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卢雁白与花枳那一刻,两人都有些许激动。尤其是刘大鹏,他先是对花枳忏悔了一番,他觉得都是因为他的疏忽花枳才会走丢的。获得花枳的原谅后,刘大鹏又一个箭步就上前抱住卢雁白:“卢老弟,哥可想死你了。”卢雁白脖子被他箍住,抬手猛拍他的后背:“大鹏哥你先放开我,勒太紧了。”刘大鹏闻言立马放手,关切地看向卢雁白:“不好意思,太激动了。”何烁一向心思缜密,他之前送钱去上京,明明卢雁白是容国公府的公子,怎么忽然变成白公子了?他问道:“你现在是白公子?”卢雁白颔首:“我以白公子的名头在这里办些事,你们可千万别说漏嘴。”刘大鹏拍拍胸脯:“你放心好了。”寒暄了一会,卢雁白牵起花枳,郑重地告诉了刘、何二人两人情投意合的事。刘大鹏目瞪口呆,何烁则早有预料。良久,刘大鹏弱弱道:“什么时候的事?”花枳猜想刘大鹏在意的是自己不日前有夫之妇的身份,她坦然一笑:“就这两天。”卢雁白明了,瞪了刘大鹏一眼:“你不会觉得程星颐那畜生说的话可信吧。”“我没有!我就是好奇。”刘大鹏尬笑着,不自觉地抠着桌子。心下想到他们共同经历了那么多风雨,走到一起也没有那么令人意外。踏着月色,卢雁白将花枳一行送出了城门。这大半夜的,城门早就关了,是卢雁白给岩州知府传了话才可进出。城门之外的大树下,何烁拉着刘大鹏走远,留出空间给他二人。秋夜风凉,卢雁白替花枳系紧了披风后,捏了一下她的脸。花枳笑意盈盈:“怎的这么爱捏人脸?”“只爱捏你的脸。”卢雁白垂眸看她,还没有分开就开始想念了呢。自两人表明心意以来,卢雁白这情话一套一套的。老实说,花枳很是受用,心里甜滋滋的道:“好哦。”她将脖子上的玉佛摘下来,像是加冕一般给卢雁白戴上:“卢雁白,这个玉佛我从小就带在身上,今天我将它送给你。”卢雁白捧起那垂于他胸前的玉佛,随意地扫了几眼。那玉通体透绿,光彩鲜明,成色极好,拿在手上有丝丝凉意。他微微挑眉,得意洋洋:“定情信物吗?”花枳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卢雁白满意一笑,小心翼翼地将玉塞进了衣襟之中:“行,爷收下了。”花枳牵起他的手,拇指摩挲着他的虎口,感受着他掌心的温热,另一只手也附上来玩弄着他修长的手指。任由她摆布,卢雁白只温柔地注视着她明艳的眉眼。两人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依恋不舍。送君千里都终须一别,这树下的惜别也该停了。良久,卢雁白将她深拥入怀。贴在她耳边低语:“之之,你还没走,我已经开始想你了。”“我也是。”花枳回应道。卢雁白在她耳垂落下一吻,拉过她面对面道:“一路平安,记得想我。”花枳的手拂过他的眼眉,眷恋不已:“我会的。卢雁白,你要早点来见我。”早点来见我,万事顺遂,平平安安。她知道,卢雁白如今所面临的状况十分凶险。马蹄踏过满地月华,花枳坐在马车里,车外偶尔马嘶声、赶车声、何刘二人交谈声。她掀起帘子往后望去,卢雁白的身影越来越淡,岩州城也越来越远。此次离别与上京那次全然不同。甜蜜与担心在心中纠缠不休,花枳不禁双手合十,向明月祈求着郎君的平安。花枳离开的身影再一次在卢雁白视线中消失,这一次他只有满心欢喜。将那玉佛从衣襟之中拿出来,他呆望着,轻笑。玉佛有平安吉祥之意,他的姑娘嘴上不说,心里担心坏了吧。不会一直屈居的要想早点去见他的姑娘,那得赶紧干活。那日与洛南川他们交涉后,卢雁白就派了人去昆州给白立鑫送信。表面上是侄子问候叔父,实则暗中告知白立鑫自己的谋划,让他打配合。白立鑫本是武将,曾跟着赵隽征战鞣冉,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如今洛南川还把主意打到了昆州头上,白立鑫第一个不干。他在回信中说,一切已安排妥当。另外,按照卢雁白的谋划,信中放置了一个商队自由出入昆州的通行令。于是,卢雁白带着通行令上了洛南川的门。思雨按洛南川的吩咐将卢雁白引至会客厅后,退了出去。也不管洛南川的态度与脸色,卢雁白大摇大摆地落座,自顾自地给自己倒茶,顺势尝了一块桌子上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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