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跳到桥上,她听见一道轻笑声,恼怒地抬起眼,质问薛晏迟:“你是不是在取笑我?”薛晏迟瞧着她一蹦一哒的,头顶的发髻摇摇晃晃,他连忙止住笑,扭头看向别处,故作镇定道:“没有,我没有笑。”“你就是笑了!”孟知烟气急。居然敢嘲笑她!她踮起脚尖,非要把薛晏迟的脑袋掰过来:“你不是说没笑吗?为什么不敢看我?”变故孟知烟忘了,她本就脚麻,这一垫脚,一股酥麻便如同闪电般窜进小腿,疼得她龇牙咧嘴,一时失了力,直挺挺地跌进薛晏迟怀中。她脑袋撞在少年坚硬的胸膛上,忍不住捂住额头,吃痛道:“你胸膛是石头做的?”薛晏迟立在桥头,一只手虚虚地扶着她的腰肢,垂眸对上她仰起的脸,眼底掠过一丝无措,呼吸屏住,神色稍显慌乱。他鼻尖萦绕着少女身上的熏香,指尖触碰到薄薄的一层纱,好似有火灼烧般,他迅速抽回手。听见孟知烟的话,薛晏迟的视线随之落在她的额头上,额头浮现出一层红,看起来像是真的撞得不轻。薛晏迟抬起手,手指微顿,指尖缓缓落在少女的额头上,轻轻地揉了揉,低声道:“还疼吗?”孟知烟娇气的哼一声:“废话。”她忍不住抬起手来,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纳闷道:“你怎么练的?好硬啊。”她能不能也练练?以后要是被赶出孟家,她就表演胸口碎大石。孟知烟有些蠢蠢欲动,莹白的指尖在少年的胸口滑动,心思浮动。而被她指下的少年面色空白了一瞬,怔怔地愣在原地。少女柔软的手指像是作乱般胡乱戳弄,在他身体上流离,酥酥麻麻的触感传进脑子里,让他不禁浑身一僵,垂下的睫羽不安地颤抖,手臂的青筋暴起,极力克制住体内流动的情绪。薛晏迟低哼了一声,耳尖蒙上一层薄红,最后实在忍不下去,倏地握住她的手。少年声音有些沙哑,羞恼道:“你别戳了。”孟知烟呆了一下,收回手,不由地抱怨:“薛晏迟你真是个小气鬼,不就是胸口吗?谁还没有胸似的!”她立马挺了挺自己的胸,冷哼一声:“我的比你的大。”薛晏迟:“……”薛晏迟耳尖的红晕更甚,他不敢看,扭开脸,神色微微僵硬,不忘道:“了了,你不许和旁人比那什么大知道吗?”“什么?”孟知烟一时没反应过来。薛晏迟揉揉眉心,实在说不出那个字,只好妥协,轻叹一声:“没什么。”孟知烟没管他,男人就是一肚子弯弯绕绕,她才懒得去猜。她弯下腰,揉了揉自己的腿。弯腰的那刻,有一片冰凉落在她的鼻尖。她下意识地抬起头,便见灯火通明的长安街市飘起了不大不小的雪花。屋檐覆雪,天边雾蒙蒙的月亮,落下的余光照在沥青的青砖上。身后是人潮来往,无人归家,热闹不减。簌簌飞雪如同鹅毛般飘落在每个人的肩头,有孩童的欢呼声从大街小巷传来,长辈的叮嘱声呵斥声经久不息。孟知烟抬起眼睛,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冰凉的触感让她轻轻地瑟缩了一下,头一次觉得活着好像也不错。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薛晏迟。发现薛晏迟倚在桥头,也在看她,不知看了她多久,见她看过来,唇角微勾,懒洋洋的一笑。孟知烟盯着他,出声道:“薛寻之,你笑得好傻。”像个呆子。薛晏迟收起笑,阴恻恻道:“孟知烟,你说谁傻呢?”孟知烟玩心突起,朝他咧嘴,做个鬼脸,道:“说你啊小侯爷。”“好啊你就喜欢欺负我是不是?”孟知烟见他走过来,下意识的想跑,结果还没从地上站起来,脚下一滑,顺势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孟知烟闹了红脸,忍不住怒瞪一眼薛晏迟。薛晏迟摸摸鼻尖,分外无辜的笑,他笑起来时那双狭长的凤眸好似盛着桃色,戏谑又温柔,好似能溺死人。他伸出手,无奈道:“二小姐赏个脸,让我扶你一把。”孟知烟愣了一下,犹豫了一瞬,将手抬起,落在少年宽大的掌心中。手指相触,温热的温度便源源不断传进掌心,不免有雪花落在手背上,冰天雪地间,火与冰看似敌对,也在无形间消融。她低声嘟囔道:“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本小姐就赏个脸。”薛晏迟伸手,拂去她衣袖处的雪,闻言吊儿郎当一笑:“多谢小姐赏脸。”孟知烟极快的抽出手,拍拍衣服。她张张嘴,正要说什么,变故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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