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混乱。陈行简坐在马上,表情不耐,他对孟家的家事毫无兴趣。倒是瞧着孟知烟一副看热闹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怎么这么可爱呢。他的妻子合该是孟知烟才对。一想到自己应该娶的是孟知烟,却被孟潇潇下了药,和她绑在一起,陈行简便脸色难看,语气淡淡:“今日莫不是结不了这亲了?”这亲他并非自愿结。奈何他与孟潇潇的丑事被撞破,若不想陈家背上污名,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孟潇潇抿着唇,看一眼卢秋香:“一会儿我会让人去寻小弟,你快回去吧。”卢秋香似乎意识到自己毁了她的婚礼,怯懦地应了一声。孟潇潇迎着众人嘲讽的目光,重新抬起脚,坐进花轿中。在坐进花轿时,她撩起轿帘,和轿外的孟知烟对视一眼。孟知烟抱着狸奴,站在门前,眼里夹杂着嘲讽。孟潇潇倏地放下轿帘,不甘心的闭上眼睛。她甚至在怀疑,今日这一切都是孟知烟动的手脚。不然怎么会偏偏赶巧,在她成亲这日东窗事发?唢呐声继续唱响,夹道却没有人在为她高呼,周遭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死寂。待到了陈家,孟潇潇打起精神来,挤出个笑容。却只有喜婆来迎她,原本坐在马上的新郎官不知所踪。孟潇潇脸上的笑容僵住,喜婆不屑地笑了笑:“新娘子,新郎他身体有些不适,今日就要劳烦公鸡代为拜堂了。”一只公鸡被捧上高堂。孟潇潇的笑容彻底挂不住,她倏地放下扇子,沉着脸:“什么意思?”“陈行简呢?”喜婆道:“哎呀哎呀,快挡上,这不是坏了规矩吗。”孟潇潇浑身发冷,周遭的宾客似乎也在窃窃私语。所有人都在嘲笑她。他们说的什么她听不清,可孟潇潇知道都是在嘲笑她。她喉咙里冒出一股铁锈味,血涌上心头,被她强压下去。这日,孟潇潇与一只公鸡拜的堂。陈家父母只是草草出席,便借故离开。孟潇潇在婚房里坐了一夜,也没有等来陈行简。直到外面天亮,孟潇潇才僵硬的取下钗子,坐在铜镜前,盯着铜镜里的自己。她咬着牙,倏地用金钗划破了铜镜,镜中的人被一分为二。“都给我等着,欠我的我要你们都数倍奉还。”……孟家一派乌烟瘴气。孟母醒过来就沉默地坐在床上,不停的流泪。“来人,将那个女人给我带上来。”卢秋香很快就被带到了孟母的床前。卢秋香怯懦地低着头,不敢抬头,一边用余光瞥向屋中的陈设,暗自感叹,这就是她的潇姐儿住了十余年的地方。卢秋香心里颇有些庆幸。“抬起头来。”坐在榻上的孟母沉着声音道:“潇姐儿送了你们些什么东西,如实招来。”卢秋香身子一抖,结结巴巴道:“没没多少……”她还算聪明,怕惹了孟母不高兴。孟母脸色苍白,仿若大病初愈。“若是不肯招来,那我便叫人一样一样清点,到时怕是你们吃了多少就要吐多少出来。”卢秋香当即不愿意了,她犹豫地算了一下:“大概有五千两的样子。”五千两。那可是孟家上下仆人一年的俸禄。孟母喉间涌出一丝鲜血,她咳嗽一声,肺上烧得厉害。她捂住胸口,冷笑一声:“好啊,好得很。”拿着她的钱,去养她的一大家子。孟母盯着卢秋香,像是看见十恶不赦的仇人。“你来京多久了?”“两个月。”“两个月?两个月潇姐儿竟也没向我透露半分,她难不成怕我对你们下毒手?”孟母从来没有如此心凉过,也许早在她满心满眼都是孟潇潇的时候,孟潇潇便没有把她当成过母亲。她的母亲另有其人,她早晚会投向另外一个家庭的怀抱。孟母冷笑一声:“喂不熟的白眼狼。”卢秋香有些不高兴她如此骂孟潇潇,忍不住想争辩一下,突然听孟母道:“那烟姐儿呢?”卢秋香一顿:“烟姐儿她,她不知道。”“我是问你们对烟姐儿如何?”孟母想到她对孟潇潇如此的好,孟潇潇竟早就准备离开她,她一时想知道卢秋香对孟知烟如何?孟母没有去了解过孟知烟从前过得生活,在她看来都不重要。孟知烟从前过得日子,在她眼中是抹不去的污点,恨不得叫人抹灭了,更何况提起。卢秋香被一问,跪在地上有些恍惚,嗫喏地开口:“小草,小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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