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婚了还不安分些。小姐退婚退的好。孟知烟余光瞥一眼角落里的薛晏迟,轻咳一声,找个理由:“静香,我突然想吃陈娘子做的南瓜饼了,你去给我领些来。”静香啊了一声:“小姐,你不是说南瓜饼太甜了吗?”糟糕,她忘了。孟知烟理直气壮:“突然又想吃了。”静香哦了一声,也没放在心上,转头出了门。孟知烟才道:“好了,你出来吧。”薛晏迟身影颀长,人高马大,缩在角落里看起来格外委屈他。他从角落里走出来,语气吊儿郎当:“二小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偷情呢。”“少恶心人。”孟知烟呵呵冷笑:“你还是快走吧,要是被人看见你,我们就真偷情了。”薛晏迟心想,也不是不行。他走到窗边,想到什么,又回头道:“陈行简装可怜卖惨你都别出去,还有你离你那位表哥远些。”他可是瞧见那位表哥的眼神,飘忽成什么样了,也就孟知烟这个傻子才看不出。孟知烟急着去看话本子,啪的一声把窗户关上,飞奔回屋里。煎熬薛晏迟回到府中。薛长青正在院子里练武,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看见薛晏迟回来,顿时收起手中的剑。薛晏迟扫她一眼:“爹呢?”薛长青指了指方向:“在书房。”薛晏迟点头。他甩着腰间的玉佩,抬起脚去了书房。薛长青等他离开,才转身她娘房中。镇远侯薛肃正负着手,在书房与同僚商议近段时间即将演练的作战计划。薛晏迟靠在门口,等人打开门,他才站直身子,和几位眼熟的叔伯问声好。薛肃瞧不惯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没好气道:“什么事?”薛晏迟伸个懒腰,和一个略微面生的将领擦肩而过。他侧头多看一眼那人,等人走才纳闷道:“那人是谁?怎么没见过?”薛肃常年在边塞,肤色黝黑,身形魁梧,恍若铜墙铁壁。薛晏迟手贱地敲了敲他爹胸前的盔甲,气得薛肃抬起手就要打他:“你这小兔崽子。”薛晏迟闪身躲开。薛肃才道:“两年前和羌人殊死搏斗时,便是那位叔叔出谋划策,免于我军伤亡惨重。”“羌人?”薛晏迟若有所思:“听说他们会用巫蛊是真是假?”“是非真假谁说得明白。”薛肃道:“不过是一些腌臜手段,不知从哪儿弄来的虫子,畏火,一旦钻进人的肉里,就又又痛,不费吹灰之力让我军险些打个败仗。”说起来这事儿,薛肃叹口气,脸上浮现出笑意:“还好遇见长伯,他略通巫蛊,告诉我们解决办法。”“长伯?方才那位?”薛肃点头,有些奇怪看着他:“往日你对军营的事儿不感兴趣,今日怎么有兴趣了?”薛晏迟啧一声,敷衍道:“闲来无事,随便问问。”他摆摆手:“无事了,我出门玩去了。”“你去哪儿玩?”薛晏迟头也不回:“好友约我喝酒打吊子。”紧接着,薛肃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出来:“你个臭小子。”薛晏迟走出府门,招来身边的小厮:“去找人,盯着那个叫长伯的。”小厮立马领命去办。薛晏迟叼着一根草,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盯着前方。既然要排查,那当然是从他爹近年来身边的人排查。孟知烟说他家是被人告发的,他知道他爹不会做通敌卖国的事,但保不齐有人会捏造证据。而且这人还得是他爹身边亲近的人,说出来才有可信度。是谁呢?他薛家不站队,只做好分内的之事,碍了谁的眼?……孟知烟通宵看完一本话本子,可惜作者写得太慢了,只出了上册,下册了了无期。她不由咒骂无良作者无良商家,没有后续的话本子也敢拿出来卖!等她日后有钱了,定要雇个写手天天给她写话本子看。通宵达旦看话本子的后果便是第二日她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哈欠连天地坐在膳厅里。又到了陪孟老夫人用膳的时候。孟母这次依旧对孟知烟不假辞色。小煤球不解:“为什么啊?她难道不应该高兴吗?”孟知烟戳戳小煤球的脑袋瓜子,撇撇嘴:“因为她不敢太高兴了,她要是高兴孟潇潇可怎么办啊?”不管怎样,舒遥心里都是孟潇潇最重要。孟潇潇今日话很少,她看起来好似生了病,脸色有些苍白。孟知烟吃嘛嘛香。孟老夫人瞧着她吃得高兴,招招手:“烟姐儿到祖母这里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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