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娘。”矜窈乖巧屈膝行礼。
李氏率领宫婢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矜窈留在偏殿,只待宴席结束后再随县主出宫。
宴席结束后,矜窈扶着腰身踏出了殿门。
结果她刚一出殿门,便发现宫婢抱着一个小箱子站在外面,瞧她出来了便笑盈盈道:“何夫人,这是娘娘嘱托您带走的东西。”
矜窈方想起那些奇怪之物。
“云巧。”矜窈吩咐云巧接过那箱子,宫婢又道,“娘娘去了陛下那儿,烦请夫人自行离去。”
矜窈微微颔首,便与云巧出了宫殿。
贺府的马车在宫门口停着,现下天色已全黑,她一路走来倒觉得肢体松乏,轻松的很。
矜窈坐着马车又回了府,云巧问她:“这一箱东西该如何?”
“锁起来罢,不必拿出来。”矜窈总觉得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是很好,又觉得李氏的笑意实在奇怪,还是锁起来比较好。
“好。”云巧闻言便锁在了箱子的最里面。
日子一日日流逝,矜窈原本的不安也渐渐稳定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生产之日。
恰巧已近年末,各府也紧锣密鼓的筹备起年关节日,过年、元宵,府中事物繁忙,内阁政务也是堆积如山,饶是如此,贺安廷仍旧白日公务晚上内宅事物。
渐渐的,风声传开了。
上下朝时不少同僚也以此事打趣他,贺安廷倒也不生气,反而是对外解释“妻子身子重,做这些也是应当”。
县主已经在官眷圈中被问习惯了,每次都尬笑着听着他们揶揄艳羡。
矜窈进入足月后便觉出了身子重,时常腰酸,双腿浮肿,有时候对着鼓胖的小腿掉眼泪。
贺安廷便会在夜晚一边安抚一边替她按摩双腿。
夫人临盆在即,贺安廷不想自己倒是被公务绊住脚,便把公务集中在几日内处理完,剩余的交给下属,亦或是在家中办公。
可惜,已近年关萧宗齐并不放他走,不免叫贺安廷心头窝火去无可奈何。
贺安廷早出晚归,矜窈也有些不安,哪个女子不想临盆时夫君在身边伴着呢。
可惜官家命令违逆不得,她只好忍着失落乖乖等着。
不过很快一桩事便转移了她的注意,何府那边的护院传来消息说荆旬远近来频频去骚扰她娘,气的矜窈要套马车去跟他理论。
如今矜窈可硬气的很,脾气颇为威风凛凛,自不向以前那样吃闷亏。
再说崔氏自几个月前索要银子无度后来也不知怎的,便未曾再来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矜窈放心不下,对云巧说,“给我更衣。”
“少夫人,您现在足月了,可不能随便动身子,万一……”云巧担忧不已。
“韩太医诊得的临盆日还有半月左右,应当无事,把马车套的厚些,软些,人带的多些就好,把庆梧带上。”
贺安廷早就把庆梧留给了她,庆梧细心妥帖,一应事物具能安排妥当。
矜窈放心不下她母亲,坚持出门。
云巧去知会了县主一声,仔仔细细的说明了缘由,县主再不愿也无法阻拦,只得派了元嬷嬷跟着。
一个普通的出行变成了浩浩荡荡的众行。
矜窈扒在车窗上瞧着前后左右的排场,小声问元嬷嬷:“倒也不必如此罢。”
“一切皆是为少夫人安全考虑。”好吧,矜窈闭嘴了,缩进马车中。
这马车四面都用厚缎裹着,寒风透不进一丝来,车内又铺了厚实的棉毯,行动间感受不到颠簸。
就这样一路行至何府。
也是不巧,正好遇到门口与护院拉扯的荆旬远,矜窈素手掀开车帘,谨慎观望了半响。
“叫你们夫人赶紧出来见我,若是不出来,休怪我与邻里街坊说明白这毒妇的真面目。”
“什么真面目?父亲想说什么。”一道轻软却肃冷的音色打断了荆旬远的胡搅蛮缠。
荆旬远倏然回头:“窈窈?”他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几乎有些不敢认。
以往怯懦的少女一身富贵打扮,银鼠皮毛斗篷,浑身裹得严实却掩饰不住通身贵气,同心髻上簪着金银步摇,红玛瑙坠在耳垂上,衬得肤色雪艳娇媚。
矜窈缓缓走了过来:“不知父亲莅临,有何贵干。”
荆旬远轻轻咳了咳:“我找你母亲有事,如今家中周转困难,生意不太景气,你继母每日给你弟弟奔走求情,钱都花光了,所以……”
矜窈懂了,还是来借钱的。
“容女儿说一句话,父亲与母亲早就和离,宗哥儿与母亲毫无干系,有什么必要借钱,父亲还是莫要纠缠,回罢。”
荆旬远有些恼怒:“怎么没关系,那么多年,宗哥儿也是叫了何氏那么多年母亲的如今出了事便不管不顾了?”
“亦或者,你作为宗哥儿姐姐,如今富贵了,怎么也得帮衬帮衬家中罢,我好歹还是你父亲,你怎么也得尽孝罢。”
荆旬远理直气壮:“即便贺大人来了,我也是如此说辞,我朝律法哪一条写了子女可对父母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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