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被一把掀开,昏暗的牢房里太宰治和“昏迷”的某人对上视线。
“”
“嗨~”夏油悠龇牙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那一瞬间太宰治是想笑的,但是戏没演完不能笑场。
“果然是醒着的。”太宰治嗤笑一声,“当他们汇报任务说任务完成得非常顺利时我就知道,那两个蠢货失败了。”
“没有啊,他们的任务是把我活着带到□□,确实做到了呀。”
“你倒是一点都不反抗,该不会真觉得我不会伤害你吧。哪来的自信?”
太宰治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冰凉的刀刃贴着夏油悠的额头缓慢滑行至鼻尖。他气质阴郁,过场的刘海挡住眼睛,只能隐隐从缝隙中看到一点比昏暗的环境更幽深的瞳孔。再加上“绷带”这种能让人联想到鲜血、疼痛、医院等不详字样的因素,一时之间竟让人觉得他是什么来索命的男鬼。
“我讨厌骗子,更讨厌不守信用的人。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违约了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话音刚落,他抬手利刃快准狠的刺入夏油悠胸膛。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大概是三秒,血浸透衣服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血!是血!】
系统在脑子里大叫,焦急的转圈圈,深恨自己没有个实体,好去堵住那不断涌出的鲜血。
夏油悠从始至终没有动,他一直在专注的看着太宰治。
能不让他来横滨的方法有很多,如果真的不想让他来,那何必故意提出这个条件呢。
“我的背包呢?”夏油悠的声音平缓,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胸膛上的血。
“没有人能在”
“里面是我托人从法国带过来的树莓利口酒,蕴藏了两百多年之久。还有也是托人帮忙的,从种花家带过来的苏州老字号蟹粉罐头。”
夏油悠平稳、舒缓的嗓音打断了太宰治的施法。
他回头对着门外提高音量,“他的背包呢。”
外面立马传来恭敬的回复,“在车上,请稍等!属下这就让人去取!”
太宰治拔出匕首扔掉,匕首尖端带出温热的鲜血,滴滴答答的撒在地上,跟某些颜色更深的硬块混为一体。
“啧,不好玩。”太宰治给夏油悠打开手铐。
夏油悠指尖轻点胸口的液体揉了揉,“这血浆挺逼真的,味很正。匕首也非常真实,在哪买的?”
“再真实不也被你一眼看破了。”
这个小东西是太宰治自己做的,就为了今天准备的,可惜没有发挥它的作用。
“其实还是被吓了一跳的。”夏油悠整理衣服老实道。
他没说谎。他确实被吓到了,不过不是太宰治突然的举动,而是太宰治的状态。
昏暗的环境里也不妨碍夏油悠完整的看清太宰治的脸。
他身上阴晦沉郁的气息不是装出来。夏油悠见他的第一感觉是瘦,真的瘦了好多。脸色苍白眼窝内馅、眼底泛青,眼袋更是有三层了。
怎么说呢,一看就是副英年早逝的面相。
明明上次见面不是这样的,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我才是真正被吓到了,你们不愧是能玩到一起去的人,我现在认同中原中也的话了。】
神经病啊!
系统抱怨着,【你居然都不提前告诉我。】
【哈哈哈,对不起嘛,反正下一秒太宰就演不下去了。】夏油悠绝不承认是自己突然的恶趣味发作了。
他看着太宰治,嘴角的笑容像是一缕清风,“我违约了是我的错,在这里我必须得真诚的跟你赔礼道歉,并希望能取得太宰先生的原谅。”
“那得看你带的东西如何了。”
“哈哈,包你满意。”
两人聊着天从牢房里出来,看呆了门口不重要的下属一二三号。
他们完全没想到被这位干部大人亲手送进去的人还能有再出来的可能性,并且还是毫发无、无等下!那胸口上的是血吗?那出血量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为什么这两人都像是没看到?!
难道这就是他们与干部的差别么?难道这就是能与干部谈笑风生的实力吗?
去餐厅的路上遇上了中原中也,夏油悠自信打招呼。远处的中原中也情不自禁的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墙壁,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藏都藏不住。
很显眼的一句话——怎么又遇上这倆神经了,晦气!
夏油悠差点笑出声,并理解了太宰为什么老爱逗他玩。
脸上表情真的好丰富,反应好有趣啊。像只小仓鼠,戳一下就给点反应,而且次次戳次次给,导致“坏人”乐此不疲。
“怎么样,我养的狗。”太宰治朝着迅速撤退的某人扬了扬下巴。
夏油悠在忙着笑,人走了自然就没顾虑了,他笑得可大声了,说不出话只是朝太宰治竖起大拇指,半晌后停下才说,“我散养了只猫,下次带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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