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逐渐欣赏她在他身侧,偶尔劝谏,时而反驳的举动。也慢慢喜欢上那个能在前堂高谈阔论的蔡泱,不再是怯生生的、谨慎小心的防着他,不愿开口诉说心意的人。蔡泱抬眸,眼中波光流转她的脸颊泛起红晕,如同春日绽放的桃花。魏时崇缓缓靠近,气息喷洒在蔡泱的脖颈间,他的眼神炽热,紧紧锁住蔡泱。蔡泱心跳加速,她微微颤抖着。她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能学着父皇和皇兄的样子站在朝野中,在她害怕和想要退缩之时,有个男人能握着她的手,附和她,为她震慑众人。男人吻住蔡泱的唇,一点一点攻克她的齿关,她被吻的喘不上气来,躲闪着,面色通红。他却霸道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坏笑的侵占她的唇齿,往他身上带去,他顺势倒在床上用腿制住她,不让她乱躲。蔡泱先是一怔,随后缓缓闭上双眼,回应着这个深情的吻。帐中,气氛逐渐升温,蔡泱喘着气,看着眼前的男人意乱情迷的样子,她扬唇,又主动凑上去与他纠缠。直到她身子发软,衣裙被他揉着攥着褶皱颇多,他轻笑一声,手上开始动作。他轻轻解开蔡泱的衣带,衣裙缓缓滑落,只留了她一件藕粉色的小衣,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蔡泱咬着唇,将头埋在魏时崇的怀中。月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洒在床榻上,映照着交织的两人起起伏伏的身影。逢说东辰现在也不甚太平,戚家见私贩之事已暴露,在朝中对蔡壑所言旨意多有阻挠,策反之心日益强盛。戚郝景的日子也不好过,她被戚家当做了弃子,那貌美的戚郝元还是被送进宫来每日痴缠蔡壑,戚郝景恐帝王君心不稳,不得已休书于蔡泱。待蔡泱收到书信,已是一个半月后。她读着信,眉心逐渐拧起。她从前知道兄长并非会为美色动摇之人,他是帝王,应该识大体,不至于落入这么浅显的陷阱中去。可今非昔比,她已离开东辰数月,眼下柔伊政局不稳,互市一事还在筹谋,她分出心思来考究东辰政局也不大可能。魏时崇帮她研磨,看了信中所言思虑片刻,他记得谌梵昇说东辰戚家早有策反之心,如今新帝登基伊始,还是个好拿捏的,自以为送了女儿做皇后,天子身边空无一人,这朝政就能稳稳握在手里。“你这皇嫂,若仅因后宫女人争宠之事便与你通书信倒苦水,也断不是什么清醒之人。”他沉声。她看他一眼,摇头道:“皇嫂绝非见识浅显之人,本宫当初便看得出来她不想困于戚家高墙之内,如今戚家早已为了私欲舍弃她,她又有何顾虑不再撕破脸皮?”“来之前,本宫已于皇嫂谈过话,本宫也相信她有心,能迈出一步帮帮皇兄。”说着,便铺好纸张准备给戚郝景写回信。魏时崇担忧她年纪尚轻恐识人不清,张了张口想劝阻,可又想着自己前些时日还对她扬言让她放手一搏,如今就这般驳了她意也不好。“若是她辜负你呢?本王不愿看你背负太多,若是需要本王出手,你尽管开口便是。”他缓声,将墨放在一旁,揽住她的肩宽慰。她微微扬了扬唇:“大王那日同我说你信谌梵昇,无论他辜负与否,刀山火海你都抗,今日本宫亦是如此,本宫信她,绝非空口之言。”就算戚郝景最后懦弱,不肯助皇兄挽救东辰颓势,那她也只能认命看错了人,不过途中绝不后悔。男人轻叹一声,吻了吻她的发顶:“夫人的看法,本王都支持,不过本王也在你身边,莫要给自己添了烦心之事。”她笑,颔首答应着。西北的风仍是寒冽,蔡泱难得有了闲暇的时间,她半躺在软椅上,手里拿着一件裘袍缝缝补补,仔细看来是绣着些花样。琉霜端了一盏茶进殿来,见她绣的吃力,忍不住好奇:“奴婢竟不知道,殿下还还会针线活?”“只是殿下,这绣的……是何物啊。”蔡泱头也不抬,答道:“梅花啊,很难看出来吗?”“……”琉霜拧眉。“倒也不是……殿下若是要缝些东西,交给奴婢来做就好了,何须自己动手?”蔡泱又穿进一针,耐着性子道:“这是大王的裘袍,前日我见破了些边边角角,想着也是顺手的事,便缝一缝。”琉霜会意,还不忘打趣她:“哦——原来是王上的衣物啊。”闻言,蔡泱的面色刷一下红了下去,驱赶她:“你怎么也打趣我……”琉霜悻悻冲她撇撇嘴,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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