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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ldo;没有其他人。&rdo;

里奇点点头。&ldo;对了，特瑞，没有其他人。他们在干什么?&rdo;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ldo;在画画儿?玩玩偶?还是玩扮装?&rdo;

有凯尼在场，特瑞强忍着没发火。&ldo;我不在，所以我让卡洛和她在一起。&rdo;

&ldo;你很不合作，无论是和我还是和阿列克。&rdo;特瑞扫了一眼凯尼：凯尼一言不发，捕捉着里奇脸上带有威胁性的奇怪表情。里奇俯下身，&ldo;不过，你总该知道，特瑞，你和你男朋友回家时，他们正在干什么。&rdo;

特瑞感到心跳加快：&ldo;艾勒娜在洗澡。&rdo;

里奇的声音又流利起来。&ldo;一个人?&rdo;

&ldo;不，&rdo;特瑞又迟疑了一下，&ldo;卡洛在照护她。&rdo;

里奇靠到椅子上，眉毛高挑。&ldo;浴室在什么地方?&rdo;

&ldo;楼上，克里斯的卧室里。&rdo;特瑞声音冷淡，&ldo;照实说吧，里奇，对你的猫捉老鼠的小把戏我已经够了。&rdo;

里奇的眼神从凯尼跳到特瑞，声音仍然很轻。&ldo;只有一个问题，特瑞，你是否经常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一个异性少年照顾?是否克里斯托弗&iddot;佩吉的儿子被认为有此特权?&rdo;

&ldo;好了。&rdo;凯尼插话道，&ldo;你是什么意思，里奇?&rdo;

里奇转向凯尼，脸上一副奇特的得意表情，似乎他们刚刚认识。&ldo;是这样的，阿列克，我们最后在一起时，特瑞开始描述女儿的症状：没精打采，心不在焉，和同年龄的小孩关系疏远，肚子痛，心生退化，睡不着觉，需要夜灯，做恶梦。这都不是一个四岁女孩应该有的。特瑞和我在一起时，她生活在我们家里，那时她并不是这样。&rdo;

他淡淡地笑了，似乎回忆起那段幸福时光，随后他又突然摇了摇头。&ldo;特瑞讲的这种情况我不太理解。艾勒娜和我在一起时没有见到过这种行为。不过，像所有负责的家长一样，我希望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我就到图书馆查阅有关书籍。我读到这些资料时，感到非常焦虑。&rdo;

他眯起眼睛。&ldo;我简直不敢相信。当然，任何一位家长都不愿相信。所以我没有把这一点写在离婚申请书中。随后就在学校发生了&lso;性表露&rso;‐‐他们这样称呼这件事。这样特瑞告诉我们的一切都有了着落，&rdo;他转向特瑞，眼神变得冷酷。&ldo;这是一种性虐待症状，特瑞，受害者是我们的女儿，施害者就是你情人那个性反常的儿子。&rdo;

这话让特瑞大吃一惊。&ldo;简直是疯了……&rdo;

&ldo;是吗?&rdo;里奇诘问道，&ldo;那么我是怎么知道洗澡这件事的?&rdo;他压低声音，&ldo;因为艾勒娜，我们的女儿，告诉了我。&rdo;

&ldo;卡洛只是在照护她，&rdo;特瑞说，突然间，她想起了艾勒娜在浴盆中弓着背的样子。是挑拨性的，还是特瑞的想象?她感到心直往下坠。&ldo;艾勒娜告诉你什么了?&rdo;

&ldo;她没告诉我什么，不过我已经知道。&rdo;里奇停了一下，睁大着双眼，显得很坦率。&ldo;她萎萎缩缩，神情恍惚，焦躁不安。正像你所描述的那样。我问她出了什么事，她脸对着墙，抱着膀子。&rdo;他的声音中满含忧虑，&ldo;你曾经想办法让她答话，特瑞，她只是摇头不睬你，对吧?因为她就是这样。&rdo;

他转身对着凯尼。&ldo;阿列克，她只是说，&lso;我和卡洛洗了个澡&rso;。&rdo;

特瑞既对他感到怀疑，又发自内心的怀有一种恐惧。&ldo;你为什么不告诉我?&rdo;她盘问道。

里奇摊开手掌。&ldo;这种指控很严重，我想仔细考虑一下‐‐我的位置很特殊，我不希望让人看起来我像是在玩游戏。&rdo;他的语气很严厉。&ldo;毕竟，特瑞，我曾经要求你让艾勒娜远离卡洛。&rdo;

&ldo;就是在学校里发生的那件事。&rdo;他转向凯尼，&ldo;特瑞打电话告诉你这件事时，阿列克，我感到欣慰。因为我有了答案。尽管我也许非常不情愿得出这个结论。我不得不把这事亮明在桌上。这是为艾勒娜好。&rdo;

凯尼面朝着特瑞。&ldo;还有其它什么时候，&rdo;他问，&ldo;你让艾勒娜和卡洛单独一起过?&rdo;

&ldo;几乎没有。&rdo;她犹豫了一下，&ldo;或许有一两次。有一次，他把她带到公园。&rdo;

凯尼揉了揉眼睛。&ldo;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rdo;最后他说，&ldo;这种行为并不一定意味着是儿童性虐待。而一旦作出指控，你就无法退出。它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影响每一个人。&rdo;他看了一眼里奇。&ldo;包括艾勒娜和这个男孩子。&rdo;

&ldo;我知道，&rdo;里奇严肃地答道，&ldo;相信我，我知道。唯一合适的是不要包括特瑞，至少不要把她视作虐待者。&rdo;他转向特瑞，声音突然变得机敏。&ldo;这需要你安排好一切事，特瑞，不要让她接近卡洛&iddot;佩吉。&rdo;

&ldo;没那么简单，&rdo;凯尼插话道，&ldo;特瑞和卡洛的父亲还有联系。&rdo;他转向特瑞，&ldo;你们将来有可能生活在一起吗?&rdo;

特瑞犹豫了一下。&ldo;我不敢保证，&rdo;她说。随即声音又坚定起来，&ldo;作为家长，我不能不理里奇的说法。不过我不相信卡洛会骚扰艾勒娜。而我敢肯定，里奇已经把这当成了铁定的事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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