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好了,不知怎的,深山老藤突然抽长枝条,将喻郎君与大小姐一并卷入了风眼历劫。”“风谷长老何在?速去救人!”“……”“且慢!”乱糟糟的人群中,风谷长老定睛一看,“诸君谁人认得,这是天界哪位神官?”青衫掠过断崖,被山野风吹出雾霭飘渺的虚影,年轻公子抬臂露出小截霜白手腕,张开折扇颇有风度地帮祝之渔挡住刺目日光。“姑娘好胆魄,这般凶险的风眼,不等人来搭把手,也敢仗着胆子往下跳?”扇骨翻转,将迎面袭来的风刃绞碎,青衫公子朝她偏头一笑,松散的衣襟透出银绣的鹤影,衬得他人风流倜傥。“鹤寻!”喻晏川面色不善,发出命令的口吻:“三息之内,破解风阵!”“啧。”青衫公子不悦地蹙了蹙眉,偏向少女:“没看见我正忙着么,破坏气氛,叉出去。”折扇轻摇,掀起一道风刃逼得喻晏川倏然后退几丈远。喻晏川震怒,执剑迎风劈下:“这不是谈情撩拨的时候,风谷之中你占主场优势,少废话!过去帮忙!”“都说了,不要破坏气氛,我时间很宝贵的。”青衫公子挥扫折扇,掀起青色锋芒,贴着喻晏川脚畔斩落。“小祝姑娘,别来无恙,咱们又见面了。”扇子“唰”地展开半遮面,青年换了副面孔,转身对着祝之渔笑,正要再度凑近她。“不许动,轻浮浪荡之徒!”祝之渔突然反手将匕首架上公子颈侧,抱起雪莲警惕地同他拉开距离。“哈,轻浮浪荡子,姑娘说的是在下么?”青衫公子眨了眨他那双狐狸眼,露出无辜委屈的神情。“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小祝姑娘好狠的心——”:他话音未落,扇尖倏地挑飞颈侧匕首,顺势轻佻地拂开少女肩上发带,冰凉的扇骨触上祝之渔发热的额心。“姑娘,你病了。”他感受着少女的体温,笑得眼眸弯弯,眼尾红痣灼人,天然一股风流韵意。祝之渔冷不丁被那扇骨冰了一下额头,还未回过神,便见折扇轻摇,习习凉风拂面。一股舒畅凉爽的灵力自上而下游走全身,贯穿静脉,凉风驱散病气,混沌的头脑倏然清明起来。高烧瞬间消退。日光洒上青年含笑的眉眼,他眼尾上挑的弧度勾勒出一副倜傥风流相,像极了狡黠的狐狸。男子收起折扇,拱手一礼风度翩翩:“在下,鹤寻。”“多谢公子帮我驱散病气。”祝之渔摸了摸冰凉的额头,话锋一转:“但恕我冒昧,我依然不会信任你。”“哦,为何?”鹤寻把玩折扇,在颈侧比划了下她方才架起匕首的位置。祝之渔定定注视着他:“你和他们都不同。”鹤寻挑眉:“他们,谁?”掌心凝聚起荧光,祝之渔保持警惕,随时准备感召山谷间植株防御:“你和我一样,保留着从前的记忆。”鹤寻闻声倏然扬唇一笑,笑意从唇角漫到眼角眉梢。折扇蓦地落在祝之渔手背,轻轻敲了两下。“小祝姑娘这么提防在下,在下可是会伤心的。”男人会撒娇,见着魂会飘。祝之渔被他这副轻佻风流的态度激得神经发麻,掌心凝聚的荧光瞬间被敲散了。“不错,我的确与他们不同,因为——”鹤寻“哗”一声展开扇面,遮住笑意顽劣的唇角,唯余细碎日光流动在眼眸中,脉脉含情。“我与姑娘你,才是一类人。”他忽然倾身凑近祝之渔,神秘低语:“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祝之渔脱口而出,后知后觉回过神,蓦地愣住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莫非,鹤寻也是穿书者?祝之渔睁大眼眸,不敢置信地望着那双藏在折扇后笑意盈盈的狐狸眼。“姑娘不信在下?”鹤寻挑眉,“小生所言非虚,否则怎会保留原有时空的记忆呢?”祝之渔将信将疑:“你真的是穿来的?”“绝无半句虚言。”鹤寻捂住心窝,故作凄凉之态,“同是天涯穿书人,本以为他乡遇故知。可小祝姑娘屡屡设防,步步避嫌,实在令在下寒心。”“这不对呀,”祝之渔皱眉打量着他,“凭什么你穿成了法力无边的神仙?”“随机分配咯,我运气好。”青衫公子朝她伸出手:“怎么样,既是他乡故知,姑娘何不与在下同伍,相依为命……”“鹤寻,你一日不沾露水情缘能死么!”一道凌厉的剑意骤然当空划过。喻晏川忍无可忍,突破风阵逼至近前,指着祝之渔:“她是天镜宗掌门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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