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婴孩啼哭起来,可惜蔡泱早就走远了,眼不见心不烦,就留魏时崇一个抱着啼哭的孩子急的跺脚。“不哭不哭,璋儿乖”他蹙眉,显得更凶狠了些,璋儿不买账,哭的更厉害了。魏时崇连着几天上朝务政,处事决绝狠厉,王都中的谣言不攻自破。毕竟无人知道内情,左右看魏时崇行事雷厉风行,想必不会出什么岔子,那谣言也不只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实在荒诞。可令人不解的是,黎府近日大门紧闭,连门口守门的小厮也换成了王宫内侍,外人远远看了也不敢靠近半步,着实有些吓人不过朝中自然无人敢问。只有魏时崇知道,那黎府早就是一具空壳子了。谣言当街传的沸沸扬扬之时,黎洚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王都。柔伊朝中如今大换血,原先的光禄与辅国都已换了人。而原是先王后与魏时兆手下的人也早已辞官归隐,都去了北部。左都候坐上了辅国的位置,仍觉得有些不真切。“如今黎洚大人年事已高,身子抱恙,留在府中颐享天年,王上实乃忠孝两全。”左都候矗于殿前,恭敬道。朝中百官面面相觑,却都心照不宣。臣子势力大了,自然是要主动“退位让贤”后颐享天年的。魏时崇颔首,这几日蔡泱不在身边,有意避着他,二人分开了屋子睡着,就连璋儿也丢给他带在身边。饶是琉霜不顾及两人之间的矛盾,担心着璋儿的安危,便隔三差五的去探望。他只能快些将事处理完,下了朝回去看璋儿。“王上,东辰使臣不日便会到,席面与厢房这些个事,本是要请王后的意”左都候顿了顿:“可如今王后迟迟不朝,臣斗胆劳烦王上。”“不必请示王后了,今日本王便一齐办了。”魏时崇已决意将席面布成东辰的样式。“不妥!到底是在我柔伊地盘,怎可一味按照东辰习俗来?”一官员径直走出来劝谏。本以为王上是趁着王后不在能在宴请东辰使臣一事上大做文章,好以此彰显柔伊国力,可他这一番话属实叫人百思不得其解。虽是听闻王上与王后情比金坚,如今还有了小王子,王上宠爱王后一直虚设着后宫,可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何况两国会晤,王上如此作为实为不妥。魏时崇蹙眉:“有何不妥?”“王后为我朝殚精竭虑、倾心相待,如今母家来了人,我柔伊便要可以慢待,下王后的面子?”他一向觉得这帮老臣太过迂腐。去年他要亲征东辰也是如此,左一言右一语,十分聒噪。老官员垂首,沉声:“非也,臣的意思是,王上不必事事迁就着东辰,既然是两国会晤,本就该趁机彰显我柔伊风度,只是不宜操之过度,更多的还是要已我柔伊国力为主,方叫东辰人看了安心,也”都说东辰人聪明,如此,自然也是昭告东辰人,莫要在柔伊耍什么花样,柔伊不是轻易便能玩弄于鼓掌的。“够了,王后为人,本王再清楚不过,传本王的令下去办便好。”魏时崇没心思同这帮人打口水仗。他武夫一个,书读得少,自然不愿在这前堂舌战群儒。“王上!”那人还要说些什么,魏时崇压根听不进去,兀自下朝往后殿跑。左都候拦下那劝谏之人,放缓了声音:“好了,就按王上的意思办便罢了”“呸,你与那黎洚一向交好,都是唯利是图奸佞小人,如今你做了辅国胆小怕事不知劝谏,倒也不用来堵我的嘴!”老官不领情,闷哼一声朝外走。左都候立在原地攥了攥拳头,被呛了一口气一时半会是咽不下去的。说去吧!无论如何,他如今都是辅国,再也不必看谁的脸色。魏时崇往后殿走,璋儿虽是留了奶妈看护,可他也终是放心不下。这可是他第一个孩子,是阿泱给他生的殿内有声响,魏时崇停下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以为见到的会是琉霜哄着璋儿,谁知竟是蔡泱——看见那熟悉的身影,他呼吸一滞。蔡泱宽了衣带正在给璋儿喂奶,恍惚抬眸,便见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前,似是叫嵌进了门框里。她面染愠色,拢了拢衣裳,转过身去嗔怪着问道:“王上今日下朝怎的如此快”他肚子里本就没几两墨水,如今这几日孤身一人在前堂,饶是要多费些口舌同那些人争执。她实在想念璋儿,这才趁他晚归来瞧一瞧。璋儿似是认识了母亲一样,小手冲她晃荡着,小脸上肉乎乎的,看的她心都要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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