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蛇尾扫过她松散的裙底,鳞片倒刺勾着轻纱向上翻卷,迫使她咽下汁水饱满的果肉,膝间突然压上鬼王,鳞片随着呼吸翕动,剐蹭出千万个酥麻的触点。祝之渔唇齿轻颤,饱满的果实在齿间骤然爆开,汁水溢出唇角,染红衣襟。少女浑身颤栗。辗转极乐与室息之间,她快疯了。“小渔,小渔?”越桃的声音朦朦胧胧传来,及时将她自梦魇中唤醒。“水都冷了,你还泡在里面,受寒了怎么办?”“哗”一阵水声,祝之渔裹上外裳,步履踉跄自水里逃了出来。是梦,是梦。祝之渔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正欲松一口气,身后突然传出越桃的惊呼声:“小祝姑娘,你的腰后印有一道蜿蜒的蛇形红痕!”啊啊啊啊被发现了!!东方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日子如流水,一晃便过去了。来到人间半月,祝之渔再度从春梦中惊醒,全身被冷汗浸湿,水里捞出来似的。寂临渊来找她了。她梦到自己全身浸入温泉,水雾缭绕,热气蒸腾。少女身心松弛,闭目将要睡去,平静的水面却突然泛起细密波纹,巨大蛇尾从泉底紧紧缠上她的腿腹。鳞片刮过肌肤时擦起一阵颤栗,祝之渔猛地挣扎,却见茫茫水雾中浮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抓到你了。”庞大蛇尾突然将她拖向泉心,冰冷鳞片紧贴她后背,胸膛却被滚烫的蛇躯挤压。“你以为,逃到人间便能摆脱我了么?”水雾凝成冰冷手掌抚过她锁骨,男人从背后贴了上来,粗糙鳞片随着呼吸翕动,紧贴她寸寸肌肤。许是因着近日常与那青衫公子接触的缘故,鬼王愠怒,故意恶劣地用逆鳞磨蹭她心口。“不是同我成婚了么?为什么还要对别的男人笑,同别的男人亲近?”寂临渊死得太早,无法理解人的七情六欲,也不知如何消解掉这种怨愤的、委屈的情绪,便遵从兽性本能,用尖锐的、恶劣的方式直接向祝之渔表明他的态度,宣泄愤妒——他憎恶那个青衫公子靠近祝之渔,憎恶祝之渔同旁人亲近。盘踞水底的蛇尾滑过祝之渔的脚踝,缠住双腿缓慢收紧。冷热交叠的触感,激得人忍不住弓起腰身剧烈颤抖。“一刻钟的债还未偿清,不许抵赖。”平静的水面骤然波涛汹涌。她的呜咽声被激荡水声完全覆盖。心脏砰砰狂跳,祝之渔坐在床榻边缘轻声喘息。后腰蜿蜒的蛇形红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事实上,她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梦境,还是夜间真实发生过的一场场纠缠。寂临渊究竟何时在她腰后留下的印迹,在她离开鬼域之前,还是……;祝之渔倏然抬起头,目光紧张地扫过厢房每一个角落。或许,鬼王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暗中隐匿着监视她。想到后者,祝之渔只觉一瞬间坠入冰窟。她仓促踩上鞋履,披衣起床,一刻也不敢在这房中多待。烟雨朦胧,祝之渔撑起伞匆匆穿过后院,来到前堂人群聚集地,希望能借助旺盛人气驱散几分恐惧。她照旧去端两碗面与越桃分食,然而老妇人却叫住她:“不必了,越桃一早便去往郊野祭祀了。”檐下细雨如丝,祝之渔一怔,这才想起今日是清明。“好的,婆婆。”她端起面碗,独自坐在窗边沉思。【宿主,宿主,菩提木有变化了。】陪伴提醒。祝之渔循声摊开掌心,只见掌中神木印迹光华流转。“什么意思?”她看不懂。“此之意欲提醒姑娘,感应到它所牵系之人有难。”折扇拂来的微风吹散祝之渔鬓发,一道青色长影在她对面坐下。“嗯?”祝之渔抬起头,“你怎么知道?”青衫公子摇着扇:“在下不才,正事一事无成,最喜行走江湖,游山玩水。走得路多了,视野便也广阔了,其乐无穷,快哉快哉。”“……”祝之渔嘴角动了动,“公子,你很像我见过的一群故人。”“是么,”青衫公子顿时来了兴致,“在下也深以为然,见到姑娘的第一面,便觉得分外投缘,实在是有缘千里来相会……”“那你跟我一起走吧。”祝之渔突然站起身。“哈?”青衫公子一怔,眨着眼望她:“去哪?”祝之渔摊开掌心印记给他看:“去救人。”“打架么?”青衫公子嫌弃地皱了皱眉,合拢折扇,“在下大隐隐于市,不会那么粗暴的手段……”祝之渔用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他。装,继续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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