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亲不在,总不能指望着我一个妇道人家拿主意。”
“都说说,我听听。”
几个孩子都低头沉思,只有林清桐捂住了自己的伤口,“母亲,我没什么想法,我伤口疼。”
捂着自己的腹部在那吱哇的叫。
陈玉壶睁开眼,瞪了对方一眼,林清桐顿时就不叫了,知道母亲不会问自己了。
陈玉壶叹了口气,“清桐,你应该知道武将更需要政治敏感度的。”
飞鸟尽,良弓藏,这个度把握好了,武将才能活命。
林清桐靠着身后的垫子,仰着头,“母亲,孩儿知道。”
“嗯。”
他既然这么说,陈玉壶也就不再多说。
林清柏手里正在把玩一个小杯子,第一个开口:“这件事儿,说白了就是政治博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战场不在母亲这里。”
“只要母亲顶住压力就好。”
“再说了,夏老将军名震一时,固然劳苦功高,可是到底早已仙去多年。”
“光凭一个夏老夫人,并不能把母亲怎么样。”
清浊却突然插了一句嘴:“听训行礼抄抄佛经是没什么,但是让母亲平白被折腾一通根本不划算,咱家又不欠他。”
清柏放下了杯子,“可是母亲没有诰命,夏老夫人辈分大,又有诰命在什么,母亲应该怎么抵挡?”
清浊意味深长,“什么怎么抵挡?抵挡的前提是要和他们虚以委蛇”
“撕破脸又能有什么代价?”
“宁辅难道是夏家的吗?对宁辅来说,没了夏家,也没损失。”
“咱们两家同为武将,没了夏老将军的夏家,没什么得罪不起的。”
林清浊说话的时候淡淡的,偏偏条理分明,各种事情很快在他的分析下,在陈玉壶的脑袋里穿成了一条线。
陈玉壶的嘴角勾起,这就是天赋,而现在这个有天赋的人,是她的儿子。
“对方想要的不就是下夏辛燕嫁到我们家吗?”
就在这时,陈玉壶突然打断了林清浊,“你们觉得夏辛燕这个人怎么样?”
同样是林清柏先说,他声音很冷,不像是在说一个人,好像形容一头猪:“没规没矩,眼神漂移,心智不坚定,小心思不少,演技还可以。”
陈玉壶再次睁开了眼睛,扫了清柏一眼,“怎么说?”
“听说她跟她母亲离开的时候,一副难过羞愤的样子,她不像是这么不务实的人。”
“应该早就知道,母亲您不会同意,可是她还是这副作态,要么心智软弱,要么就是惺惺作态,希望人们知道她是被迫的,引来怜惜,将来事情不成,也不会太过带累她的名声。”
“我更倾向于是演出来的。”
陈玉壶又看向清浊,“清浊说呢?”
“就像大哥说的那样,但是夏姑娘如何,根本不重要。”
陈玉壶“哦”了一声,“怎么个不重要法?”
“姑娘家家的剑走偏锋,能做出什么大事儿来?生米煮成熟饭,母亲就看在夏老将军的份上,允她进府做个妾室。”
“真有这样的事情生,也算是对得起她谋划的一番苦心了。”
声音轻飘飘的,让陈玉壶的心往下沉,沉着声音道:“不会有这样的事情生。”
“真有这样的事情,她进了府,我也会让她病逝。”
“你们也把我话听进心里,能进侯府的人,不管是那么的妻子还是妾室,一定要心思纯善,人蠢些有小心思我可以忍。”
“但是如果心怀不轨,将来离间孩子,导致兄弟阋墙,我一定会在那之前,先弄死对方。”
“你们的妻子,我会精挑细选,妾室我会全权的交给你们的妻子。”
“最希望你们好的,除了我和你们父亲,就是和你们孕育孩子的妻子,我会尽量给你们选择,让你们挑选一个你们喜欢的妻房。”
“但是不要娶了妻子时候,你们再去外面一见钟情,给我表演什么恨海情天的样子来。”
“实话告诉你们,真有那样的事情生,证明你们脑子不好,会被我和你们父亲舍弃,你们三个都是。”
三个孩子呆住了,谁也不敢开口,和隐晦的林骥不同,陈玉壶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不喜欢我会弄死。
“不要小看女子,看看京城中那些长袖善舞的夫人,也不要小看一个心中有恨的人,人有意志,做出什么来都有可能。”
“是,母亲,我们记住了。”
陈玉壶盯着清浊,神色很难看。
光怀柔不行啊,孩子大了,不听话。
林清浊头脑清明,做事太过极端,他根本就是在劝陈玉壶,把林清桐和夏辛燕推出去,结果不过就是府里多了一个妾室。
还能让夏府投鼠忌器,就是方法太损了些,不过在林清浊看来明显不影响。
攻于心计是好事儿,但是全无底线,人就会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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