱胀的媚肉微微向外翻出,透明的淫液混合着些许被过度摩擦渗出的血丝,沿着她微颤的腿根不断滑落,滴在冰冷的石阶上。
就在女孩以为这就是结束,河伯却猛地将她翻了过来。
天旋地转间,她已被仰面按在神座上。冰冷的石面贴着滚烫的背脊,让她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双腿被轻易地分开、抬高,搭在扶手两侧。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完全打开,毫无遮掩地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暴露在神明审视的目光下。
她再次被巨物插入了。然而,出乎意料地,这个姿势竟让她感到一丝舒适?
膝盖不再被冰冷的石阶硌得生疼,腰腹的压力也减轻了许多。
伸出那被反复摩擦点燃的悬在半空的火焰,在这个角度似乎找到了更清晰的宣泄口。
当河伯再次沉腰,用那根依旧昂扬的凶器重新刺入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尽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将架在神明肩上的双腿猛地收紧,紧紧缠住了河伯劲瘦的腰背。
脚踝在祂身后交扣。
这一次的呻吟带着明显的满足。
正面的进入似乎更能触及那些敏感的点,每一次顶弄都更深、更重地撞在花心上,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酥麻。
双腿的缠绕让她感觉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有了一点点参与感。
她仰着头,迷蒙的泪眼望向笼罩着她的神明,身体随着祂的节奏起伏,穴肉在每一次贯穿中贪婪地绞紧、吮吸,发出更加清晰的水声。
……
浓稠的夜色被晨曦刺破,一轮红日跃出水面时,河伯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冰凉的精液深深注入身下女孩体内。
他起身,随手摄来几枚鲜果,喂入她微张的口中。
随后,他抱起这具软若无骨的身躯,步入殿后雾气氤氲的温泉。
水流滑过玲珑曲线,很快又点燃了神祇的欲火,水波激荡,新一轮的疯狂在蒸腾的热气中上演。
日升月落,昼夜交替。
整整三日,严肃的神殿成了情欲的牢笼。
河伯不知疲倦地索取、占有。
女孩柔软配合,这个祭品比任何时候都合心意。
当第三个黄昏的金光透过层层水波,在玉璧上投下摇曳的光斑时,河伯搂着怀中温软的躯体,做了决定:这个新娘值得多留些时日,细细享用她的青春与鲜活,待极致的甜美达到巅峰时,再吃她不迟。
做下决定的瞬间,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突兀的跳入河伯的脑海。
他捏起女孩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问:“对了,本座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少女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我叫受,殷受。”、
她顿了顿,补充道,“我是商王和王后的女儿。”
河伯抚弄她长发的手指猛地一顿。
河伯的声音骤然收紧,不复方才的慵懒,“你的母亲是商王后?”
女孩点了点头:“是。”
得到肯定的答复,河伯周身慵懒的气息瞬间冻结。
他那张俊美无俦、常带狎昵笑意的脸上,第一次清晰的出现破绽。
深邃如渊的眼眸急剧收缩,瞳孔深处映着少女苍白的面容,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模样。
下一秒,这具片刻前还被他搂抱的温存娇躯,被他如同甩开一条剧毒的蝮蛇般狠狠甩了出去!
殷受重重摔在冰冷的玉砖上,发出一声痛哼,蜷缩起来。
“殷羡!”
河伯的声音像打雷,在空旷的神殿中隆隆回荡,“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做——!”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东莞的那些色事 路边的野男人可以捡 技校女学生的性爱日常 夏明的鬼灭 我在东京当文豪 契约婚途:季总的小逃妻 为了因ntr癖而不能勃起的达郎,雪风要和巨根中年男做爱 魏后 魂穿娃娃后被高冷校草狂吸 含羞草也能当邪恶大boss 大王,此奸臣不可留 我俏皮可爱的混血母亲 社畜小姐在异世界被迫成为全员性幻想对象 将东妻家女性全部调教成自己性奴隶 omega跑去搞摇滚了 沉浸在权色交易中的林雨霞 真千金是满级天师[穿书] 茵果 恋爱克莱因 春渡[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